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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皇后要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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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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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远单知道白清澜的琴艺极高,却想不到,她的歌唱的也是极其的好。大文学     一旁的小白璧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娘亲表演,一张小脸涨的发红,漆黑的眼睛闪闪发光,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口中直呼漂亮娘好棒。     此时的他早已没了现在在摘星台上的太子风范。     那些大臣们一个个全部边看边点头,入神不已。     在台上表演那两个人,俱是美丽无双的,一个一身红裙,面容妩媚,身姿妖娆,犹如惑人的妖精;一个一身明黄,清丽脱俗,雍容优雅,犹如再世谪仙,各有特色,都是美艳无双的。     直到雪纤柔的舞姿顿住,白清澜的琴音停了好久,东方远才率先起身鼓掌,大声道:     “好!!!”     有了东方远领头,余下的人,也开始热烈的鼓掌起来,雷鸣般的掌声,让白清澜很是怀念,她扬起小脸,和雪纤柔相视一笑。     “谢谢你。”     白清澜启唇,无声的说着。     雪纤柔朝她顽皮的眨了眨眼,便摇曳着一身妩媚的红裙跳回到赫连鹰身边,赫连鹰立即将她抱入怀中,披上先前的蓝色衣裙,闷闷的开口:     “雪纤柔,今天晚上,你死定了!!!”     雪纤柔倒抽一口气,但也知道自己之前穿的衣服太过暴露,顿时便和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也不敢反驳。大文学     白清澜也起身,抱着琴走回到东方远和白璧身边。     白璧也顾不得此时的场合,兴奋无比道:     “漂亮娘,你竟然从来没有给白璧弹过这么好听的曲子,唱过这么好听的歌。”     白清澜挑了挑眉:     “敢情你小时候我给你唱的摇篮曲都是白唱了?”     东方远拉着她坐下,将她怀着的琴交给宫女,仔细的审视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容:     “清澜,你真是我的骄傲。”     他知道,白清澜刚刚弹琴唱曲,除了配合雪纤柔之外,还是因为他。     因为白清澜的身份,一直都是受争议的问题,很多人都不服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坐上后位,如今,有了白璧这个太子,白清澜自身也展现出不凡的才华,那些大臣们,总该是闭上嘴了。     白清澜眼眸微微垂了垂:     “我也是为了我们日后的日子能够过的安生点。大文学”     东方远温和道:     “辛苦你了。”     而下面认识白清澜的白相白云海,很是疑惑白清澜哪来这么高绝的琴艺……不过想到白清澜失踪六年,便也释怀了,     慕容家的慕容飒和慕容菲慕容老妇人也惊诧不已,白清澜整整在慕容家住了六年,可他们却不知道白清澜的琴艺竟然如此高超。     这晚,凭空出现的白清澜,给东龙王朝和其他诸国使者都带来了很强烈的震撼。     关于这晚雪纤柔的舞姿如何出色,白清澜的琴艺和歌声如何之美,也在迅速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就如同当年白清澜被休时的骂名一样。     不同的是,那时,是人人唾弃,如今,是人人赞颂。     因为雪纤柔柔姑娘本来就闻名各国,所以这次并没有给雪纤柔带来太多好名声,倒是能和雪纤柔相提并论,白清澜借着雪纤柔,成为新一代的才女。     夜幕低垂,宴会已经进入尾声,不少人告辞了。     白清澜经过一整天的折腾,也是身心疲惫,劳累的不得了。     东方远一路扶着她回了寝宫。     因为东方远不打算再娶别的妃子的缘故,东方远并未让白清澜住到皇后所住的未央宫,而是直接让她住进他的寝宫,昭阳宫。     到了昭阳宫的时候,白清澜昏昏欲睡,眼睛都快张不开了。     东方远挥退了一干下人,亲自动手帮白清澜褪去鞋袜,当他的手伸到白清澜脖颈处的盘口上的时候。     白清澜强打起精神来:     “我自己来就好。”     东方远挑了挑眉,依了她。反而是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白清澜见他的举动,稍稍的清醒过来,面颊微微泛红,这才想到,其实今晚,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她越想面颊越红,飞速的褪去衣衫,只留一件白色的亵衣,爬到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去,抱着被子一翻身就睡到最里面去了。     过了一会儿,东方远,掀开被子,也进入到被窝里,伸手不容拒绝的将白清澜整个人抱入怀中。     感觉到那透着炽热温度的大掌在她腰身上游移,白清澜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东方远,酡红着粉嫩的双颊道:     “你不累么?”     东方远的眼眸中是满满的**,他吻了吻白清澜的额头:     “这一刻我等了很久,再累我也不能把它给耽搁了……”     白清澜的小手下意识的抓紧棉被,抿了抿唇:     “可,我……我……”     东方远直接翻身悬到白清澜上空,俯身封住她的欲言又止的唇瓣,亲吻舔舐着,有细微的声音从他们贴在一起的唇间溢出:     “不要怕……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吓到你了……”     白清澜的手指泛白,有些僵硬,闭上眼睛就想起了六年前东方远强要她的事。     那时候东方远还带着一个可怕的面具……     越想,白清澜的心理阴影越沉重,心底的抵触情绪也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但是东方远此时褪去她亵衣的动作却又很温柔,让她不知该试着接受,还是拒绝。     纤眉蹙了好一阵,想到这是夫妻间必须的,是正当的天理伦常,责任义务,便也只要抓着棉被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忍受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些事,她是必须熟悉的,就像一个人,必须长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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