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早知道就不一口气都吃了。”
乌鸦嘴笑着摇头:“小叶子,这个东西叫龙须糖。因为你病着,胃口又不好,总说不想吃东西,那些糕点什么的你都吃不进。这个东西入口即化,也不伤胃,又不会太甜,猜你会喜欢。不然也不去找人来做这个了。如今既然请了专人来做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便是了只是得遵着医嘱,不能猴急”
我听着他的话,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好不难受,眼睛里也有些涩涩的,受不了。被他看到了,就笑:“小叶子啊,你若是被我感动想哭呢,不如就哭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难看死了”
我狠狠地推他:“谁要哭了我才不要哭呢”
乌鸦嘴叹一口气,抓着我的手拍了又拍:“小叶子啊小叶子,快点好起来快点好起来吧”
可我的病就那么着了,也不见好,也不见坏。睡了好几天了,烧是退了,人也能走动了,也能吃能喝的,可就是蔫蔫的懒懒的没什么精神。也再没人告诉我外面的消息,伍老头来也只是搭脉看病开药,偶尔说笑也是绝不提半点相关的事情。
世人都说眼不见为净,也怪了,我明明是看不见了,听不到了,连提他名字的人都没有了,我的心反而却越来越不净了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却不知道为何闷得我实在难受极了,就跑到空空的院子里去骂人,对着天扯着嗓子吼:“妈*的,妈*的,妈*的妈——的——”骂了半天,又想,好像谁的错都不是,那也不知道到底该骂谁了觉得真的好失败,好无奈,只好泄了气,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进了屋子,就看见小丫鬟瑟瑟地看着我,我奇怪:“怎么了?”
“那个,叶姑娘,刚才老爷来看过你了”
老爷?我瞪圆了眼,那不就是司徒老大人嘛糟糕,我刚才骂人,不会都被老头子看见了吧“那,我刚才……呃,他都看见了?”
看着小丫鬟点头,我苦下了脸,哎哟,我的形象那……虽然说我也不是什么淑女,但我还真不是成天出口成脏到处骂人的,如今倒好,和这司徒老头子都没见面,第一印象就成泼妇了不行,我得追上去,跟人家解释解释
刚刚追到院门边就听沉沉的声音“嗯”了一声,“锦儿,你既如此在意此女,不如将其收了房吧你也不小了,也该有个妾室了。”
乌鸦嘴:“父亲,若是宝儿愿意,我倒是想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她抬进来的。”
老头子:“此女来历不明,出身简陋,行为也不甚得体,如今又这般不明不白地在你的房中住了许久,娶为正室,传将出去,怕遭人笑话。”
乌鸦嘴:“父亲,你觉得儿是怕人笑话之人吗?”
老头子:“锦儿今日也是你母亲劝我过来的,我都已经答应成全于你了,你竟还如此忤逆于我,难道想活活气死你的母亲不成”
乌鸦嘴冷笑:“母亲?呵呵,父亲忘记了,儿的母亲早就已经亡故了那个女人——”
“住口你这逆子夫人从小将你带大,待你如亲生,你,你,你——”
妈呀,原来司徒府还有这么一个故事呢我心中明白自己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就想偷偷地悄没声地原路退回去。没想到脚往后一迈,人没站稳,随手想抓住什么,却推倒了一边的叠起的一摞花盆,一下子噼里啪啦地就全砸了。
门外有人大吼一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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