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看成了楚长歌。
见聂青不回话,楚慕容小小的脸上露出几许不耐,加重语气重复道,“听说你是我爹的情敌?”
不等聂青回话,凤灵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捏着楚慕容的鼻子说道:“小孩子不要胡言乱语。你聂叔叔是我的,跟你爹没关系。”
楚慕容一脸嫌恶地掰开凤灵地手,道:“西叔叔说他是我爹的情敌。”
“他们胡说八道!”凤灵立时柳眉倒竖,随即又无比和蔼地朝楚慕容笑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知道吗?”
楚慕容特不屑地白她一眼,酷酷地说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
顷刻,凤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聂青轻拍她的背说。
凤灵顿时眉开眼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人家被他吓到了嘛。”牙都还没换就自称男人。楚大哥是怎么教的儿子啊!
聂青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然后看向楚慕容,问:“你爹呢?”
“陪我娘逛集市。”楚慕容道。
聂青:“我与你爹娘是好朋友,那种话,以后不要再到处乱讲。”
“你真不是我爹的情敌?”
“你知道情敌的意思吗?”
楚慕容被聂青问住了,楞了两下才道:“反正不是好人。”
“你可以去找别人的茬儿了。”聂青道。
楚慕容走后,聂青便陷入了沉思。而凤灵则盯着沉思中的聂青看。
良久,聂青忽然抬眼看向凤灵,特别严肃地说道:“我们成亲吧。”
“啊?”凤灵愣了好半天才回神,“聂、聂青,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聂青嘴角微抽,黑着脸道:“是,我吃错药了,所以突然想娶你。等药效过去之后,这话就不算数……”
“我愿意!”凤灵立即打断聂青的话,惊喜万分地扑向他,搂着他的脖子又蹦又跳。“聂青,药效过不去了,一辈子都过不去。就算过去了,你也休想赖!”
聂青被凤灵的快乐感染了,嘴角勾了勾,也抱住她,低声道:“等金陵的事情办完后,我就去向你哥提亲。”
“嗯。”凤灵重重点头,脸上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明媚。
*
很快,聂青与凤灵定了终身的事情便传到了慕容云舒耳中,传话人是凤灵。
“慕容、慕容,聂青终于肯娶我了!”凤灵一进门就像捡到宝似的大叫。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道:“他那种冷木头,能娶你是他的福气,该昭告天下的人是他。怎么是你一副如愿以偿终于把自己卖出去了的样子?”
“你不知道。”凤灵坐到慕容云舒对面,神采奕奕地说道:“聂青可抢手了,在京城的时候,好多达官贵人都想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他,有的甚至把女儿送给他当侍妾。结果全都被他打包送了回去。我跟了他这么久,都快没信心了,他突然说要娶我,我能不兴奋吗?你问楚大哥,当初你答应娶他的时候,他兴奋不?”
慕容云舒闻言扬眉看向楚长歌,“兴奋吗?”
楚长歌喝一口热茶,徐徐说道:“我有没有兴奋,你不是很清楚?”语气相当之暧昧。
慕容云舒一脸莫名其妙,她怎么会知道?突然,慕容云舒想到洞房花烛夜那晚某人折腾了一整晚……
“咦,慕容,你的脸怎么红了?”凤灵奇怪的问。
“我的脸没红啊。”
凤灵瞪一眼突然冒出来的小萝卜头,道:“我说的是你娘。”
“娘也叫慕容吗?可是我怎么没听爹那样喊过?”
凤灵一听就来兴致了,特八卦地问道:“那你爹都怎么喊你娘?”
“‘夫人’、‘云舒’,哦,有时候还会用很奇怪的调调喊‘宝……”
“楚慕容!”慕容云舒一把将楚慕容拧到一旁,恼羞成怒地瞪着楚长歌,道:“都怪你,把他训练的这么耳聪目明,该听的不该听的全听去了!”
“……那是天生的。”楚长歌一脸无辜,眼底却噙着笑,很欣赏此时满面酡红娇羞不已的慕容云舒。
“是啊,天生的。”楚慕容睁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慕容云舒懒得理这对父子,问凤灵,“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
凤灵道:“聂青说等金陵的事情忙完之后,就去华佗山向我哥提亲。”
闻言,慕容云舒与楚长歌交换一个眼神,聂青果然在计划着什么。
凤灵又道:“聂青没有家人,所以决定等大哥同意后,就直接在华佗山办喜事,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哦。若实在抽不开身,也千万别忘了差人把红包送来。”
“……”原来红包才是重点。慕容云舒好笑地抿了抿嘴,道:“最近手头紧,钱庄亏得厉害,没钱给你们包红包。不然你们再等等,等个三五年,我的生意转好了,给你们包一箱金条。”
凤灵一听立马改口道:“那还是不要了吧。”
*
朝廷要员几乎全部抵达金陵。现在的京城,只剩一个不怎么牢固的空架子。
听完东南西三人的报告,慕容云舒只笑了笑,道:“看来家里又要来客人了。”
“一次来这么多客人,会很拥挤。”楚长歌的语气也很淡。
慕容云舒点头,“官大民小。不如我们把地方腾给他们住吧?”
“好主意。”
听着这对夫妻一唱一和,东南西三人不住的在心里翻白眼。“走不掉的。在他们入城的同时,城门也关上了,并且在城墙上浇了煤油。守城的士兵每人一个火把,一旦有人翻墙,就点燃煤油,到时候金陵城将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竟是背水一战!慕容云舒心中大惊,看向楚长歌,想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楚长歌也惊讶不已,金陵城一毁,所有朝臣都会与之陪葬。到底是什么事,竟让他们如此决绝不留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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