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比你深,大不了就比你多难受一会。不至于用这办法?在说你怎么不用这办法?”
“我比你轻多了。比你先醒,此你的精神好,”李洪轻轻皱了皱眉头,嘴角挂上了一抹残忍而嗜血的笑容道:“大京,别多想了,病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不行,***,”杨大京本来一直处于压抑之中,被李洪这么一提之后,心中是烦躁慌乱无比。一时冲动按耐不住地又对我大骂道:“过来小乡巴佬,你***,这馊主意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杨大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总不能看着你去死?”见得杨大京为此事大动甘火,我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心虚争辩道:“当时看你病的那样,什么办法都想尽的我们,也只好用这办法了。”
“狗屁,你还有没办法的时候?”杨大京被气得一口气差点噎住。瞪了我一眼:“让老子喝尿,你还不肯认错?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
杨大京醒来那一瞬间,我仿佛整颗心都安顿而稳健了起来,一天一夜多的时间里,我从来没有这一刻,让自己的心如此的平静。只要杨大京能活下来,一切的事情都已经无关紧要,骂上几句也无所谓。骂了我,就等于一切问题都被解决掉了。见他说起来没完没了,歪着脖子的我不听教化道:“杨大哥,这样说,就不够朋友了。这样做,我是为了谁讶?”
“够朋友?我倒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当啥了,”杨大京气得直想狠狠揍我一顿,指着我的手背上的青筋直爆而起,怒喝道:“滚,你给我滚。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别让老子在看到你。”
“大京,你这是干什么?”李洪一把拉住想要起来打我的杨大京,似乎也有些气愤。数年养尊处优的优越享受生活,将他当年落魄之时的沧桑和暮色己经完全抹去。甚至,比当年看起来还要白嫩年轻了许多。
“李哥,让他滚,”这句话听得杨大京是心中一阵不平衡抑郁,自己是强忍着种种难受的感觉才说出了那种冷冰冰地话。然而内心深处。仍旧在苦苦挣扎着,目光冷冽地望向我道:“少了这小乡巴佬,我可信就断了我们的财路,***。”
“不用我了?”神色复杂的我,吃惊的看着杨大京。什么叫过河拆桥,这就叫过河拆桥讶。现在知道了大漠中即便不是刻意盗墓,只要肯豁出去探险,也会有一定的收获。看样子这时间久了,终究会冲淡一切。这种人,终究会在亲朋好友心中逐渐消失。
虽然在我眼睛中表现出了诧异的神色,却很少有人知道,有些演戏高手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眼神表达的内容。
“大京,你脑子被驴踢了是怎么的?要不是进宝想出这主意,你早死了,”两女听得杨大京如此谩骂之声,两张靓丽的俏脸顿时齐齐阴沉了起来。梦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令她心寒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不就得了一点破古董吗?至于变成这样吗?”
我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李洪却有意拉了我一下,又对我使眼色解围道:“进宝,你一天多没睡了,先回去休息一会。不管怎么说,这一天一夜还是辛苦了。”
杨大京也太不给面子了,张口小乡巴佬,闭口小乡巴佬的。没有我这个小乡巴佬,你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我们埋在沙子里了。退走的我倒是很想回他杨大京一句,主意是我出的,但事是李洪他们逼我这样干的。怎么都怪到我头上来了?当然。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否则的话,李洪以及女人们铁定看不起我。无言以对的我,只能缓缓退下,闷头吸着烟向我的那辆车走去。
懒的与杨大京的争论的我,躺在车上直是想不通。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拉车门的声音,揉着惺忪眼睛的我,吃了一惊。上来的不是罗圆圆,而是梦丽。由于停车睡觉,没敢开空调器的我,浑身上下仅有一条短裤。梦丽沉思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坐了上来。还没等我说话,便开口劝我道:“进宝,别往心里去,杨大京就是这种人。典型的富二代,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我知道,”点点头的我,伸手从身边拿过裤子,准备两下子套上去。一想起杨大京那伤人之语,内心叹息了一下。唯心道:“我没怪他!”
“别这么古板,车里太热,穿短裤也没什么,”一把拉住我穿裤子手的梦丽,脸倒是很平静,只是眼神里雾茫茫的。梦丽侧面看了看我,声音有些干涩道:“他杨大京不仁,也别怪我无意。他要真赶你走,我不会让你一人独自离开大漠,也会跟你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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