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满了,房顶还不住往下滴,可旁边刚好设个小槽,却通到墙内……”
“哦……房顶滴水?!”
“嗯,一滴一滴,真怪事!对,小槽上另有只漏壶,时刻好像还蛮准的。”
“是吗?滴水、小槽……”
“主公,‘风门’后应为茅房,一股臊味,通向外面;然奇怪在于墙上开道口,竟不时有水流到下方瓢桶中?!”
“这样……这样看水则是来自隔壁‘水房’?!”
“对、对……她梅家倒也算应有尽有周到方便呵!”欧阳武不觉笑起来,胡须直飘,“哎哟,被你这么一说,我真想方便——先去了。”
“这小子……真乃听风就是雨,吃得多拉得多!”
“大伯、军师……”欧阳军缓步而来,两手同样空无,脸上更没丁点表情,“那‘雷门’后像为卧室,内中摆放张狭窄型床榻,外加一箱子。”
“箱子……有什么?”
“也没什么,一些日常简便衣物与草药方子等。”
“就只这些吗,看仔细了?”
“呃……再有个包袱:装着一块面饼、甘蕉、橘子和几件比较喜气良好的男人衣裳。”
“这些呀,那丫头昨晚拿的;对了,主公,你有何发现?里面是……”
“不清楚,未能打开,好像无门!”
“当真?”冯胜亦推几下,一样丝毫未动,“奇怪,唯独缺了这个,不应该呵!莫非另有机关?”
“然此处平整、实在又无缝,看不出……大伯,或许可能秘籍锦书另有其地便未加设置。”(整面墙壁为门,上下型)
“另有其地?不大可能呵,全找过了,老夫估计就藏在此墙后!”
“哎呀,舒服、舒服……那茅房真很特别,只有个小坑,非常整洁平滑,水一冲便下去了!”欧阳武拍着肚子晃悠过来,“你们都站在这干吗?怎么样,爹,找到没?”
“找到个屁!”欧阳极又摸索一番冷冷的石壁,眼望欲穿,“势必还有什么机关呵?这梅家……”
“这梅家确实……就算是;大伯,但秘籍不已经刻在此吗,若无差别,反正一样的练法!”
“七弟说的对;爹,反正一样练法,也没什么区别,打不开就打不开。”
“主公,既如此,你还是专心研习梅家功夫要紧呵!而它应该时机到了自然则会打开。”
“你们话皆有道理,那且暂不管它。”欧阳极环视一圈,流露出笑容,“这儿倒真是个练武的好地方,清静平和、凉爽适宜……看来老夫今后便要在此安身了;守得云开见月明、学到功成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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