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财主”姑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裴家有女叫小钱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是觉得非常冷一般,皱眉看着花坛里的厚厚积雪,还缩了缩手。     阿植轻咳了一声。陈树转过身来,挑眉道:“看完了?”     阿植咳了咳,将地图收到背后,负手说道:“同你商量个事儿。”     陈树眯了眼。     “你也瞧见了,我家如今落魄了,养不起闲口的。”阿植眼珠子转了转,“我家有个粥铺,你若肯过去帮忙,我便送个好东西给你。”     “不知要帮什么忙?”陈树欠了欠身。     “这个么……”阿植一拍脑袋,“我还真没想好。”     “缺账房先生?”     嘁,我家最不缺的就是账房先生,你还想当账房先生?!想得美。     阿植心里嘀咕,又想了一想,灵光一现道:“什么都不用做,站店里头帮忙看着就成。”     陈树看上去很是茫然。     阿植估摸着他是没听明白,遂清了清嗓子,一板一眼儿道:“就是——招揽客人。”     陈树嘴角抽了抽。     “没事的,我是善良的东家,不会逼你卖身的。”阿植言罢拿出地图,满脸笑意地递了过去,“以后可别在宅子里再转丢了。”     陈树接过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阿植着实有些委屈,瘪着嘴道:“我就开开玩笑,瞪什么瞪啊……”     陈树又是冷眼相对,那模样似是恨不得一脚将阿植踹到天边去。     阿植颓着一张脸,撅了嘴讷讷道:“今日诸事不宜,我走了……你自个儿摸着路回去罢。”言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     临近除夕,阿植犯了难。     这日,她练完字在院子里找了把大扫帚,正思量着从哪儿开始扫起,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哭声。阿植一扭头,见雁来抱着裴小钱站在廊下,很是着急的样子。她抱着扫帚就跑过去,仰头看着雁来道:“先生,让我抱一抱呗。”     “你手上没力气,别给摔了。”言下之意,就不给你抱!     阿植握着扫帚柄,蹙眉道:“可她哭得很是伤心呐。”说罢便伸手去摸了摸裴小钱的头发。     小娃子不知是被她吓呆了还是怎地,倏地止住眼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嘴里依依呀呀念了一声“娘”。     阿植的手倏地缩回来,握着扫帚恶狠狠道:“叫阿姊!”     裴小钱这回是真被吓到了,“哇”地一声又哭起来。     阿植很是头疼,先生抱回来的不是开心果,而是个爱哭鬼。     不要哭了……再哭这天就晴不了了。     阿植抱着扫帚柄差点倒过去。雁来说道:“小姐是想清扫这院子?”     阿植回过神,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瞬时又分外忧虑道:“只可惜,不知从何扫起。”转念一想,道:“先生,不如我们别扫了,这宅子大得没边,扫一遍不用过多久便又满是灰尘了。”     “我记得去年小姐也是这般说的。”     阿植垂首,复自我安慰道:“明年复明年,明年多得是……”     “不多了,小姐过了年十六岁了,都能嫁人了。等嫁了人,自然也难得回府了。还是今年好好打扫一番罢。”雁来说得不急不缓。     先生这摆明了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阿植很是不满,遂拖了大扫帚一声不吭地往东边走了。     积雪开始融化,雪水顺着房檐滴滴答答往下落。冰凌长长的,看上去很是好玩。阿植手痒,踮脚去掰了一根下来,从左手换到右手,手心被冻得通红。     陈树远远地走过来,看到阿植,忙将手里的地图收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咳了两声,阿植一回头,神色很是茫然。     陈树看着她一脸呆滞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阿植看了他一会儿,忽道:“好利索了?”     陈树不理她,盯着她手里抓着的一根冰凌,用力地压了压唇角。     阿植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冰凌,又抬头问道:“它……也碍着你了?”     若不是寄人篱下,陈树估摸着该将她扔出去了。她就不知道屋顶上的积雪有多脏么?真不知道这冰凌有多脏么?     “对了,你就帮着扫扫地罢。老夫人说若是府里太脏了,财神都懒得来。”阿植说罢便一脚将地上的扫帚踢了过去。     陈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怨恨地看着她,也不捡地上的扫帚。     这人怎可以如此不晓得感激呢?枉费先生花了大心思救他,早知这么没良心,就丢出去喂狗了。     陈树忍着。     她好歹是个财主千金,怎能如此不拘小节?再怎么也都十五了,怎还能如此有玩心?委实太不像话了。     阿植叹口气,懒怠说他,便将手里的冰凌丢进了花坛,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把扫帚,拍了拍前襟上的灰尘,又挠挠后脑勺。动作连贯,一气呵成,陈树看在眼里,心里都快憋死了。     不嫌脏么?不嫌脏么?手那么脏去碰头发!陈树决心眼不见为净,负手转身就走了。     然他还没走两步,阿植突然凑上来。一张小脸跟朵喇叭花一样充满着笑意,她嘿嘿两声,忽地抓住了陈树的衣袖。     陈树惊叫了一声,慌忙挪开她的手。     阿植先是惊诧,后又苦着一张脸道:“我吓着你了么……”     “不要同我说话!”陈树愤恨地看了她一眼,甩手走了。     阿植呆愣了。她握着扫帚柄,左想想,右想想,怎奈何就是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陈树。     后来几天,陈树见着她一句话都没有,她也不敢吱声,然心里总是毛毛的,好像有东西在挠一般。     她委实憋屈得难受,趁着药铺还没关门过年,跑去买了一钱黄连,往茶杯里一搁,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甚苦。     除夕这天喝黄连水,委实太苦了些。忽觉得满心委屈,循着小孩的哭声找到雁来,抱着雁来的胳膊就开始擦眼泪。     大的小的一起哭,裴先生蹙了蹙眉。     待哭够了,阿植又蹭了蹭雁来的衣服,道:“先生,你不觉得小树很可怖么,他盯着人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扯着雁来的袖子抽噎了两声,又道,“可他那张脸有时候又看着委屈,好似我欺负他一样……”     “小姐随他去罢,不必费力讨好他。”雁来任由她这么擦着,也不好动。这怀里还抱着一个呢,怕一动又大哭起来。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