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长。可她肯定没有尝过那痛得撕心裂肺,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滋味,因为我知道,恐怕今生今世我是再也无法复元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花了大半夜终于喘着粗气翻过了猪头嘴里的那座小山。远远望去,晨雾中炊烟袅袅的,应该就是陆家宅了。陆家宅我曾经来过不止一次了,老妈有个寡妇闺蜜一年前在老妈的极力撺掇下就改嫁到了这里。从这里下去,到金庄乡的路就相对平坦了好多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脚上似乎有了不少的力气,一个弯转过来,从路边猛得跳出了两个兵,拿着家伙就对着我一声吼,“站住,哪里来的奸细!”
我一看是天朝的兵,倒不哆嗦了,“不是奸细,误会了!”
有个当官的模样的跟了上来,“给我绑起来!带到督军那里!”
我这才算看清了,妈呀,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哪里是什么陆家宅啊,分明是一队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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