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圆圆越看这个家伙是越不顺眼,原本不想发泄出来的怒气,反而被杨大京撩拨的迅速膨胀起来道:“至少比现在这个结局好吧?”
“所以我说那李洪,就是狗到天边,改不了吃屎,”杨大京眯眼笑着,似是想看穿罗圆圆的心灵,若有若无道:“我现在确实承认,在言语方面,却有不尽人情之处。不过必定这些多年的朋友,平日里我也这样,谁想到他会动真格的?”
“想想都可怕,”一想到李洪送我们下沙坡之际,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后怕道:“我记得我们下沙坡时,李洪可是手提着冲锋枪的。那要是开起枪来,我们几人,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洪毕竟不是普通人,要杀我们,那还不是一如反掌之事,”罗圆圆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我的脸色。凝视了一会道:“他一定知道,在这种大漠之中,人若沒水喝,一天就会死去的。”
“有道理,”杨大京“他是想让我在绝望中死去。”
罗圆圆一改常态,对他横鼻子竖眉毛。语气十分的严肃道:“他沒在我们背后开枪,就是这个目的。”
“这下子惨了,”还别说我还是喜欢看罗圆圆失态的模样,比那冷冰冰的模样多了许多人味,更像是个女人。
“有什么好惨的?”杨大京将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又看了我一下,这才从容笑了起来道:“大不了风停之后,我们就顺着原路走回去。”
“可能吗?”我顿了一下,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集中了起来,紧皱眉头道:“别忘了,这大漠中有一部分的沙丘,属于流沙。这些流沙形成的沙丘,会因风向而改变方向。”
“进宝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多少了解一些沙漠的罗圆圆点点头。苦着脸道:“大漠之中,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那……”听罗圆圆也赞成我的观点,杨大京那原本刚有些舒缓的表情,一下子又僵硬了起来道:“那可怎么办?”
“只能凭感觉回走了,”见杨大京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我也只能这么一说。暗忖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但是看到他那副苦相,似在喝毒药一般,则心情立即舒爽了许多。
“也只有这办法了,”罗圆圆沉默了一会儿,心事看来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表面上就恢复了常态,感慨道:“只是出来时很多东西没带在身上,向指南针等等。”
“他奶奶地,”骂了一句的杨大京急吼吼地点上了一支,猛然吸了一口,熟悉滋味百般缠绕上心头。一对向来不以真相示人的眼眸中难得露出一抹苦涩的无奈。
“一见黑,怎么就觉得有点困了呢?”休息间困倦向我袭来。在绝对黑暗的环境中。哪怕只有些许的光亮,都会有人感到希望的存在,我借着手电筒的光亮看了看其余三人,大伙还算镇定。毕竟暂时安全了。
风沙大作的洞外,并不影响洞口处这点点微亮。梦丽将眼泪擦干了些,哽咽着点了点头道:“你不怕了?”
“怕啥?”
梦丽心情又是灰暗了几分。忙不迭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你怕啥?”
“有鬼我到不怕,怕就怕这沙尘暴一时半时的停不下来就惨了。不说这些了,趁着外面沙尘暴,一时半时的停不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下,”自从中午遭遇到猛烈的沙尘暴,令我们闯进了这沙海中无名废墟,我就觉得这里从里到外,都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清那面纱下是不是隐藏着危险。毕竟对沙漠了解的太少,所以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让大家都休息了,但我却不敢稍有懈怠。
沙漠就是这样,表面上看很平静,无风的时候,整个大地都象是被金黄色的丝缎所覆盖,可是在这平静的表面之下,吞没了无数人和动物的流沙,瞬息万变的风沙,各种沙漠中的动植物,都是一个个威胁着入侵者安全的因素,说不好就得出什么意外,今天遇到大沙暴,而我们没出现伤亡,这绝对可以算是奇迹了。
洞外的沙丘高低起伏的落差极大,大沙丘与小沙丘之间被大风切割的支离破碎,有无数的深沟,还有些地方外边是大沙坑,一说起沙尘暴,我们几人都有点谈虎色变,不亚于有鬼魂冤灵之猜疑。杨大京一对眼睛浑浊了起来道:“这沙尘暴太吓人了。”
“这是我沒注意的事,”罗圆圆眉头紧皱了起来,却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其实我知道,在甘肃省的酒泉、鼎新、临泽、张掖、民乐、民勤几地区,是沙尘暴最强烈的地方,尤其是民勤和酒泉地区,经常能出现能见度为零米的时候。”
“这情景有点像我小时候在家捅火炉一样,”也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的我,也只能见势东拉西扯。凡事说太深了也沒太大意思道:“捅火炉的时候,炉火烧得正旺,轻轻一捅,常会使炉灰飞满屋子。而当炉火熄灭后,你使较大的劲一般也不会扬起灰尘,这就涉及空气稳定程度的问题了。炉火熄灭后,火炉上下的空气温度相差不大,因而空气稳定。当炉火燃烧很旺时,靠近火炉上空的空气热,离火炉较远的空气比较凉,热空气比冷空气轻,容易上升,所以火炉上面的空气是不稳定的。这样,被捅动的炉灰很容易随着热空气向上升,然后飘飞满屋。”
我说的是滴水不漏。梦丽似乎并不反感的这些废话,略一思索,轻松的笑了起来道:“反映农村电影里也演过!”
“是这样,”我闻言心中一喜,梦丽这话出来,摆明了已经有投靠的意思了,但脸上却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罗圆圆表面上却是略微表现出了一抹激动的神色,但旋即又恢复到了平常模样,笑道:“在自然界里,沙尘暴起沙的道理也是这样的,如果低层空气温度较低,比较稳定,受风吹动的沙尘将不会被卷扬得很高;如果低层空气温度高,则不稳定,容易向上运动,风吹动后沙尘将会卷扬得很高,形成沙尘暴。实际上,我国沙尘暴一般在午后或午后至傍晚时刻最强,就是因为这是一天中空气最不稳定的时段。”
站不稳、坐不安,情绪上的问题,让梦丽嘴角露出了一抹的苦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风停了,我们就往回走,”我心下一沉,没有半点慌乱。回头对杨大京道:“杨大哥,是这样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杨大京似是想到了极痛苦的地方,嗓音像是熬了几个通宵一般的沙哑,哽咽不止:“都是那个李洪,把我们害成这个样。这么大的沙尘暴,想必他也不得好死。”
一提起李洪,这罗圆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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