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好了,一切都是弟子胡乱猜测。”
阮也放沉吟道:“以你的心思,也许真猜的,噷,岭南门下得老夫衣传的确实没有几人,这非是老夫遮秘藏私,实在是弟子中揣悟者太少。此事虽非本门秘密,可门中弟子决不敢在外乱咬舌头张扬,是不是盖谷说了你?这孽徒,当初就不该任他性子,由他早早离开山门!”邱仆承见他一面相信自己的机智,一面偏又太在意后继乏人、门中人才凋零这一尴尬,在心中笑了笑道:“盖师兄聪颖得要紧,料必前辈寄予厚望,他又怎会诋誉师门弟兄呢?弟子愚见,练武应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灵犀剑法练就后的确造诣非凡,可惜入门门槛太高,前辈又不允习招,一般人练将上手,还不是一般的难。倒是天南剑法,讲究从招式中明悟剑理,得而识剑,到达一定境界后,也能弃招,就像伍前辈。到了这步,岭南、天南两派终究是殊途同归了!”阮也放若有所思,道:“竟是这样!之前是老夫把天南剑法看浅了!不过从习招到弃招,之间又谈何容易?鲁钝弟子,一旦学过三招把式,剑迹之中便有招意。习得更多,只怕那些个蠢材更难以学成灵犀剑法,还要执迷于章招之术,这样的人,岭南派是绝计不会收的。你却是块习灵犀剑法的料,两相调换,让老夫那些不成气候的弟子统统去学天南剑法,可谓取长补短!”说着不住点头,自认为这主意相当妙,转念想想又不现实,又摇头道,“可惜!可惜!”当下不再与邱仆承理论,开始传授他灵犀剑法的练习方法和击剑要领,完了随心抖露几招,招招简捷疾利,置人于束手。邱仆承睹之骇然,这每一招倘若先起,根本就轮不上自己将适才对阵时的两招剑法使出来,早抛剑认输了。阮也放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十分满意,道:“你练到了这个境界,心剑相通,招招即成绝招!”邱仆承作揖道:“弟子受教了!”
接下来的日子,邱仆承只能凭自己的悟性和努力去独自揣摩省透,阮也放留在一旁督导、指点。如此数天过后,邱仆承已初淫其妙,完全沉湎在灵犀剑法的广阔天地中。阮也放这才满意放心的离开,临别再次叮嘱他这段日子要将天南剑法忘个干净,不准偷练,时刻记住剑名“灵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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