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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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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白姨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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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妍的心一阵猛跳,她对他的恐惧根深蒂固,每次他的靠近都令她心惊胆颤,更别说让她主动靠近。可是此时,她要拒绝显然并不是明智的行为。犹豫了一下,她竭力使自己镇定地站起身,可是向他迈步的时候,她纤弱的娇躯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看着她脚步飘移地迈近他,他棕色的眼眸忽暗忽浅,薄唇始终紧抿。等到她终于慢慢“挪”过来,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咽下差点冲口而出的尖叫,她柔顺如羊羔般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殷圣奕抽出一条洁白的湿方巾,细细揩试着方才她被申医师喷溅上唾液星子的腮帮,擦净后再将那条湿方巾丢到镶嵌式的封闭垃圾筒里。推她起身,冷冷地说:“放心吃饭吧,我不要你爸爸的遗产和股权!我自个儿的钱都花不完呢,还惦记你那点钱?”     楚妍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放过她,站在一边看着他拿起筷子开始用餐,便试着走回自己的座位。     “干嘛坐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他冷嗖嗖地质问道。     她只好再退回来,在他的旁边坐下,佣人连忙将餐具挪过来。     张铭志见殷圣奕没有再让他们行动的意思,便小心奕奕地问道:“少爷,我们……”     “你们先回去吧!”殷圣奕撂下这句话,连头都没抬,继续吃饭。     两人却如闻大赦,都暗暗松了口气,赶紧告辞,在保镖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楚妍不知道殷圣奕又在耍什么花招,不过还好,他并没有让人强硬地给她冠上精神病的帽子。那些她从没见过的遗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无法接受被世人用异样眼光看待,她是个很正常的人,没有精神病!     吃过饭,漱了口,她站起身在客厅里慢慢踱着步,目光始终留恋着外面的景色。     “想出去走走?”他坐在沙发里悠闲地抽着烟,淡淡地问道。     “……”她先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唇角上翘,棕眸中也没有冰寒之意,这才大着胆子说:“我……我想到院子里转转。”     他吐着烟雾,挑了挑眼尾,冷冷地提醒:“你又忘了,要记得‘求’我!”     “……”她刚刚有了希翼之色的清眸又黯淡下去,沉默不语,却表明了她的态度:她宁愿不去外面转也不愿‘求’他。     “哼!”他冷笑,“你老是学不会乖顺是女人应有的美德,也好,那你就继续待在屋子里发霉!”说完,他掐灭烟支,起身离去。     *     晚餐,是楚妍一个人在客厅里吃的,谢天谢地还是中餐。吃饭的时候,她特意问女佣,她们的少爷是不是特别喜欢吃西餐。     果不其然,女佣们回答:“少爷一般都吃中餐,很少吃西餐。”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整她,联想到今天他弄来那三个人,一场滑稽而恶心的表演,虽然最终没有得逞,可是她却是暗暗心悸恶寒。     好在殷圣奕这人跟冥夜某种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处,很自负很臭屁,估计他是怕她日后揭告这件丑事吧!当两人再相骂的时候,她就会揭告他财迷心窍,用最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强占谋夺属于她的财产,跟小偷一样无耻(注意,说他是强盗他不恼,说他是小偷他却会很生气)。     吃过饭,她想趁着殷圣奕不在偷溜到院子里转转,可惜那些佣人保镖比守在院子里的两条德国犬还要尽忠职守,拦在门口就是不让她出去。     无奈,她只好上楼。     躺在那张给了她无数恐怖噩梦的大床上,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她便起身下床,穿着睡衣走出去。     原想下楼看看那些佣人保镖是不是还守在门口,如果不在的话,她就溜到院子里逛逛,今晚的月色实在不错。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听到客厅里隐隐传出说话声,虽然声音很低,不过她立马就能判断出其中有殷圣奕的声音。     庆幸自己的速度不是那么快,她赶紧收住迈下楼梯的脚步,屏住呼吸透过栏杆的空隙向下面张望。     偌大奢华的客厅里只亮着几盏壁灯,暖黄的光线照射出暧昧的氛围。殷圣奕跟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沙发里聊天,那女人此时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圣奕,这么多天了,你都没有想我吗?”女子很委屈的声音,不过她依然乖巧的像只温柔的猫,“知道你最近很忙,也有很多烦心事,我不该来烦扰你的。”     殷圣奕俯首专注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眉眼,戏谑道:“知道不该来你还来!”     “人家想你嘛!”娇嫩的嗓音含着娇嗔,她在他结实的怀里蹭来蹭去,无限缠绵缱绻。     “呵,”男子低笑着,收紧铁臂,邪魅地问:“哪里想?”     “当然是心里想!”女子拉起他的大手抚上她高耸的酥胸,娇媚道:“你摸摸,人家的心都要碎了!”     楚妍脸上一红,低低地啐了口,转身想离开。     “是谁?”那女子居然好耳力,探起柔软的娇躯向楼梯上望去,“圣奕,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     “凌楚妍!”殷圣奕直接喝出了她的名字,“你下来!”     楚妍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行为竟然惹来祸患,这下倒好,奸夫淫夫理直气壮地齐声喝斥她出来,好像是她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心下气恼,便忍不住讥嘲道:“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你们请继续,我这就回卧房去!”     “凌楚妍,滚下来!”殷圣奕提高的腔调表示他的心情开始不爽。     她知道就算她不下去,他也一定有办法揪她下去,只好不情不愿地慢慢走下楼梯。     殷圣奕怀里的女人已经站起身,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对她微笑着招呼:“楚妍,你好,我是白冰莹,论辈份你要叫我一声白姨哦!”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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