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转头就走了,听不进我说话。”
图山就跪在祠堂外面,没人去看,谁都知道此话一定不会假。
族长意识到佟福晋太过分了,即使是庶子,也是他们喜多拉家的血脉,怎能由着人这样作践,即使是有身份的福晋。作为族长,经常是一辈人里最刚直不阿的,喜塔拉·多枚神色严峻的望着卫国公,要卫国公表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侄儿听凭族长七叔秉公处理。”卫国公说。
“福晋掌家不公,虐待庶子,罚在世子爷大婚后禁足三年,永远不得掌管内外家务之事,其事由公爷另觅良人主持。”
“散——”
佟福晋让卫国公赶出府居住大家也都知道,佟福晋并不得公爷宠爱,惹惹她大概没什么问题吧?其他的人,都这么想,没人帮佟福晋说话。
佟福晋脸色铁青,不是贴身妈妈搀扶,都能晕倒在地。
勉强支撑着到家里,卫国公冷漠地去了小妾莺儿的院子,儿子图福却一点也不领情地说她:“不让你做这些,偏不听,人丢大发了吧?你当我那哥子是软柿子呀,人那是不想理你,你还当自己了不得了呢·······”
佟福晋没听完就晕过去了。
卫国公让佟福晋拿钱出来给儿子办婚礼。
上次他给佟福晋了一万两银票,家里库房的好些珍宝也让她拿出来给儿子下定,总共花钱也没超过两万两银子,佟福晋竟悄悄问图运要了三万,,儿子办一次喜事,佟福晋一分钱不出,还赚两万两银子,他也受不了妻子这么贪财,这次婚礼,他干脆撒手不管,一分也不出,那两万银子,足够了。
佟福晋眼睁睁看着自己吃进的银子吐出来,心疼得都能吐血,儿子大婚过后,她就病倒了,掌家的信符也乖乖交出了。
除了儿子偶尔看看她,没有一个人管她了,她平时对下人刻薄,下人也对她敷衍了事,这场病,一下子就拖了三四个月,迟迟不见好转。
最后还是图福辗转请来太医给她把脉,吃了一个月的汤药才勉强能起身,人却憔悴地不像样子了,看到她这个样子,图福心里也挺难受的,天天过来劝她想开些,才让她熬过这场大病,身体慢慢好转,但精力自然和以前没法相比,根本就不能再干涉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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