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7日,罗马城。
总督官邸,白色宽敞的议事大厅。
由于现在是寒冷的冬季,大厅四周的白色墙壁上,用来采光的窗户全都被关上了,所以在大厅的吊灯上,点上十几根蜡烛用来照亮。不过比起1银币1根,属于奢侈品的蜡烛,现在罗马城里还是比较流行用火把来照亮,毕竟以照亮和耐用程度来说,市价不会超过十个角子的火把可是要便宜耐用太多了。
地球上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让凯撒本能地觉得,蜡烛这种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在议事大厅里用火把照亮的话,总是会让凯撒有一种在黑风寨当大当家的奇妙感觉。而掌管着总督官邸里财政大权的管家月夜,看着凯撒的金库里那堆积如山的金币,在凯撒的面子和便宜的火把之间,月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于是每天来总督官邸的官员在心里感叹凯撒的尊贵和富有的时候,每月数百枚金币的蜡烛费,就在凯撒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么花费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组建奴隶兵?”凯撒一边看着手中的这份文件,一边对下面那个提交建议的官员发出了口气略微重一些的疑问。
在众人都知道凯撒对奴隶问题十分敏感的情况下,还依旧敢于向凯撒提出奴隶兵计划的那个年轻官员,算是胆子很大的了,在凯撒有着问责的提问下,依旧冷静谦卑地回答到,“陛下,是的。”
“那么说说你的理由,给我听听看”,凯撒把只看过前面一小部分的文件,就这么随意的扔在了旁边,凯撒在看到这个明显是挑战他奴隶方案的文件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年轻的官员产生了不满,心里做好了在他说完理由后挑毛病的准备,要不是看这个年轻官员的属性还不错,凯撒甚至做好了把他踢出罗马官员体系的打算。
“陛下,虽然我坚信罗马一定可以取得胜利,可是我们的人口太少了,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没有五到六年的时间,我们甚至不能组建一支可以和那些北蛮部落作战的军团,可是实际上就算组建成功,我们还需要组建第二支军团来防止战局发生不可意料的变化,所以没有十年以上的时间准备,我们与北蛮部落的战斗,危险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可以预料,与北蛮部落战斗后,我们也会有损失,至少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我们周围并不是只有北蛮部落,还有那些绿皮的地精和狗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来临的巨龙,这最少十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什么意外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那么你的计划呢?”
“陛下,我的方案是利用丰富的奴隶资源来代替我们来抵御那些北蛮部落们,我们可以招募组建一些奴隶部队,以一个奴隶中队为单位,准许他们用战功来跟我们换女奴,然后在北方广阔的雪原上扶持一大批的奴隶部落。广阔冷寂的北方雪原让那些奴隶部落不得不依靠我们罗马的粮食,而更北方的野蛮外族部落,让他们更加需要我们罗马的武器,这一切都可以让我们罗马有效地控制那些扶持起来的奴隶部落,让他们在我们罗马的军队的指挥下和北蛮部落们作战,用战功来换取必须的粮食,武器,还可以让他们用战功向我们购买奴隶来扩充他们的部落,补充的部落损失人员等等,甚至可以给予那些忠诚的为罗马作战的奴隶部落一些自主权。”
“哒,哒,哒”,凯撒的手指敲击着座位的扶手,看着面前的那个回答完毕的年轻官员,沉着冷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判决,和周围那些官员门隐隐约约赞同的面孔,凯撒突然意识到,这个奴隶兵计划,很有可能是整个罗马官员体系联合起来对他发出的建议,“再议”,凯撒说完后不由官员们分说,起身率先走出了议事大厅。
再议,就是再议论议论,再研究研究,再商量商量,再权衡权衡,再比较比较,再考虑考虑,再观察观察,再看看,再想想,再等等等等等等,等到凯撒决定是选择‘凯撒的罗马’还是向‘罗马的凯撒’所妥协。
凯撒已经意识到,虽然自己依靠系统发展出了这个名为‘罗马’的国家,但是这个国家已经开始自我成长了,整个罗马官员体系的这次联合就是这种国家自我成长的一种微小的体现。
在凯撒走后的议事大厅里。
在凯撒走后,那个年轻的官员终于不在维持他那个沉着冷静的表情,表情舒缓地松了一口气,二十几个官员全都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了总督官邸。
“莫福斯”,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从那个叫莫福斯的年轻官员的身后传来。
莫福斯回过头一看,一个褐色头发和他一样年轻的罗马官员走到了他的身边,准备和他一起并排走着。
“司布里,你说我们这么做到底行不行,我们是不是太着急了,万一情况的发展偏离了我们的计划怎么办,陛下很有可能选择最恶劣的情况,甚至把我们全都清洗掉啊。”莫福斯有些焦虑地快速对身边的同伴发出了一连串的提问。
司布里轻佻地向他左边那个把头探出窗外的可爱小姑娘发出一个飞吻,把那个小姑娘“哇哇”大叫地吓回去后,对莫福斯反问道:“你害怕后悔了吗?”
“我害怕我们就算消失了,对罗马也没有丝毫的意义啊。”
“你放心吧,这不已经是我们反复商量确认过的最佳时机吗,陛下不是一个冲动的迷恋绝对权力的人,有很大的希望会选择妥协的,再说了我们现在除了等待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我们的力量这么弱小,现在就算被清洗掉,也不会对罗马的发展有什么阻碍的,你就放心吧,不过我到是比较担心宗教那一方面。”
莫福斯惊讶地深吸一口气:“你是说,陛下,很有可能会放松对宗教方面的管制,这怎么可以,宗教的可怕,完全可以压倒一切的啊。”
“这就是我们所必须承受的代价啊”,司布里感慨道,“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黑暗的时代,希望和未来被层层迷雾所笼罩,城外各种非人种族都在窥视着我们,死亡和流血是我们生存的唯一手段,我们不知道可以走向何方,文明的圣火微弱地闪烁着,我们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听不懂呢?”莫福斯困惑地出声打断了司布里越发跑题的感慨。
“我这不是想,将来几百年后,我们都成为了历史,我要提前作好可以被历史记住的伟大演讲啊。”
“好好好,我会把它当作你的遗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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