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您了。”
豆大一颗的眼泪在舒敏的眼睛里盘旋着,她无法想象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给毁了,那里是她最私密的地方,也让他玩了个够。
“不。”
他低笑着,自己继续玩弄着她的双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唔。。。。”
舒敏睁大了双眼,她的身子不禁的拱了起来,迎合他的撩拨。
绵忻气息浓浊、带着欲念,技巧性的撩拨,充满欲念的眸子盯着她脸上的反应,和她胸前的那抹白皙。
“你若今夜让我高兴了,我就不追究你今晚的过错。”
“不是我下的药,你怎么能算到我的头上来?”
“既然你死不认错,我也不需要客气。”
他褪去了舒敏身上仅剩的布料,准备惩罚她,手才刚扬起人就昏倒在了舒敏的胸前。
“格格。”
绿竹的声音从绵忻的身后响起,她把木棍扔在了地上,然后把昏倒的绵忻从舒敏的身上移开了。
“绿竹,你怎么进来了?”
“刚才我在外面听见您求救的声音,所以拿了一根木棒进来。。。”
“赶紧给我找一件衣服,我不想一直这个样子。”
身上的束缚被除去了,舒敏总算能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了。
“是。”
绿竹马上给舒敏找了一件粉色的衣衫穿在身上,她的视线落在舒敏的身上。
“格格,刚才贝勒爷是不是把您怎么了?”她避重就轻的问。
“我没事,只是他明天醒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她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要是东窗事发整个哲亲王府的人全部都要遭殃,也包括她。
七天前
“王爷,还过七天贝勒爷就要来迎娶格格了,可是现在格格病成这样,咱们应该怎么办?”
王府的管家李穆看着哲亲王担忧的说着。
哲亲王看着病榻上昏迷的小女儿,不禁的叹息了医生。
“王爷,您别老是叹气啊,现在舒婷变成了这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嫡福晋抽噎的哭着。“您倒是想想办法啊,要不把御医找来看一看吧。”
“你还敢跟我提这件事?要不是你拦着我禀报皇上,事情也不会这样,现在让我到哪儿找一个人去嫁给绵忻?”
哲亲王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的嫡福晋,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让他怎么扛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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