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章,当然这只是第一步。” 经过羽皇天一番解释,曾明总算明白了过来,以太古神决为条件,让对方承认双方疆域,避开所谓的正邪之分,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因为正邪之分,正道人士可以肆无忌惮,堂而皇之诛杀魔道人士。可是一旦有了疆域之分,那将会完全不一样,双方划界而治,正道人士一旦越界,那就有足够的借口。 其实说的明白一点,那就是绕过正道人士设下的道德规范,定下魔道的规则。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后续步骤才是关键。 其实羽皇天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亮,从整体实力来估计,断情崖超过擎天剑派。太古神决恰巧能瓦解五派联盟,单独面对面对擎天剑派,如此一来就要好对付的多,当然如果输了也没关系,退出漠北势力范围也无关紧要。 简单来说这笔买卖不会亏本,而且太古神决仅仅是开始,划分正魔两道疆域,这才是羽皇天真正的目的。当然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试探,试探当年之事,由此羽皇天已经可以了解,当年参与围攻者绝对不在少数。 当然这些还关系不到任萧,现在任萧正想着怎么回去,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任萧可不想在这里完蛋。 对于今日的谈判,所以任萧完全没放在心上。就在羽皇天谈判之际,任萧却躲在府内凉亭内琢磨着怎么离开此地,不过貌似很巧,澹台舞也来到了此地。 本来这是月光之城的事,现在澹台舞反倒是无人问津,当然她也乐得清闲,不关注她的行动,这才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澹台夫人的所作所为有些问题,如果让有心人注意到,绝对是大麻烦。 瞧见任萧想得入神,浑然没注意到澹台舞来了,澹台舞轻声道:“任公子,你在这干什么呢?” 任萧回过神来,回头一看竟是澹台舞,任萧忙站了起来,道:“原来是澹台姑娘,在下闲着没事,所以随便坐坐而已!” 很显然任萧口不对心,刚才他明明在沉思,不过澹台舞也无意揭穿,既然任萧不愿意提起,澹台舞也不想扰了人家的兴致。 澹台舞轻笑道:“任公子倒是有闲情,前面都快开战了,任公子竟然还闲的发慌,这倒是令我有几分意外!” “这个!”任萧被堵得发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刚才他正想着离开此地,这要是说出来,恐怕澹台舞得取笑他临阵脱逃了。 瞧任萧发窘的模样,澹台舞就觉得好笑。不过任萧片刻就反应过来,脸不红心不跳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修为低下,断情崖的事还轮不到我操心!” “你的修为还算低?”澹台舞差点翻白眼,在她看来任萧修为高深莫测,能够轻易擒住徐寿,比起澹台明德之流,修为纵然不算顶尖,却也不会差才是。 澹台舞的神色摆明了不信,任萧有些不好意思道:“澹台姑娘还别不信,我才刚入门一年不到,这修为着实不够看的!” 不过也许澹台舞会错意了,反而佩服道:“入门一年就有此等修为,任公子为人太过谦虚,小女子佩服!” 饶是任萧脸皮够厚,也不禁汗颜道:“姑娘过誉了!” 其实任萧不过刚刚踏入御空之境,澹台舞也是这般修为,只是任萧修习了断情崖绝学,而澹台舞则没有,如此一来自然高下立判。当然任萧是个怪胎,如果再说下去,恐怕澹台舞非得把他当怪物。 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任萧忙转移话题:“澹台姑娘,不知你日后有什么打算,毕竟这里已经!” 话说了一半,任萧便住嘴了。提起这月光之城,澹台舞就面露悲戚之色,连日来的种种,着实让澹台舞伤心。 昔日澹台正德健在的时候,谁都跑来巴结,现在澹台正德死了,城主府变得门可罗雀,就连澹台家的那些长者也少有过来,来的也仅仅是拜祭一下,接着便匆匆离去。 偌大的城主府,就剩下澹台舞一人,着实冷清的很。呆在城主府多日,任萧也看出来了,这月光之城并不想让澹台舞接任城主之位,否则断然不会如此。 出现这种局面,任萧并不意外,只是澹台舞难免有些难受。 提及伤心事,澹台舞蹙眉道:“任公子不必顾忌,想说什么只管说就是了!” 任萧想了想,还是直言道:“那在下就直说了,姑娘一个人身单力薄,令尊昔日旧部人心早散,姑娘恐怕需要早做打算!” 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澹台舞自然领会了任萧的意思,不外乎是劝她另寻出路,此时接任月光之城城主,恐怕并非明智之举,反而会生出事端,毕竟人心难测,谁又能保证不会有下一个澹台明德。 澹台舞沉思良久,才缓缓道:“舞儿明白,可是舞儿又该何去何从?” 任萧想了想道:“令尊当年拥立羽门主,姑娘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投奔羽门主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任公子的意思是?”澹台舞疑惑的看着任萧,说起投奔二字,澹台舞已有几分明了,但是却又觉得不太明白。 任萧低声道:“如果师尊肯收你为徒,再好不过!” “这有可能吗?”澹台舞有些怀疑,羽皇天收徒严格,羽皇天至今才收四名弟子,她很怀疑此事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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