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唾骂道:“祁暮清,你混蛋。”
祁暮清可不管,收着力道,将平阳抛到绣床上,俯身就压了上去。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翌日,祁暮清依旧如常,早早地起身,盥洗后,便去西园子练剑去了。几番招式后,冒了些热汗,挥剑转纵起落时,臂膀一阵刺痛,差点将手里的剑飞脱了出去。
堪堪稳□形,伸手抚了抚疼痛不止的臂膀,妮子怕是瞧准了他练剑的右臂的,这口咬得不清,算是下了力气的。唉,也怪自己,好好的,闹她。
一碰,忍不住,“嘶”地一声,咬住下唇,止住了低呼声。
妮子是真想废了他这条膀子呀,看样子,须得几日休整了,原当下不觉得,现在,想一想,也许得找太医开几副方子了。
祁暮清正低首僵着脸,闷闷地想着的时候,一个雪白的锦帕递到了眼前,一个柔媚的女声响起起:“给,擦擦汗!”
作者有话要说:这来人,该好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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