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的生意?”图运冷冷的问。
赖塔不吭气了。
“咳!咳!”图清清了一下嗓子。
屋里的人都转头看他,图清很囧得指指嗓子。
“你们也说说吧,看看有什么办法。人多了,法子就多。”图运才处理家务没多久,水平却是突飞猛进,经常表现得很是成熟老道。
图清说道:“在咱们家其他店里,抽几个人过去,和他们对换,让他们向其他人学习,限期两个月,如果两个月没变化,就把人交给福晋处理。”想着关于绸缎,也要一定的专业知识,图清有点脸红,“咱家有没有绸缎庄?”
图运也不知道,图净跑去请图门。
“没有。”图门老实回答,“不过,前几天有个卖身投靠的却说他是河南洛阳的绸庄上的。”
“人可靠吗?为何来京呢?”
“荐头可靠,给我们介绍的人都不错。”
“要不,关门歇业,整顿一个月,让这个河南人教他们,合格上岗。”意识到说错话,图清不由顿住,“就是附和要求了,让他在铺子里,不符合要求,就换掉他。”
图运给赖塔说:“你在府里,跑前跑后,他们如果像你这样,肯为侧福晋出力,哪有做不好事儿的。你说呢?”
赖塔深有感触地点头。
“先看看这个河南人行不行,不行,还要找人呢。”
事实是,那个河南人不行。京城的消费,比洛阳高多了,他好几种料子都没见过呢,当然也说不上来怎样给顾客介绍了,但那人很是机敏,图运把他留在绸缎庄。
图运委托图门帮忙找对京里绸缎庄经营熟悉的人。
准备工作两月才好,那天,图运按图清的思路,让家人扮成路人,在开张放炮之后,纷纷涌进店里,烘托气氛,接连几天,他们都派人去到店里转转,有时还真买块衣料,当然,是给那福晋或者郡主格格做衣服了。真的路人就有茫然跟风进去的,买东西的不多,但宣传的力度还蛮大,后面的日子,生意比以前好得多了,开始小有盈余,那福晋再看到图运时,满脸都是笑容。
店里进货的缺陷,限制了生意进一步好转,能不亏损,已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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