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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两银子?你也敢要。”
“一千两,你再说就是两千两。”
“五百两就五百两,我去给你说去。”反正他任务完成,说不定对方不把五百两银子当回事的。
李朗明第二天就把五百两银子的户部银票给图刚了,图刚不知道这一张纸到底能不能真当银子用,就给李朗明说:“我明天给你看怎样制镜子。”
李朗明还想说什么,图刚把眼一瞪:“要不,你把这拿回去,就当我没说。”
见李朗明干咽唾沫,不敢说话,他得意的笑了笑。
晚上,图运对图刚拿回五百两银票非常惊讶,听图刚说,故意把制镜子的技术透漏出去觉得不可思议。
“不能把那边逼得太急,狗急跳墙,还不知道怎样咬人哩。”图清略有点担忧的神情让他心里一沉。
“这样也好,适当放点水。再说,多一个人做,就能多些人用到,也是好事儿。”
第二天,李朗明早早就到了图刚那里,昨天他赌图刚会守信,把银票给了,但一晚上他都没睡着,图刚看见他的眼里布满红血丝,心里悄悄高兴。
他看到图刚制镜子的过程非常简单,惊讶极了,“这就值五百两银子呀。”他还不相信,直到看图刚从另一个石槽里,钳出一块做好的镜子,清理起来,才觉得图刚不是骗他。
图刚晚上回到鸿运园,向图清辞行:“夫人,通州就是离京里近,我也不能这么经常见到你了。”
他伤感的语气,让图清也觉心酸。
“想家的话,随时可以回来瞧瞧。”图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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