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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君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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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回 杀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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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的秋狝很快结束,祁暮清果不意外地拔了个头筹,圣献帝龙心大悦,当场将高祖戎马生涯时战场杀敌助其立下赫赫功勋的玄铁剑赐给了他,封为奉国将军,七日后随上将军靖武侯崔耀赴任镇守嘉峪关。     圣旨下达,众人皆异色。慕容祺懵怔得脚下一个踉跄,伸手扯住身旁李从让的衣摆才堪堪稳住了身形。臭小子,这么大的事情事前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慕容祺手抚着额顿感头痛不已,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李从让。     嘉峪关?!他没听错吧,看样子兄长与姑父是真要留在京城了,那秦蜀空下来的位置不就只有他一人担着了。不要呀,混蛋臭小子,你自己搏命奋发就好,干嘛要拖他下水。他的美人,他的好酒,他的逍遥日子……     越想脑袋越是昏沉得厉害,慕容祺索性闭上眼睛装昏死。李从让的脸从红到青,继而转黑最后变紫,天杀的慕容祺,哪里昏不好,你晕倒在老子怀里。     努力无视周遭的目光,顶着慕容棠骇人的怒气,直到有内侍过来搭把手帮着挪到别处,才松开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扭首倨傲地像开屏的孔雀,老子是仗义。不然早撒手不管那装死的混蛋了,哼!看甚么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众人交耳议论了几句,碍于帝尊在此,终没敢太过多舌,只得当即按耐下回去再说。     平阳以扇遮面笑到不行,慕容祺这家伙哪里像前世那英明果断的九五之尊,瞧着慕容棠气得扭曲的俊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低首嘴角弯起抹苦笑,唉,真的是多虑了。     慕容祺是智慧权谋藏于嬉笑怒骂中的奇才,只是生性散漫了些罢了。若是给他展翅一飞冲天的机会,就另当别论了。父皇这步棋算是自己间接促成的,但愿可以改变未来的命运。     庆山王李思谏面色阴鸷难看,努力抑制爆棚的怒火,皇兄是在逼他呀。若现下不立刻丢卒保軍,只怕连他自己都会被牵连上。谁来做这个替死鬼了,迅速将脑海里的名单过了遍。刘运倡这墙头草留不得,这次不是他像疯狗般乱咬,也不会使得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局里。     想到前一阵子与儿子李从让吵得几乎拔剑相向差点当场断绝父子情的场景,李思谏越发地觉得这人留不得。就因为他闺女刘兰芝进了王府不受宠爱,便在他面前摆弄是非。酒酣耳热之际自己也没做细想,直接将那不争气的儿子叫到身前一顿劈头盖脸的训骂。     哪知杠头小子一反常态当场与他甩起了脸,这还了得,一阵急血上了脑提剑便砍,父子俩将那正厅砸得个乱七糟八。不是发妻及时哭喊拉着一把,怕自己老早趁着酒劲杀了脑后反骨整日无事生非的孽子。     事后才知道刘运倡嘴里那恃宠自傲打压主母的下九流贱蹄子红叶,居然也是那老鬼的亲闺女只不过是庶出的。多年前就被贱卖到青楼去了,挂牌后直接被他那混帐儿子大洒千金赎回来的。     自那事后,废物儿子对自己越发地恭敬遵从起来。只是再也不会嘻皮笑脸地喊爹爹,或是撒娇打欢讨银子。父子俩有了深深的隔阂,最要命的就是最近的一件事——他居然酒后糊里糊涂地睡了那向来低眉顺眼的儿媳妇刘兰芝。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衣衫不整的刘兰芝,瞧着双眼暴丝充血却依旧面目恭色尊礼的儿子,还有捶胸顿足哀伤欲绝的发妻,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明明迷蒙间依稀记得搂抱的是他的爱妾绿蕊,醒来却变成了嫡儿媳刘兰芝。     还被当场抓奸,被算计的滋味差点逼疯了李思谏。此刻的他就像困兽一样,恶毒地眸子扫了下平阳边上立着的刘兰芝。哼!以为老子傻子嘛,这三天那双媚眼就没从叫祁暮清的那小子身上离开过。想到这贱蹄子的要挟,李思谏更是一肚子的火。哼!老虎嘴里拔毛当老子病猫不成。     仪仗队先行鸣鼓奏乐,皇帝的御舆起驾回宫。浩浩荡荡数万人,旌旗招展绵亘数里,颇为壮观。李思谏骑马与众大臣尾随在后,碍于风声紧,只得行伍中适时与亲近者眼神沟通勾首交流了数句,约好今晚面圣揭发的同时就提前行事。免得行将僵死的老狗再有余力乱咬,至于小贱人那无关紧要的要挟,做梦去吧,他李思谏可不是吃素的和尚。     是夜亥时,四下寂静无声正是安然入睡的好时辰。几百名身穿铮亮铠甲腰挎锋利宝刀的士兵在火把的照亮下,先是迅速将刘府围得个水泄不通而后蛮力破门,禁军总统领姜胤海率先进得府院后,厉眼四下扫了扫,伸臂一挥喝道:“将叛贼刘运倡等众速速擒压来。”     刘府上下一时灯火通明,哭嚎声四起。各院落的女眷主子、丫鬟婆子仆役下人们很快都被集中到正厅前的庭院里,刘运倡更是衣衫不整地五花大绑着送进了正厅。     酣梦中惊醒如噩梦般的场景,解去捆绑后待看清来人是谁时,刘运倡仰首哈哈大笑,半晌冷嗤道:“老夫道是谁?原是个走狗!呸!姜胤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捆绑朝廷命官。”     姜胤海倒也不恼,捋了捋胡须,撇唇讪笑道:“叛贼孽臣,通敌卖国买官鬻爵欺上瞒下,贿赂公行奸恶诈伪草菅人命……刘老贼,你犯的罪已然罄竹难书,万死不足以谢罪。现皇上仁德,赐你个全尸。”     “姜胤海,你好大的胆子。既然是陛下的旨意,圣旨何处?老夫要听宣……”     “刘运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全家老小的命可都在你一念之间了。”     闻言,刘运倡面皮急剧地抽搐着,双眼暴突,一口黑血当即吐出,手指乱颤怒道:“狡兔死走狗烹,姜胤海,老夫的今日必是你的明日。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在下的事情就不必刘大人操心了,你还是安心上路吧。”     看着端到眼前的毒酒,刘运倡瞬间面色如死灰,一副大势已去的颓废样。脱力跪倒额抵地面号啕大哭,像是垂死的猎物最后的呜鸣。     姜胤海背手立了会,过了半刻,嘴角弯起丝冷笑回身道:“为了颜面,刘大人还是早些上路的好。免得本官等得不耐烦,让别人替你动手。”     刘运倡抖着身子抵死不愿,四肢伏地哆嗦了一阵子。蓦地惊醒此刻自己现下没被绑着,抬首看了看泛着奇异光泽的酒盏,倏地瞄到边上立着的侍卫腰上的宝刀。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恶向胆边生居然站起疯一般扑过去,拔刀出鞘正准备四下胡乱砍去时,姜胤海一个提脚将他狠狠踹翻在地,对准那仍握着刀柄的手就是一脚狠踩。     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怵人的哀嚎声,惊得院里放声哭嚎的众人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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