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不过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服侍玲儿跟服侍我都一样,不是吗?”
纪玲与邱仆承一唱一和,谢蜒溪见不但没能离间,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屈就成了看人颜色的丫环,很不服气,抹着眼泪道:“夫君,你答应娶小溪的,小溪什么都给你了!”邱仆承板起脸道:“我有说过吗?就算说过,我现在反悔了,你爱做不做,不甘心给我滚蛋,别死皮赖脸丢人现眼。”谢蜒溪在邱仆承这边讨不了好,又拉起纪玲的手臂摇晃道:“姐姐,夫君欺负我!妹妹什么都没了,他怎么能始乱终弃!”纪玲叹了口气道:“妹子,咱女人就这个命!他的话,姐姐也不得不听啊,实在帮不了你。要不你就委屈点,姐姐会好生待你的!”她也无动于衷,谢蜒溪直气得发颤,再装不下去,翻脸叫道:“鬼才做你的丫环!”邱仆承心下狂喜,瞪眼骂道:“跟谁说话呢!”谢蜒溪哪还忍得了他,骂道:“邱仆承你这个混帐,你把本小姐当什么呢?别说本小姐没看上你,就算屈身嫁你,也是你听我的!”邱仆承失声而笑,斥道:“你这丫头这么野,以后怎么管教?”谢蜒溪见他笑得蹊跷,暗叫不妙,转眼再看纪玲也笑盈盈的望着自己,立知上当,使劲跺脚道:“你们两个都是骗子!”气跑了!
邱仆承放下心头石头笑得不可开交,纪玲拉下了脸,他才赶忙打住,随口道:“这丫头,总算打发了!”纪玲讥刺道:“是啊!某人始乱终弃,绝情得很,叫人大长见识啊!”邱仆承怵愣当场,心间急思如电,解除了外患,该是她处置内务的时候了,当今之计,走为上策,道:“你知道的,无谓始,何来终?所以那不叫作绝情!那个,我来的时候,石师叔非常生气,我去给他败败火。”纪玲见他想借口遁走,又好气又好笑道:“站住!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清楚。”她要听跟谢蜒溪的误会,邱仆承不敢走了,像领了圣旨,把昨夜发生的事连带今天所遭受的委屈,搜瓜带藤的全倾诉出来,除了阚谨的绵绵情意。
纪玲听邱仆承讲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失笑连连,末了方道:“活该!谁叫你敢留女子过夜。”邱仆承擦擦额上早已风干的冷汗,长歇一口气道:“还是我家玲儿聪慧,压根儿就不信她!哦!玲儿,你是不是早看出了她的破绽?”他不遗余力的哄纪玲开心,纪玲口中不说,心里却很感动,道:“都知道我们要来,我谅你也不敢在这节眼上干出那档子事。”邱仆承恍然大悟,道:“那是!那是!那些误会我的人比起玲儿,个个都是笨蛋!”纪玲狡黠道:“刚才你说石师叔什么来着,生气是?我去问问,是什么惹了他老人家!”邱仆承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我说错了!石师叔怎么会是……饶了我,好玲儿!”纪玲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内心反而甜蜜,俏脸微红道:“还有,你的意思,如果我们不来南阳,你就敢了?”
邱仆承除了从薛陵出来,还从没像现在这般渴望洗澡,背上湿了又湿,今日也不知是第几十次了,道:“玲儿,你是不是传说中的名家弟子?”纪玲又羞又气道:“什么名家弟子!”邱仆承诡异笑道:“倘若这次谢蜒溪把你从我身边气走,我万念俱灰之下,也不知会不会……”纪玲听了好不可气,使劲要将手抽回,一边道:“我现在走了,你去找她!”邱仆承故作惊奇,讶道:“玲儿,你这话从何说来,我说的是这世上会不会又多出一个和尚!”纪玲用空着的一只手挥拳砸他几下,娇嗔道:“叫你欺负我!”邱仆承抓住她挥舞的粉拳,将她拉入怀里,轻轻道:“我不欺负你又去欺负谁呢?”纪玲心头一颤,浑体酥软倒在他身上,妖媚的望住他的眼睛,双颊潮红,看得邱仆承忍不住吻了下去。
两人亲热一阵,结伴下楼。楼下众人乍见他们手执着手,纪玲羞中带甜,无不诧异。阚谨黯然之情形于颜面,瞧在柳絮英眼里,心疼而又无可奈何。石门龙看着邱仆承脸上有笑意,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叫道:“玲儿,你这么就饶了他?”纪玲有些羞涩,道:“师叔,我们误会仆承了,他是无辜的!”石门龙不满道:“你别替他说话!一个大姑娘在他房里过了一夜,这还叫无辜,那牢狱里就不该有犯人了!更何况有人亲眼看见他们搂搂抱抱,你没听见那妖女叫他一口一声‘夫君’吗?”纪玲坐到石门龙身边,娇声道:“师叔您想想,这一切都不是那丫头刻意安排的吗?她不这样害仆承,谁会信她一个魔教女子?”邱仆承赶紧补充道:“对!难道师叔宁愿信她,也信不过仆承吗?仆承吸取教训,从此对她敬而远之!”
众人先前见着谢蜒溪气悻悻的走掉,就猜事有蹊跷,现在连纪玲都替他解释,多也相信了他。唯石门龙当心纪玲吃亏,道:“孤男寡女,谁能给他作证?”邱仆承道:“师叔放心!刚刚我和玲儿略施小计,那臭丫头便自己说漏了嘴,不信您问玲儿!”纪玲想到谢蜒溪落败,吃笑点头。石门龙这才停止拷问邱仆承,雨过天晴,众人又闲叙一阵,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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