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上邱某人一面,仆承得兄弟们看重待见,十分感激,恨不得现在便披甲上阵,同兄弟们并肩浴血沙场。可眼下仆承乍到,一切生疏,尚须熟练军中事物;而兄弟们这个时间出现在此,却不在营地操练,似乎也不大妥当。既然时间、地点都不对,兄弟们还是先回去吧,相信过两天仆承便会自己出现在各位中间。”
众士卒等了半个上午,被邱仆承一句话打发,一些人大是失望,怏怏想走,另一些人可不买帐,大声叫嚷,横冲直撞。邱仆承面色一寒,鼓荡腹内真气喝道:“别忘了你们的身份!谁再敢放肆,决不轻饶!”话中夹杂了怒火,震得这班没有内功功底的人双耳嗡嗡作响。他们也不明白他哪来的火气,愣一个个被震住,方才稀疏散去。
望着众兵稀稀拉拉的离开,邱仆承眉头紧皱,直到尚让拍他肩膀,才醒转过来,忙向黄巢拜道:“仆承在大哥面前放肆,大哥勿恼。”黄巢对他的处置方式颇为满意,虽然很吃惊于他对情感的把控力,笑道:“不恼!不恼!还没见过仆承发火呢!哈哈!不过兄弟们都是一片心意,才赶来欢迎,怎么?仆承你不喜欢?”邱仆承惊异道:“什么?是大哥安排的?”黄巢摆摆手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大家想见你,大哥没有阻止而已!”邱仆承道:“大哥的好意仆承明白!可他们都是兵,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该失去自制力。”崔勇棠一旁叫道:“对!对!邱兄弟说的极是!我们这里许多人的部下就该好好管管!”他本是王仙芝的部属,与尚让及另外几名将领一同归附的黄巢。两支义军素养相差无几,他归了黄巢仍改不了直肠子的毛病,看不顺眼就径直说出骂上几句。邱仆承对这种人分外有好感,介文海和几位将军却恶寒着脸。
黄巢哈哈笑道:“好!诸位将军今天聚集,仍少了几位,职责在身没到齐仆承切莫上心!大家到来,一则替仆承接驾,二则安排军中职务。走!大家入内详谈,我黄巢得邱兄弟相助,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众人连忙应承,交口对邱仆承褒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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