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段鹏等人一如往前在卫巡捕房做小捕快时的时间,在辰时赶到了那里。只是,让他们有些吃惊的是,此时的卫巡捕房已经是此一时彼一时了。川流不断的人拥挤在那里,有捕快,也有一些身着鸳鸯战袄的军士,但更多的是一些哭哭啼啼的妇孺。
对于这些个捕快,段鹏则几乎都不认识,似乎完全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似的。几个人还是按照老习惯,来到以前交接班的屋子。没想到这里的人更多,简直是人山人海了,把屋子挤的水泄不通,喧闹声此起彼伏,但主要都是身穿卫巡捕房捕快制服的人。
无奈,段鹏只好先让其他人在外面等候,自己则带着段兴,段天宇和王新社走了进去。
“借过,借过!”急恼的段天宇大声喊道,并和王新社两人把身边的人扒开,好给段鹏他们腾出条道来。
不料,段天宇的大嗓门这一喊倒把众捕快的眼光给吸引住了,纷纷侧目注视着这几个身穿平民服饰的人。
“什么人!竟然胆敢在巡捕房里喧哗!!”
“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出去!”
有人开始发话了。
“让开!哪位是这里的主事?”段兴严厉的训道。
卫巡捕房里的捕快都是些人精,一听此话就知道这些人不好惹的。于是,让出了一条路出来。而此时,外面的突然寂静也引起了里边人的注意,透过这条道,里面的人也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段大人!你们可真早啊!”
段鹏正在琢磨谁在叫自己呢,就见得里面立刻窜出一个人来。
陈捕快!
“哦,陈捕快啊。我说嘛,这巡捕房我才多久没来啊,怎么变化这么大了,都没认识的人了。”
“段大人见笑了,这不事出有因吗,呵呵,现在可比您们在那会忙多了。”陈捕快现在的语气实在是变化的太大了,连称呼都变了。“段大人,镇抚司的通令昨晚就下达了,要我们兄弟全力配合您的工作,这不,兄弟们都在这侯着等您发话呢。您现在是休息会还是?对了,李大人也在隔壁等着您呢。”
“李大人?”段鹏有些迷茫,这卫巡捕官不是陈元岐吗?
见段鹏愣在那里,陈捕快赶紧补充道:“李经天大人,他现在暂时署理我们卫巡捕房。”
“哦,李经天啊。走,你带我去见他。”段鹏明白了。
转眼,众人来到隔壁宽敞的屋子。一进门,那位坐着的年轻人立刻站了起来,快步上前,并道:“段大人,你们终于回来了啊。这段时间经天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你们回来啊。”
段鹏一看此人,以前自己手下的那位捕快,李经天。不过,随即就被他给震撼了,这话说的,可真是“太有水平了”啊!自己跟这位李捕快有这么深的交情吗?
“哦,李大人啊。没想到这才几天啊,你就高升了啊。”段鹏道。
“段大人,您太客气了。经天只是暂时管一下这卫巡捕房而已。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锦衣卫云南处腾冲缉拿专办的一员,还是您的手下。”
卫镇抚司方海义是这李经天的姨父,段鹏的情况,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与之为善,这也是方海义特意交待过的,他又岂能不做呢?
“李大人,那可不成,怎么说我们都是兄弟吧。你这高升了,我们怎么也得表示下才是的。段兴,天宇,你们说呢。”段鹏说着,把头扭向了段兴。
“那是,我们好歹也曾和李大人“同甘共苦”过一段日子吧。这样吧,今天中午“悦宾楼”,我请了。虽然现在是戒严时期,但雅婧姑娘应该会给个面子的。”段兴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经天很聪明,“不过,段大人,这今天卫巡捕房的活计。。。。。。。”
段鹏对此早有准备,他先掏出一张纸,然后道:“李大人,我段鹏是个生性懒散的事,卫巡捕房的这些个事就只能麻烦你了。不过。”段鹏说到这里,把手中的纸递给李经天,并道:“李大人,这上面都是我的一些个亲戚家人的,这次被我们卫巡捕房给拿了来,你看看,上面有没有锦衣卫名单上的人。如果没有的话,就请李大人给通融下,都是些亲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段鹏不好做人。”
李经天一听就明白了段鹏的意思,马上说道:“没问题的。段大人是腾冲缉拿专办的主办,是不是细作您不是更清楚吗?”说着,他迅速用眼睛扫了一眼纸上的名单。
见状,段鹏心道:“此人够狠。把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了。”
“马六,陈超!你们上午就陪李大人把这事给处理了。记住,中午得和李大人一起来“悦宾楼””段鹏对着陈超他俩吩咐道,然后再转向李经天,“李大人,这卫巡捕房这里,段鹏这就得麻烦你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先告辞了。”
李经天一听段鹏此话,心中一阵的狂喜,他原本以为段鹏会来这卫巡捕房坐镇指挥,指手画脚的,没想到他居然只想做个甩手之人,这具体的权不还在我李经天这吗?
想到此,他赶紧笑着说道:“那行,那行。段大人您忙您的去。放心,卫巡捕房这里我看着就是。”
而最高兴的要算是马六了,他昨天还被人家五花大绑来着,没想到今天就可以对人家“指手画脚”了,自然更是乐意,他拍了拍胸胸脯道:“鹏哥,放心!有我马六在,一切没问题!”
“你?多听陈超的吧。”段鹏给了马六一个胸闷,然后领着段兴他们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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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鹏对这卫巡捕房的事无有任何兴趣,他不愿把自己束缚在一个小空间里,这样会窒息自己前程的。他的目标更长远些,必须要拥有更多忠实手下及能人异士,只有这些都具备了,方可有大的作为的。但要达到这个目标,首要的前提是财力,没有这个做保证的话,一切都只能是纸上谈兵,臆想。没人愿意整日里破衣烂衫,食不果腹的跟随人的,即使有办法强行灌入某种信仰去刺激人家的神经,但这种激励也不是永久性的,终有一天会破灭的。
所以,更能引起段鹏重视的是他那摆钟,生钱的玩意。因此,他带人来到了“悦宾楼”。
此时的“悦宾楼”是紧闭大门的,街上也没有行人,匆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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