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头:“这个我们也已知晓”
“知晓?”我瞪他,“你们都知晓了,怎么还在这里?怎么还让他去接旨?万一是长公主借皇上的名义怪罪下来,给将军定罪怎么办?”
“所以将军就更要去接那圣旨”
我跳起来:“胡说要是给王子楚定了死罪呢不行,不行”
老头子按住我:“金宝啊,稍安勿躁,长公主这么快应该还不会就听信了谗言。到了目前了,将军也别无他法了,只有凭着实力将那些失去的城池再夺回来,谣言必然不攻自破金宝这是唯一的办法”
“谣言?”我糊涂了,我是亲眼看见萧淳风手里的令牌的,我甚至知道那令牌是怎么到他手里的,怎么成了谣言?“伍军师,我不是很明白”
“金宝,那块令牌早在半年前将军就下令取消了。将军的军令是由兵部处转达下去的。这西北边防一直未接到这个将令,仍以将军令牌为准,如果不是兵部失职根本就没有传下去,那么不是谣传还能是什么呢?”
我瞪着伍老头,七上八下地动脑筋:“伍军师,那陈江勰就是兵部的侍郎,他老子还是丞相,难道,想陷害将军的,就是陈家”
老头子赞叹:“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
老头子沉吟:“只是,却不知陈丘宁为何非得置将军于死地甚至不惜送匈奴十八座城池难道……”
“什么?”
老头子一抬头看我在皱眉,就笑了:“好了,好了金宝啊,你刚醒,就别想那么多了。饿了先吃饭吃完饭再吃药”
啊伍老头的药是世界上最苦的“伍军师啊,我都好了,不吃了”
他扳面孔了:“不行”他站起来走到桌案的一边,拉开个抽屉,拿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我。
我一看居然是个牌位上面刻着:吾爱 叶金宝 之位。
伍老头叹气:“金宝,你可知道,那日将军看着你撞了城墙,差点一头从马上栽下来。你死了的消息传到这里,将军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跟疯了似的,只想冲进城杀了萧正,任谁拉也拉不住攻城回来后,便一直茶饭不思,就用刀子刻了这个,整日里就冲着这牌位发呆。金宝,你若是再不回来,我想将军恐怕也撑不了几日了”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两个人一存俱存一亡共亡,原来这世上真有那么个他愿意和我同生共死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还有什么可以不知足的我这里都感动得一塌糊涂了,老头子还责问我:“金宝,你还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吗?”
好么,我被他说得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药在哪儿呢,我喝还不成吗”
刚喝完药呢,门上啪嗒一声,是王子楚回来了。我们同时抬头看他。
王子楚的脸色阴郁难测:“长公主亲帅三十万大军,出了京都。一路北上,亲自敌匈奴而来。昨日大军已过了定州城了,两日内应到七十里外的遥城。圣旨让我带着雪公主灵柩去接其凤驾。”
还好,还好,不是定王子楚罪的圣旨
不过,我的妈呀,那长公主亲自带三十万大军出征西北攻打匈奴?而且来的这么快
等等,等等雪公主的灵柩?我看伍老头,被伍老头看回来:“雪公主为国殉情,以身报国,撞死在黎阳城城墙上,忠烈可嘉虽遗体被匈奴人带走,但其灵位依旧是要送回天朝的”
是的,我是和司徒雪对调的,我可不就是雪公主嘛我撞了城墙了,那不就等于是雪公主自杀了嘛
问题是我跟她还有一笔帐要算清:“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谁?”
“司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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