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在他额上一碰,不禁叫道:“了不得,好烫手!”
此时,后面那条船也已赶了上来,王熙凤忙命后船上的大夫过来替赖尚荣诊治。大夫瞧了,说倒也无妨,不过风寒内侵一时发起热来,发散发散也就好了。所幸船上带的各色药品齐全,当下开了方子,让人赶紧熬药。
王熙凤这才放下心来,便对平儿道:“小厮们笨手笨脚不堪用,你就留在这条船上服侍小荣相公吧。”又嘱咐了两句,便自回舱去了。
平儿拿了药钵子按方子在前舱煎上了药,忽听赖尚荣在昏沉中轻轻呻吟了两声,连忙跑过来检视,却见他又没有声音了,只在那里沉沉地睡着。
舱外夜幕沉沉,风雨交加;舱内寂寂无声,两个小厮已在前舱睡了。平儿守在这个似陌生似熟悉的年轻男人身旁,一时间心思恍惚,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奇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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