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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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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11-20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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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才会收留你!”见凌刻骨没能阻止自己的行动,蒋丽雯的动作更加毒辣。她手脚并用,在希芫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紫色的伤痕。

    野狼的女儿?

    她真是野狼的女儿?

    “野狼的女儿”这五个字突然钻进希芫的耳中,她的脑袋突然像裂开一样疼起来:“不!”

    戴着面具的男人,手枪,倒在血汩中的男人,邪肆的狂笑……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一些片断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有些崩溃地尖叫。

    “不!爸爸!爸爸!”满身伤痕的希芫像只破布娃娃一样,神经质地蜷缩在地上尖叫。那尘封的记忆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她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痛苦像洪水一样决堤,冲进她疼痛的心中,扎得她满身伤痕。

    她是野狼的女儿,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的女儿,凌刻骨竟然不是爸爸……

    希芫痛苦的大喊让凌刻骨冷酷的面部抽搐,在蒋丽雯再次抓向希芫的时候,他大步走向蒋丽雯,一脚将她踹开,并朝她怒吼:“住手!她是我的娃娃!”

    “刻骨?你忘了……忘了我为了冰儿受到的伤害……”蒋丽雯悲痛地咬着下唇,不敢相信地看着凌刻骨。

    这些年,无论她怎么对待希芫,凌刻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对她的纵容让她以为他也恨着希芫,可是今天他竟然会为了希芫那个小蹄子而伤她。

    “疼!爸爸……娃娃好疼!”希芫捂着快要涨开的脑袋,痛苦地申吟。

    她的身上布满被蒋丽雯打出的伤痕,而她的心也因为记起那声杀戮而被撕裂,头像要爆炸,她要崩溃了。

    听到希芫的呼唤,凌刻骨冷酷的俊脸露出痛惜的表情,他再也无法故作冷漠,颤抖地捧起希芫那快要崩溃的小脸。

    这样对希芫充满呵护的凌刻骨刺到蒋丽雯,她不满地叫嚣:“刻骨,杀了她!为冰儿报仇!”

    凌刻骨感受到手下的小人在听到蒋丽雯的话后反射性地颤抖,他立刻冷冽地瞪向蒋丽雯:“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就抱着已经昏厥的希芫走出被蒋丽雯毁得无法插脚的房间,不再理会一脸错愕与难堪的蒋丽雯。

    当年那痛苦的记忆涌上凌刻骨的心,当年就该把冰儿的爱情禁锢在摇篮里,不该让她跟狡猾的野狼坠入爱河,如果他能阻止,冰儿就可以陪在他身边。他会把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切都捧到冰儿面前。可是冰儿走了,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妹妹死在了野狼的残暴下。

    一想到这里,他的拳头就紧紧握在一起。

    “凌刻骨,你会后悔的!”蒋丽雯不满地嘲着凌刻骨大吼。

    她陪在凌刻骨身边这么多年,拼命工作,却不能迎得他一点关爱。他宁可在外面养一大堆情妇,也不肯碰她一下,却对希芫充满怜惜。

    她不相信自己就赢不过一个稚气未脱的娃娃。

    抱着希芫回到自己房间的凌刻骨并没有看到蒋丽雯眼里的阴毒。第13章

    凌刻骨的卧室奢华中透着简约的风范。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显得分外凝重,那黑白相间的装潢与大理石交相辉映,金色的大床在凝重中增添了一份奢华。而在那洁白的被单上躲着一个布满伤痕的女孩——希芫。

    她苍白的小脸与裸露的胸口布满抓痕,银豹小心翼翼地为她的伤口抹上他我秘制的雪肤膏:“丽雯今天太过分了,竟然把娃娃伤成这样。老大,你该阻止!”

    银豹有些不满地向一直背着身面对落地窗的凌刻骨抗议。

    如果他疼希芫,他该保护她,

    如果他爱希芫,他该阻止蒋丽雯。

    他怎么可以让希芫受到这么重的伤害?

    昨夜他以为有老大在,希芫很安全,才放心地回到自己位于隔壁的别墅休息。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他绝对不会离开希芫。

    看到希芫因为扯疼伤口而皱起眉头,银豹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

    娃娃那么纯真,该被老大捧在手心里疼爱才对。

    凌刻骨没有回应银豹的话,只是握紧拳头,冷酷的脸上有种挣扎的痛。他凝重的沉眸像两汪看不到底的深潭,希芫的伤在她像一块石头砸到这两汪深潭里,溅起阵了涟漪,让他的眸波光闪烁,无法再保持静漠。

    “爸爸,还我爸爸!”希芫突然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一张苍白的小脸被悲痛覆盖,那份羸弱让人揪心。被冷汗浸湿的希芫在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又陷入宁静,那噩梦似乎已经抛下她。

    看着希芫为了那像噩梦一样的记忆折磨,银豹烦恼地扒着头发。他已经用药控制了八年的病,今天因为蒋丽雯给破坏殆尽。这可怎么办才好?

    凌刻骨冷傲地转身,他的目光有些不忍地看向床上的希芫。

    “能不能深度催眠?”

    “老大?”银豹惊讶地看着凌刻骨,老大不会是让他……

    “把她的记忆封住,永远不许她记起来。”凌刻骨冷酷地放话。

    “可是……”要他动用催眠术封住希芫的记忆,可以是可以,可他就怕有一天,希芫会崩溃。

    “照我说的做!我不要再看到娃娃难受。”凌刻骨无情地说道。他紧握的拳头似乎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并非一个冷情的人。

    “老大,与其强堵不如疏导,也许让娃娃想起一切,她的心病会痊愈。”银豹为难地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愿意那样做。封住希芫的记忆对她来说很残忍,所以他一直试图通过疏导的方法来治疗娃娃。

    “你有把握?”看着娃娃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凌刻骨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尽量。”银豹点点头。娃娃的样子让他揪紧一颗心,如果再不想法,也许她会被心中的阴影吞噬。

    希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纠缠她好多年的梦,梦中的她只有6岁。漆黑的夜里,她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害怕地起床去找爸爸。推开爸爸的房门时,她看到一个戴着银鹰面具的男人正举枪朝爸爸射击。

    “爸爸!”她害怕地朝爸爸扑去。看着爸爸那圆睁的眸,她好难受。爸爸怎么了?身上全是血。震耳的枪声与喷涌而出的鲜血让她陷入极度恐慌。她拼命摇晃着爸爸的身体,可是却再也摇不醒爸爸。

    爸爸?那倒在血汩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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