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腰上解下一条绳子来,这是他从船上解下来的一条缆绳,被雨水浸湿了之后坚韧无比,用来捆人再合适不过了,在阿历克斯的协助下将那穿睡衣的女人捆了个结实,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林天语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房客,但是没道理啊,自己明明才离开两个月而以,当初自己可是交了半年的房钱了啊,准是那个贪财的小悠搞的鬼。
他心中一阵恼火,心说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按理说他也杀了十几个人了,应该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才对,但是这会看着那美女迷人的小脸和喷火的眼神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在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杀掉穷凶极恶的匪徒和在没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杀掉一个可人的美女那可完全是两个概念,尽管这个美女貌似很痛恨他的样子。
“好,先不想这些了,我们先把衣服换了再。”
他对阿历克斯说完,先去卫生间拿了两条毛巾,这毛巾似乎都是那美女房客的,又松又软还带着一阵淡淡的清香,接着他又回卧室的衣柜里取了两套衣服,一套以前穿的休闲装和一套运动服,干净的内衣也取了两套,都是没穿过的。
两人脱下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用毛巾把身上擦干,然后换上新的衣服,感觉这才好受了一些。
看着两个臭男人用自己的毛巾擦干身体,宁思雅的眼中直冒火,只不过这会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默不作声,皱着眉头想着这两个古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换好了衣服之后林天语朝地上的美女看了一眼,见她一副认命的表情,倒也放心了不少。
让阿历克斯继续看着那女人,林天语打开了冰箱和食品柜,冰箱里还有大半个披萨,林天语扔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又煮了几袋方便面,两人就着方便么的热汤把比萨饼吃了个干净,尽管只是简单的食物两人这会却比吃了皇帝的御宴还要满足呢。
看着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宁思雅心说怎么不噎死你们,不过可惜她的祈求似乎并没有得到上帝的应验,最终两人吃饱喝足,连汤水都喝了个干净,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坐在那里,对比自己目前的处境,让宁思雅越发感到愤恨了。
“好,现在让我们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林天语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宁思雅的跟前蹲下身来,“你没有大喊大叫,这一点很聪明,这套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屋子里开枪外面也不一定能听到声音,既然你这么聪明想来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现在我问你答,不要撒谎,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见宁思雅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忽然想起来自己一直在用古罗马语说话呢,他想了想,把护身符从脖子上摘了下来,递给了阿历克斯,“从现在开始这个护身符先借给你用。”
阿历克斯莫名其妙的接过那枚护身符戴上,马上就惊讶的发现林天语再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古怪语言在问那个女人问题,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听懂那话的意思,不过令人感到惊讶的事情已经遇到的太多了,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听到林天语如此问那个女人。
“郭芙蓉。”宁思雅咬牙切齿的说道。
“郭芙蓉?”林天语心说我还白展堂呢,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睡衣美人的脸,微笑的欣赏着对方厌恶的表情,用电影中大反派那样的口气说道,“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老实说我并不准备浪费太多的时间在你身上,我也不关心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把目前的状况搞清楚,所以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我现在杀了你灭口,当然在杀人灭口之前我并不介意做一些别的事情,毕竟诚恳的说,你的确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睡衣美人光滑的小腿,腿上的触感让宁思雅一阵颤栗,她自然能够挺清楚对话话中隐藏的含义,但也明白自己这会并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
“我叫宁思雅。”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林天语满意的点了点头,“非常好,瞧,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坦诚相对了么。”
“好,那么宁思雅女士,请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房子是我租的,今天才刚搬进来。”
该死的小悠!收了我的钱竟然还给我惹了这样的麻烦,林天语心说果然如此,不过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个麻烦呢?
他想了想,让他动手杀一个女人他实在下不去手,而且阿历克斯恐怕也不会同意,但是放开对方却又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或许应该把她扔到那扇门的后面,让她自生自灭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心中想着,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杂物间里的那扇木门,宁思雅似乎猜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那扇门后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从刚才的雷雨声和这两个人进来时拿副狼狈的样子也能猜的**不离十了,她看了看身上淡薄的睡衣,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林天语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美女那哀怨的眼神到底还是击溃了他。
“那么这样,今晚我们会住在这里,你呢就委屈一下继续捆着,等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就会离开,到时候我会打电话让小悠来替你解绑,你呢就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噩梦忘掉,OK?”
宁思雅忙不迭的点头,心中却想忙掉个屁,回头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林天语又道:“当然你就算跟别人说起这件事也没关系,我可不认为谁会相信你说的话,说不定他们会把你当成疯子来看待呢。”
宁思雅心说这话倒是不假,如果不是地板上冰冷的触感如此清晰,连她自己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噩梦了。
“那么今晚你是睡地板、还是睡椅子、还是睡床呢?”
宁思雅看了看落满了泥水脚印的地板,又看了看那把冰冷的椅子,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睡床。”
“OK,来阿历克斯,给我搭把手,把她抬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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