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里?”
赵泽看着眼前一片广阔的江河,神色一愣,赵家依山傍水,此处却是一罕见的偏僻之所。 ~与下山的开阔路并行,只是向前走,却是析水之畔,杳无人烟。
此时飘絮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她双眼朦胧的看着赵泽,突然一把推开赵泽,泪眼婆娑的道:“赵泽,快跑!有人要害你!”
飘絮只不过是一个最弱小的普通shì女罢了,她推赵泽那一下,根本就无法撼动赵泽。只是看到飘絮眼中的泪hua,赵泽微微一愣,暗道一声不妙,转身就向来路跑去。
“那里走!”
只是赵泽反应过来的时候,却稍嫌晚了一些,他的身形刚动,一个白晃晃的影子就疾奔而至,那人双手张合之间,巨大的源力bo动dang漾而出,白色的源气瞬间把赵泽笼罩!
“噗!”
赵泽几乎是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受此一击,当下身形就炮弹一般倒飞而出,口中喷洒的鲜血涂满长空……
“主人小心,对方已达高级修士水平,源力至少是2oo多。”器灵龟在赵泽脑海中提醒道。
“若不是我等级已经达到12级,源力也已经达到两百!只这一击,便能够把我击成重伤,再无反手之力!”
赵泽深呼一口气,平复滚腾的血气躁动,站起身来,他望着眼前之人,瞳孔紧缩。【叶*子】【悠*悠】
“大管家!”
“不错!就是我!赵泽,你杀我二弟,今日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中途袭击赵泽的,正是赵府管家之。
大管家平日里不显山不1ù水,却是已经达到了高级修士的水平。他此时目带仇恨的盯着赵泽,阴冷的笑道:
“少爷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你这奴才绝对隐瞒了实力。受我全力一击,竟然倘若无事一般,哼哼,定是那事的元凶!”
随着大管家的话语,从旁边的草丛中“噌”“噌”的窜出一队的劲装大汉,却是赵家的精锐武装。这些大汉一个个天庭饱满,双目有神,全身源气dang漾之间,竟然都已经达到了修士水平。
尽管只是初级修士,但数量却有六个之多。这些人甫一出现,便把赵泽团团围到中央,纷纷虎视眈眈的瞪着赵泽。
在大管家身后,也走出了两个人,赵翔身穿白衣走在前面,而伏羲传人钱中离则跟在他身后。
“哈哈,赵泽!果然是你!哼,一介奴仆,竟然有如此武力,显然是居心叵测之徒,实在该死,该死!”
赵泽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自己中了那位赵家少主的圈套。 ~他虽然知道对方肯定会查出杀死二管家之事,却没想到为了一个二管家。这位赵家少主竟然如此兴师动众。六名精锐武装,再加上已达高级修士之境的大管家。旁边还有赵家少主以及一个实力不显的神秘人。这次,却几近十死之局!
“赵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少爷bī我的!”
在包围圈的外面,飘絮趴在地上,却已经哭的成了一个泪人,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于自己把赵泽引入圈套之中倍感愧疚。
“哼,对不起什么!你给我起来!”
赵翔听的眉头紧皱,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烦躁,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飘絮身边,把犹如柳絮一般柔弱的shì女一把拉起,狠狠的道:
“今后,你便是少爷我的女人了!杀了赵泽,找出杀害伏羲真传的元凶。你也有功!哈哈!”
看着飘絮柔弱无助的样子,赵泽皱了皱眉头。只是更多的却是震惊赵翔话中的意思。
“杀害伏羲真传的元凶?!少主,这之间恐怕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伏羲真传弟子钱中圣在赵家附近被人暗算杀害!这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我赵家之外,也只有你这样的心怀鬼胎者能干出此事了!哼,还说什么,给我杀了喂狗!”
赵翔紧紧的扣住飘絮的手腕,对赵泽冷冷一笑,不再给赵泽解释反抗的机会,一声令下,包括大管家在内的七名修士围着赵泽一拥而上……
“大小姐呢!我要见大小姐!”
赵泽心中恼怒,直觉告诉他定然是出了一些事情,否则不会把杀死钱中圣的事情都扣再他头上。若没有赵诗菁,他那里有实力杀死钱中圣?!
浮世天女,我一直相信你的智慧。这次你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啊!你莫非以为,把杀死钱中圣的事情栽到我头上,便能安然脱身吗?!
赵泽心中焦躁,第一次有了事情不再掌握的感觉。
与此同时,七名修士的攻击已经到了眼前,赵泽不敢硬接,当下就运起源气壁,身形蜷缩滚成球状……
赵泽却不知道,此时在析水之上,正有一艘大船停泊在水中。
浮世天女赵诗菁俏立船头,衣袂飘飘,仿佛凌空浮动。神如仙子下凡,清逸脱尘,素雅无双。
她眸如星辰,远眺析水之畔,此时,那不远的地方已然源气浮动,玄彩冲天。隐约之间,还能听到男儿的呼喝和女子的惨烈啼哭。
赵诗菁面沉如水,不带丝毫感情bo动。
“菁儿,莫要对那事再有挂怀!既然钱中离已经找上门来,我赵家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一个奴才而已,即便稍有根骨,也成不了大气候!”
赵家家主站在赵诗菁身后,满面的威严。就像钱中离所说的那样,能压制住赵诗菁的人,自然就是其父了。
“父亲,我要去岸边观看战局!”
赵诗菁并未多语,言简意赅的道出自己意愿。她目光坚定,神色刚毅,显然是一旦做出决定,就绝对不会再有更改。
“这……”
赵家家主这次劝说女儿也hua费了不少的心力,他清晰的明白:赵家只不过是一个小世家而已。面对伏羲教这样的庞然大物,实在算不得什么。而那神农山也是远水,难以解救钱中离这次的威bī。
相比之下,牺牲一个小小的奴仆真的算不得什么。这个道理他同女儿已经讲过了许多遍,只是这次不知为何,以往坚毅果断的女儿,这次却一直没有表1ù自己的想法。
“父亲放心,我既然已经听你知劝提前出,就等若放弃了那人。只是,那个名叫赵泽的奴仆却并非父亲所想的那般简单。与我接触之人,罕有让我看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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