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时今日,不行!”
“可是!”任萧还想说什么,却发觉背后有人拉他,任萧顿时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刚才有些鲁莽,不知不觉顶撞了羽皇天。
“任萧,达摩禅院高手如云,你去了也无用,这是为你好!”曾明在一旁帮腔道。
“是,徒儿明白了!”任萧赶忙应是,达摩禅院是何处,任萧岂能不知,那个地方对魔道众人来说,绝对是龙潭虎穴,那群秃驴整天喊着降妖伏魔,以任萧的修为去那里,决计有来无回。
达摩禅院位于中原弥陀山,乃是佛门圣地,香火鼎盛,没有人知道其中虚实,但是可以肯定一点,达摩禅院绝对高手如云,能够在中原屹立万载而不倒,达摩禅院的底蕴是在难以揣度,这水有多深谁也不知,这帮和尚平日吃斋念佛,甚少出来走动,但是自达摩禅院出来的,无一不是高僧。
僧人要想走出达摩禅院,必须闯过重重关卡,不但要有极高的修为,还需要高深的佛法,简而言之,只要能够走出达摩禅院,行走天下,都是文武双全的高僧,文能考状元,武能定江山,这样形容一点不为过。
当然,走出自达摩禅院的和尚,对江山社稷没什么兴趣,行走天下,其实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红尘炼心,褪去凡尘,追求那无上天道。
如此去处,以任萧的身份,根本别想进去,更别提找到什么线索,唯有将来有一日,任萧的修为足以震慑苦境,那时方才有可能一探,或许那时方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何事,只是时间太漫长,或许一生也没有机会。
当然达摩禅院去不成,任萧也没那个胆量,他想找的是另一条线索,那个叫李青碧的人,只是他忽略了一点,达摩禅院不简单,李青碧也未必简单。
羽皇天脸色稍稍缓和,“明白就好,回断情崖好好修行,须知欲速则不达,有些事急不来!”
“谨遵师傅教诲!”任萧躬身应是。
曾明也警告道:“希望不是口是心非,你要记住,达摩禅院可不是善地,不可轻易前去!”
二人都以为他要去达摩禅院,任萧彻底没辙了,他不敢说出李青碧的名字,那就是找不自在,因为这事实在是太离奇,根本没法解释,说自己稀里糊涂听过这个名字,可是谁知道李青碧是谁,天下叫这个名字多得是,谁又知道你要找哪一个,再说这人海茫茫,上哪去找还是个问题。
仔细一想,任萧也觉得自己有些天真,连记忆里的李青碧是何身份,是哪方人士都不知,完全是大海捞针,实在是有些愚蠢。
任萧不在提出去的事,羽皇天又道:“师兄,你带着他们三个回去吧,这里有我坐镇,对了,舞儿有什么要收拾吗?”
澹台舞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处,曾明似乎看出了什么,小声提醒道:“师弟,丧事还得操办,舞儿总得办了丧事才成!”
羽皇天恍然,“不错,为师险些疏忽此事,光顾着收徒高兴,哎,这是为师之罪啊,这样吧,舞儿,你们三人都暂时留下,办完了丧事再回断情崖,等这里的事结束,跟为师一起回去,正德兄为断情崖尽心尽力,劳苦功高,如今为贼人所害,身为门主,讨回公道自是当然,丧礼为师也得参加,上一柱清香,也好聊表寸心,师兄以为如何?”
曾明心领神会,立即道:“门主所言极是!”
刚才还提议先回去,可是这会儿立即改了口风,因为曾明听出来了,羽皇天想趁机做点文章,只是方才没想到,现在正好想到了什么,其实羽皇天想的,一点都不难猜,澹台正德突然被杀,驳了断情崖颜面,如今杀了罪魁祸首澹台明德,只是找回了颜面,但是这事还可以更进一步。
澹台正德镇守月光之城多年,因为攻打断情崖而死,再怎么说也得有所表示,以前羽皇天想赏赐一些东西,等到丧礼的时候,再一一送上,也算有个交代,可是现在不一样,因为澹台舞成了是他的弟子,如此一来就不能轻慢,这丧事还得好好办,借此可以告诉断情崖上下,传递一个信号,为断情崖效命,那是值得的,生前享受荣耀,死后也能泽被后世。
此举不失为笼络人心,断情崖刚刚有所起色,胜了太古神决虽好,但是因此忘了功臣,那不太合适,选择这个时机做点文章,使用点手段,再好不过。
上下一比对,这功课反而不重要,修行不在乎身在何地,在这里一样可以传授课业,借着收澹台舞为弟子,正好可以做点文章,一举夺得,羽皇天何乐而不为。
瞧出二人有事,任萧心下了然,忙道:“师傅,既然如此,徒儿先告退!”
羽皇天点点头,笑着说道:“好,不可懈怠,你们都下去吧!”
“是!”三人一起退了出去。
待三人出去,曾明才疑惑道:“门主,为何突然收徒!”
“哎!”羽皇天叹了口气:“人都求上门了,不收不合适啊,澹台正德毕竟是老人,曾经做过什么,你我都清楚,断情崖上下也清楚,如今留下独女,来求我收她为徒,如若我不管,岂不寒了自己人的心,师兄你说是不是?”
曾明不住的点头,收一名徒弟不过是小事,日后有无出息,还得看个人造化,但是如若不收,于情于理都不好交代,正如羽皇天所说,寒了自己人的心,这拼死拼活几十年,落得身死的下场,可是人一走,连后人都不顾,纵然不收为弟子,也得好好照顾,必须得有个交代。@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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