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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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霎时怔住了，犹如闪电击到全身，大脑瞬间短路，嘴角呈现出‘O’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随后目光移到被推出来的司徒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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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脸色变得十分红润，一副毫无痛苦的样子，安详地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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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辉终于放下心，心中里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石头便消失无影，换来的是一身轻松，便一下子瘫痪跪到地上，眼角里流出不明的透明液体，滴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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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眼泪，我这是怎么了，居然流泪了，真是奇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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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的泪水，他不禁喃喃自语道，想到已有十几年没流泪，感到很不可思议，自从小被当做杀手培养，不停地杀戮，早已忘记了泪水为何物，只记得杀戮为何物，成了毫无感情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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