个是正常失忆的楚长歌。慕容云舒无视楚长歌的怒意,呵呵地笑起来。虽然不能拍回正常有记忆的楚长歌有点遗憾,不过能够发现这个秘密还是很令人高兴的。以后这个失忆的楚长歌不配合时,就把他拍成脑残阿长,一顿数落发泄之后再拍回来。
慕容云舒越想越得意,眉眼弯弯睨着楚长歌,心情相当之好。只要他能一直在她身边,是哪个人格都无所谓,能够变来变去,其实还挺有喜感的。不知道日子久了,会不会有一女侍二夫的诡异感。
“八辈子没打过人吗?打一下就笑成这样。”楚长歌越想越郁闷,奇怪地瞧了她半晌,见她脸上的笑容毫无收敛之意,便一正色,抬手也不重不轻地拍了她一下,趁她不知所以之际,对着她特假特恶意特夸张地‘哈哈哈’大笑三声,然后扬长而去。
慕容云舒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弄懵了,楞了几秒才回过神来,顿时哭笑不得。男人果然无论在人生的哪个阶段都是幼稚的,连人格分裂时也不例外。
*
不一会儿,楚长歌提着一只野鸡回来。
“晚上林中也有野鸡走动?”慕容云舒奇道。
楚长歌:“我在鸡窝里抓到的。”
“……野鸡也有窝?”
“很奇怪吗?野人不也有窝?”
“你怎么知道野人也有窝?难道你当过野人?”
“你知道猪会跑,难道你也当过猪?”
“……”他怎么突然变得伶牙俐齿了?莫非脑子被她拍开窍了?
楚长歌一看慕容云舒那种眯着眼睛端详他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没好话说,于是果断在她开口之前先发制人,将野鸡丢给她,“你来烤。”
“好。先把毛拔干净,然后削两根柳树枝来把它架起。”慕容云舒道。
“……你是用嘴烤鸡的么?”让她烤,不是让她吩咐他烤。
慕容云舒但笑不语。
沉默是最好的反抗。他没有更好的反抗了。于是楚长歌乖乖按她的吩咐将鸡拔干净用柳树枝架起来,然后站到一旁依着树干,双手抱胸,淡淡睇着她,一副‘不管你怎么吩咐我都听不见’的样子。
慕容云舒好笑地看他一眼,然后专心烤野鸡。待到野鸡快熟时,她才抬头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脑中忽然一个片段闪现,一个女人不停地问他——
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唔……”痛苦地呻吟一声,楚长歌抱头倒地。
慕容云舒见状大骇,忙跑过去抱住他,“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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