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打、抄、搓、掂、托、揉、绞、扰,将它们一只只练得气宇轩昂、顾盼神飞。谢散蛟满意得蹦蹦跳跳,两人有事没事便凑在一起斗鸡。
期间谢璟肆、冷月等人数次前往中原,居留冷月滩的时间反而较短。冷城的归一教徒也大量外调,城中人数锐减到仅有千人。邱仆承不知道中原已闹成了什么样子,没人向他说解,似乎他已被人遗忘。但他无比清醒,自己时时刻刻处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一举一动都会传到谢璟肆耳中。
单调、枯寂洗去了邱仆承身上的焦躁,贪睡、宿醉、昏厥中的他实则在卧床潜心修习内功。天山之上或许失去了八十一步步法,但令他欣慰的是,当他以天南派心法吐纳修行时,功力提升比之从前竟然事半功倍。他按捺心中喜悦,暗加分析,估计是天山上群雄在自己体内传递真气,虽未有直接助长修为,却开拓了经脉,益处良多。
漏去杂念,邱仆承的内力在短短数月之内突飞猛进,很快超越了普通的貔貅团弟子。只是他刻意将内功的进步掩饰掉,平时不胡闹的时候练练天南剑法,琢磨青平九式,偶尔抛掷石子学习发暗器的手法。冷月几次回城见他练剑,每次都觉得进步很快,但要入冷月的眼也谈不上,屡屡劝说他习练囹圄心经,他只执拗得近乎愚腐,好歹就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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