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走,汤戴琳一把拉住哥哥的手,有些为难又有些犹豫地对他说道,“医院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如果我们筹到钱就可以动手术。只是这二十万要我们去哪里找啊!”
“配型的心脏已经找到了?”汤逸臣惊喜地握紧妹妹的手,没想到昨天还绝望地以为要失去爸爸,没想到今天得到这天大的好消息。他一定要去想办法,他不能让爸爸生存的希望因为没钱而破灭。
“是的,哥。可是二十万对我们来说,就像天方夜谭。”汤戴琳原来妩媚的小脸因为焦虑而变得暗沉,苍白。
汤逸臣搂搂汤戴琳的腰,鼓励着一脸无助的妹妹:“哥哥会想办法,你在家等着。”
如果为了爸爸,他可以签下那个不平等的卖身契,配合公司所有应酬与演出计划,只要他们能预付20万。
不能再等,他转身走入夜色中。
坐在老板的客厅里,一身傲骨的汤逸臣皱着眉看着那等同于卖身的不平等的合同,心有些痛。可是一起到爸爸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他的救命钱,立刻下定决心,在上面签了字。
“爽快!逸臣,我可是相当看好你!”老板吴择端那肥胖的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在这三年合同期内,他一定会好好奴役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一想到财源滚滚而来的样子,他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
“二十万。”汤逸臣躲开吴择端的肥手,挺直脊背提醒对方。
“别急,我这就给你开支票。”吴择端掏出支票薄就要在这上写字。
“我要现金。”汤逸臣坚持着,一副坚毅的表情。看着吴择端。他要尽快把钱拿到医院,好安排爸爸的手术。如果汤逸臣的支票出现问题,他这合同就白签了。他不能白白浪费自己三年的青春。
“现金?”吴择端为难地讪笑,“我一时哪凑得到那么多钱。不如这样,三天之后,我让会计……”
“我现在就要!否则……”汤逸臣作势要撕掉手中的合同,对于吴择端不守信誉、克扣艺人薪酬的事他早有耳闻,如果对方拿到合同后出尔反尔,不给他钱,他后悔就来不及了。
汤逸臣一点儿也不肯妥协地看着吴择端,最终使对方不得不让步。
吴择端掏出手机,对电话里的人吩咐:“给我拿二十万的现金过来。”
汤逸臣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爸爸的病终于有希望了。第15章
为希芫抹药的凌刻骨突然看到希芫那双迷离的水眸,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抬开。他紧绷着一张俊脸,不去看希芫诱人的粉颊。
他们一个躺在床上,迷恋地看着对方,一个坐在床畔,逃避似的握紧拳头。空气在这一刻显得分外凝滞,连呼吸都变得无比清晰。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希芫与凌刻骨的平静。凌刻骨皱着眉走到阳台上接电话,他脸上的不悦与冷魅让人窒息,希芫坐在床头观察着凌刻骨。
他那张如刀削一样的俊脸完美得像米开朗基罗刀下的灵魂,俊美逼人,坚毅的黑眸深邃而幽冷,就像两汪深潭,让人猜不透里面的颜色,那笔挺的鼻透着果绝,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无情。
凌刻骨,就是一个英俊的恶魔,全身没一处不完美。以前一直把他当成爸爸,从来没注意过他竟然有着足以引人犯罪的魅力。她小小的心因为爸爸那无筹的俊脸而紊乱。
只见凌刻骨冷冷地训斥着对方:“没事不许给我打电话!……我什么时候去还轮不到你来管!”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紧绷着一张俊脸回到卧室。
“娃娃,好好睡,有需要尽管找沈伯。”凌刻骨说完,拿了一件外套就要离开。
一见凌刻骨要离开,希芫立刻跳下床,光着两只脚丫从后面紧紧抱住凌刻骨的背:“不要离开娃娃!”
一想到爸爸又要去他那些情妇那里,她的心竟然开始疼痛。以前她从来没有介意过,为什么在知道他不是爸爸后,会开始介怀,她竟然想独占爸爸,不,是凌刻骨的宠爱。
“不许任性!”凌刻骨的身体僵住,不悦地斥责着希芫。身后的小身体竟然已经不再青涩,开始发育出柔软的小花苞,那两只娇嫩的花苞此刻正抵在他坚硬的背部,让他的手不由得握紧。
天杀的娃娃!
凌刻骨突然有种要杀人的,再不离开,他会……
“就今夜好吗?娃娃好害怕。”希芫说完,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两汪水眸里蓄着满溢的清泉,眼看就要落下来。
凌刻骨的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又握紧,他的俊脸在矛盾与挣扎中扭曲。在听到背后的啜泣声后,终于不忍地回转身,将希芫抱起来。
“不许再光着脚下地,会着凉!”凌刻骨语气里的温柔与呵护让希芫的小脸绽放着娇美的颜色。
“娃娃心急,谁让爸爸要离开?”希芫无辜地眨着水眸,那眸底有种让凌刻骨心跳加速的感情活跃。
娃娃还小,她不可能……
凌刻骨甩甩头,命令自己清醒。
“娃娃大了,要自己睡!”凌刻骨把希芫放到床上,狠下心命令自己离开。他不能因为希芫的柔弱而心软。
“没有你娃娃会睡不着!”希芫不甘心地用四脚缠住凌刻骨,贴在他的怀里,不肯放他离开。他这一走,不知道又会睡在第几号情妇的床上,凌刻骨是她的,她不要让他离开!
希芫有些霸道,又有些难缠,这样的希芫让凌刻骨感到无力。他只好抱着希芫躺下。已经四年没有抱着娃娃睡觉,那熟悉的栀子香立刻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
希芫满足地翘起唇角,在凌刻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娇笑着闭上眼睛。懵懂的她虽然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心,可是她知道她在乎爸爸胜过一切。
希芫一夜好眠,却不知道凌刻骨用一双深邃的黑眸观察了她一夜,无人的夜里,他眸底的痛与挣扎那么明显,那么清晰。
好不容易睡着的凌刻骨陷入过去的纠结里。他的梦充满黑暗与暴力,从来都没有阳光。每一次陷入梦里的他,都被记忆折磨,对过去的一切无法释怀。
梦中,一大群被训练多年的杀手正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赢的人才能活下来,否则就只有死在搏杀场上。
一个被围起来的拳击台上,只有13岁的他擦掉嘴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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