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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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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铁匠铺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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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判断呢?”     “有时,就要比一比了。嗯,可以把咱们家打出的菜刀,以前和今天的放在一起比比。”     “图清,你去厨房,把咱家以前的菜刀拿过来一把,问清,是不是咱家铺子打的。”     “是!”图清转身去了。     大厨图福不愿意给:“图清,你要菜刀做什么,这还是老太爷在的时候的,现在的菜刀不好用。”     “那你这里还有没有?”有个切菜的厨娘手上还有一把,她也不想给:“我这把刀都用了五年了,正顺手着呢。”     “我们少爷就看看,一会儿就送回来。”他看见还有一把在案板上,“你先用这把。”     “这把难用的很,老是蹦刃。”     “这都是咱家铺子里的?”     “是啊,咱们家有铺子,还要别人的做什么?”     “我马上就送回来。”图清趁她不注意,拿了就走,他听到厨娘在身后跺脚:“这个捣蛋鬼!”     比较的结果非常明显。他们的菜刀质量,前后差别非常大。后面的菜刀就没法用。一不小心就蹦个豁口。     有小管事找图门,图运让图门去了,这么大个家,管家是非常忙的。     看了一上午账册,图运和图清都觉得头晕脑胀的。吃过午饭,图运找惯例睡午觉,图清也趁机小憩一下。     下午继续看账册,这种流水帐看起来太麻烦了,确实很累人,到了半下午的时候,图运明显的坐不住了。     “我们出去走走!”图清知道此事不能着急,再说,少爷也才十三岁,毕竟还是个孩子,能看这么久的账册,还真难为他呢。     第二天他们上学,账册就暂时放下了。     图清以为图运会在放学回来继续看账册呢,但图运不去看,她也没办法。她是不好督促的,她必须等待,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转眼就过去了十天,图运似乎忘了铁匠铺的事儿。     下午,先生讲到诗歌的对仗时,顺口说到了文天祥的《过零丁洋》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这四句都是极好的对仗。”     先生略顿了顿,感慨万千地继续道:“就是文山(文天祥号文山)这样伟岸的君子,年轻时也因为家贫而被一富室子弟污蔑偷了他的银子,尽管他据理力争终得清白,也让我常常感慨,人要自立,才能自强于人世。”     图清看图运若有所思。     图运为这几天的懈怠后悔。偏偏晚上给祖母请安时,卫国公忽然问他:“你去铺子里看过,那里的生意怎样了?”     卫国公对图运很少过问的,他最不喜欢家里这些婆婆妈妈的闲事儿,儿子当时提出要管理家中的生意,他第一反映是胡闹,他大人了都不想管,也管不好,孩子才多大,能做什么呀,当看到儿子坚定的目光时,他心里不由一阵高兴,说不定这孩子不像自己,而隔代像了他的祖父呢。自己的父亲可是庶务高手的呀。     他把手链赠给儿子,以示鼓励,这几天,他也不好多问,等着儿子给自己汇报。     可是每天,儿子都跟没那回事儿一样,没有多说一个字,把他急的,他不会做生意,也懒得管那些事儿,但他爱花钱呀,自从阿玛过世,家里财政是日渐紧张,他用钱越来越促膝见肘了。     图运心中惭愧:“那里生意很不好。孩儿正在寻求解决之道。”     “那你可找到起死回生之法呢?”     “尚未。”图运不由声若蚊呐。     “哼!”佟福晋那里传过来低低的但非常清晰的哂笑声,图运心里不禁一紧。     “你拿根稻草想盖房呢。”佟福晋把她的嘲弄发挥到极致,屋里的几个人顿时无话,太福晋无奈,端茶驱散众人,省的看着他们心烦。     图运回到外院的书房,图清像前几天一样,给他墨墨,图运摊开一张大纸,提笔吸满墨汁,工工整整地写下: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纸摊在那儿等待墨迹干透,图运拿起账本,就着烛光,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图清在一旁打理他的生活琐事。     看了两天,图运把看过的他觉得重要的,摘录下来。     生意直线下跌是从一年前,康熙四十四年的七月,也就是那个铁匠铺开了一年后。     而账册显示,康熙四十四年的五月,他们的原铁由下马营铁铺供货换成了刘家营铁铺     图运请图门过来:“管家,你觉得,是不是这里出的问题?”     “这要问问打铁的师傅。还有,我们也可以再从下马营铁铺进原铁,再试试。”     “可是,现在我们铺子里一点儿生意也没有,就算是打好了,也没人来呀。”图运发愁。     “这个——”图门欲言又止。     “你说。”图运急欲知道图门想说什么。     “以前,图满在的时候,和好几个兵营的钉马掌的师傅熟悉,他经常去请那些师傅吃饭喝酒,我们铺子里每年光兵营里买走的蹄铁,就够铺子里开销了。”     “图满呢?”     “图满前年去了庄子上,在通州的庄子。”     “把他招回来,不行吗?”     图门面露难色:“图赖塔是那福晋的人,公爷赐姓图的。也是公爷嘱咐接替图满的。”那福晋是侧福晋,就是图清梳头的那个莲君格格的母亲。     “图赖塔还管什么事儿吗?”     “还有木材铺和木匠铺。”     “这俩铺子收益呢?”     “木匠铺要负责家里木器的修葺,本来就不赚钱,这两年就更是亏的厉害。木材铺以前是家里的摇钱树,最好年景,年入四百多两银子,平常年景,也有二三百两呢。去年才一百多两,今年也开始亏了。”     “怎么回事?”图运焦躁的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木材铺以前谁管事呢?”     “张青山。他祖上就是开铺子的。开国时期,他受地痞骚扰,铺子开不下去了,老公爷刚好收购他的铺子,干脆连他的人也雇上了,给他的薪水挺丰厚,公爷又可保护他一家得以安宁,他就跟着公爷了。去年春天,他得了一场风寒,就提出辞职了。说他老了,干不动了。”     “那他一家人有没有得到妥善安置呢?”     “他儿子在通州开了个木材铺。”     “生意怎样?”     “资金不足,规模很小,看样子也是混个温饱。”     “那当时就应该让他儿子来接手木材铺啊,他肯定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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