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开来,衣袖里,好似盛开着一个锦绣花园,随着她这一下甩袖,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笛声渐急,箜篌铿锵,她手中的袖子甩的又急有快,如同两只翩飞的巨大蝴蝶,又好似添上垂落的七彩云霞,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从她露在纱巾外的眼眸里,看到有股淡若轻尘的幽然,只这一抹,便足够触动人的心弦,惹的拓拔岩和元闵翔尽然同时产生了某种心动的熟悉感。
笛音回落,箜篌婉转,那女子的舞步也随之转了柔缓和,及至渐渐的平息。
久久,元闵翔和拓拔岩才还过神来,由着拓拔岩率先给这支舞蹈鼓了掌。
“跳的好,当真是美极。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向为首的女子,问道。
那女子眼角微微一晚,温顺道:“叫我紫苑便可。”
“不过就是个舞女,哥哥你还问她名字,不是自降身份吗!翔哥哥,你说是不是?”
为首女子一震,拓拔岩看出了她的异样,还以为是自己妹子的话伤到她了,忙给她赔不是:“你不必介怀,我这妹子就是这个个性。”
元闵翔也鬼使神差的轻斥了那蒙得儿女子一句:“小雅,不得无礼。”
为首的女子,眼神更是一僵,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那个被唤作小雅的女子,半晌,不做任何反应。
及至小雅冲了她一句,她才还神。
“你看什么看,我就说你一个低贱舞女,降了我哥哥的身份了,你想怎么样?”
为首的女子低垂了脑袋,纱巾下的嘴角,勾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原来,尽然是小雅。
这为首女子,其实正是闫素素,用金如意和金凤凰买通了掌柜,上楼献舞一曲,无非是想近距离的看看,在没有“闵王妃”在场的情况下,元闵翔是可以做到多出格。
整场舞蹈,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忽到元闵翔身边的女子身上,期间女子总共给元闵翔喂了四次花生米,亲昵的挽过元闵翔三次手臂,元闵翔宠溺的揉了女子一次头发,女子撒娇的把下巴垫在元闵翔肩头八次,元闵翔对女子笑了十三次。
这所有的,闫素素都数的一次不差,记的清清楚楚。
本来以为那女人是拓拔岩送给元闵翔的那个美女,不想尽然是小雅。
闫素素自嘲的勾唇,她该想到的不是吗?老早就知道小雅钟情元闵翔,她却没想到,元闵翔居然对小雅也是疼“爱”有佳。
这是多久前的事情?在她之前?还是在她之后?
小雅是元闵翔的前度,还是他的新欢?
闫素素垂着脑袋,心口有些微微发冷,眉心不由稍稍蹙了起来。
这一蹙眉,当真惹人心疼,拓拔岩还以为是小雅的口不择言,伤到了对方,忙低斥了小雅一句:“小雅,不得放肆——”又转身对面前扮作舞女的闫素素道,“姑娘莫要介怀,她不过是个小孩而已,童言无忌。”
“谁说我是小孩子了,岩,以后你都不许叫我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翔哥哥前几日还说要娶我呢!”
闫素素的心,剧烈抽疼了一下,脚步一个不稳,踉踉跄跄的往后倒了一步。
身后的舞女离的都远,且反应没有这么灵光,尽然没有一个上来搀扶她,幸亏拓拔岩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拉住了闫素素的手,一带,将她纳入了自己的胸膛,紧紧的揽住。
感受着怀中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拓拔岩身体某处,忽的燃烧了起来,隔着衣衫,顶在了闫素素的身上。
闫素素面色一红,忙推开他:“公子,谢谢!”
怀中稍纵即逝的软香玉骨,让拓拔岩既是欣喜,又是失望。
某处的贲张,并未因为她的离开而渐消,反倒因为手心里残余的她的温度,而越发的滚烫,甚至肿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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