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井里抬回屋,希望我能借尸还魂,谁知你们一把火,把我的尸体给烧了。”
“养鬼?你还养鬼?”看着鬼魂黄老板那哭丧的脸,我心中就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舒爽。要说看他不顺眼,也是有些小原因的。以往那双色眯眯,有些肆无忌惮的眼睛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竟然让领略了鬼仔在阴界的地位。但满脸依旧装是不屑道:“黄老板,你所谓的养鬼,是不是龙门客栈中可有降鬼的桃木?”
“没有,没有。我降鬼制鬼不用那东西,”鬼魂黄老板原本就无法镇定自若地脸色,又发生了变化,声音有些轻颤道:“官爷有所不知,桃木乃道士伐邪制鬼之材料。几千年来,桃木就有镇灾避邪之说,被称为神木。我说过了,鬼仔乃天胎,阳界之中,鬼仔最大。在恶的鬼,也怕鬼仔三分。尤其是那部《经忏》,玩鬼训鬼,可以达到出神入化的效果。”
“快走,我要回去睡觉了……”
见得黄老板离去的鬼影,我心中竟然没来由的略过一丝轻颤,生出了一股难以言语的错觉。不得不说,大漠深处的世界里有时候的还是相当的可怕,尤其是我们这些没有盗墓经验的初学盗墓者。
回到车上的我,缓缓坐回了车椅上,眉毛蹙起,神情中若有所思。过得会儿后,我按住太阳穴揉了片刻,深深呼吸几口,将心中那莫名的不悦祛除。平日里不太爱喝酒的我,随即又轻轻拿起那半瓶‘百事可乐’嘬了一口,闭上了眼睛,似是在体味着‘百事可乐’中那浓浓的温情。
一想到鬼仔的能力,就连想到了小说《鬼吹灯》中,胡国华家中老鼠为他偷银元吸大烟一事。胡国华曾对老鼠说过:“知管仲者,鲍书牙是也,君知我贫寒而厚施于我,真是我的知己啊,如不嫌弃,咱们就结为金兰兄弟。”从此与这只老鼠称兄道弟,呼其为“鼠兄”,饮食与共,一起抽大烟,还在床上给它用棉絮摆了个窝,让老鼠也睡在床上。
胡国华让老鼠睡在床上,这也没什么。不过我这鬼仔的身份,即便是可以让鬼为我做事,却不敢让鬼睡在我的床上。
让鬼睡在我的床上?想到这的我,忽然想到初到龙门客栈那天下午,偶然去后院,曾见过鬼魂黄老板住处门里,见过一套女人内衣裤。难到那套女人内衣裤,是鬼魂黄老板床上那具干尸所穿?
有尸,才能还魂。一想到这的我,心脏都快从喉咙口崩了出来,也不热的车厢里,却令我汗水从头上涔涔而下。
忽然身后一声响,让的我心开始狂跳起来,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猛地一回头,原来是睡梦中的梦丽一个翻身。这梦丽不是女鬼,似乎也是妖女。早已没有品象的睡衣,显露出了她那独特的品牌内裤。这要是让罗圆圆看到了,还不得让我远离这种女人。
然而,随着时间的发展。我对梦丽的态度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当然,我自然是有些无妄之灾。盖因和梦丽的关系发展,纯粹是偶然。不管梦丽回到北京后,是否会真的离开杨大京,我与梦丽两人的发展是不会有结果的。但是梦丽却并不在乎这些,或许是一时头脑发热,或许是沉浸在了得以受保护的友情中。
天亮以后,沙漠里的风并不大,遍山我们被冻得瑟瑟发抖,我曾多加了一件衣服,现在显然不需要了。沙漠的温差很大,空气中弥漫着干燥。
几人吃过早餐,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在沙漠阳光的照射下,我们的身上才感觉得有些暖和。不知怎么杨大京的眼睛却突然盯在了李洪的胸前,态度虽然平常,但是眼睛的深处,却有些忧虑道:“咦,李哥,你那玉佩哪来的?”
杨大京这么一问,李洪很费劲地想着什么,终于他抬起头来说道:“昨天上午,在后院那间屋里的一具干尸上取下来的。”
“怎么不早说?”杨大京被李洪说得又恼又气又尴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口气憋着是好半晌没喘过来。良久之后,眼眸之中射出了想杀死李洪的光芒。叉着腰,一字一句恶道:“李哥,我们这次出来,所有的费用可是我一人出的。一路上我带大家不薄,如果大家各为其主,是不是……”
“大京说哪去了,我李洪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吗?”忙取下胸前玉佩的李洪,脸色着实难堪。有些以为他被自己说出了心中地秘密而尴尬。顿下意识的有些拿捏不定主意,愕然轻言试探道:“拿去,我这不是没把它当回事吗?”
接过玉佩的杨大京,默默的吸了一口烟后。才恢复了些神采,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李洪道:“李哥,相信我,这些东西一出手,我不会亏了各位的。”
李洪眉毛轻轻一皱,神色有些不悦道:“这我信!”一点小事,似乎是露出了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难怪他心中有些不悦。
杨大京将玉佩递给罗圆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罗老师,你看这玉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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