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不变态还真不关我事,可你究竟把那东西藏哪儿了呀?我可是哪里都找过了呀!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王老大也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仗回来了呢,急得直跺脚。跺了两下,忽然就想到了老妈关于变态的教导了。那天,她语重心长地吐着瓜子壳说,若想战胜变态啊,呸啊呸,就得想的比变态更变态!
这么一想,我顿时就开了窍,朝着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乌鸦嘴身上扑了上去!
胸上摸摸,没有;袖子里摸摸,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腰上……呃,好像背后有**的东西,就把他给翻了过来,继续摸……倒是被我摸到了,他的腰后别着呢!哎呀,多谢老妈,您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悉心指点认真唆使真的没有白费心血啊!
我压了压激动的心情,才注意到,这东西居然挂在外衣的里面的裤带上。没多想,一掀他的袍子,在他的腰头顺手一扯,就把当初被他搜了去的那块王子楚的军令牌给攥到了手里。
刚刚拿到了令牌,就听见门口有人一声大吼:“我的妈呀,你在干嘛?”是小厮!
我看看自己,正一屁股坐在司徒锦的榻椅边,一只手掀着他的锦袍举在空中,另一只手还在他衣服下面摸索……我的妈呀!赶紧甩了:“不,不,你误会了!”
谁知那小厮一扭头:“我没看见,我啥也没看见哇!”跑了!
哎哟,这军营里,还真没一个纯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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