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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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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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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定如我,从不轻易惊慌,可这么一柄利剑刺上去,万一赵祯有个三长两短,他丢了小命不打紧,我该如何向义父交待呀?     因公殉职总好过失职问斩吧?     算了,我牙一咬心一横,飞身扑了上去。     便是这舍生忘死的一扑,直接把三个人一起扑傻眼儿。     其实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啥也看不清楚,事后根据受害人的控诉,我才对血案的发生过程作了一番脑补:     原本,刺客的剑尖即将刺入受害人的胸膛,但此刻受害人宛如陆小凤上身,说时迟那时快,一招灵犀一指夹住长剑尖端。刺客与他武艺不相伯仲,两虎相抗之下,竟是谁也动弹不得,而我妄想将刺客扑去一边,却恰好助他一臂之力,一剑捅在受害人的肩头上。     于是,血案发生了,而我是帮凶。     当然,事发那一刻我尚不自知,只当自己救驾来迟,听见利器划破皮肉的咝咝声响后,我骇然大惊之下蓄力便向刺客攻去。     “小昭,你快回来!”赵祯的声音急促而又颤抖。     大哥!我也想回,可眼下回不了啊!     长剑还在赵祯肩头插着,我与刺客皆是徒手,不过一招我已然知晓,我与这刺客的武功相差十万八千里,横跨半个太平洋,他在傻了片刻之后,一出手便扼住我的脖子。     不过几秒钟的光景,他一只手在我颈间松了紧、紧了松,足足运动了不下数十次。     我有预感,只要他再稍稍用些力,我的脑袋和脖子立马分家。     可他始终不曾。     便在此时,一道银光从眼前突兀划过,又听“咻”的一声尖响,凛凛寒针破风而过,刺客蓦地松开我,欠身躲开寒针,向后急退数步,从窗口一跃而出。     我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腔,呆呆立着,半响没有反应。     赵祯一声咳嗽将我从惊怔中唤醒,我忙蹲在地上摸起火折子来。将摸上手,人未起身,屋内豁然大亮,我惊骇抬头,恰见花容月举着一盏油灯推门进来。     他居高临下将我望着:“怎么,刺客跑了?”     我冷冷一笑:“花容月,事到如今,你还在装什么装?”     他微微一楞:“啊?”     “啊你个头呀啊!”我浑身颤颤抖着,竭力保持平静,瞪着他道,“若不是我机警,早早看透你的阴谋,恐怕大宋历史真要改写了!”     他不理我,单手从耳后一扯,将人皮面具揭下来,颇无奈的道:“是啊是啊,小昭姑奶奶,若不是你机警,这刺客没准儿便能抓到了,亏我与花神医白白费了一天功夫,唉!”     我晕,他才是赵祯!     那方才被刺了一剑的是……     我如遭雷击,战战兢兢的掉过头去,只见沾了血的剑在地上躺着,受了伤的人在床上坐着,鲜血汩汩从他肩头冒着,素白的衣裳、月白的幔帐皆被鲜红染的怵目惊心……     花容月低垂着眉眼,不看我,也不教我看他。     我“啊”了一声,慌着扑上去:“小花,你怎么样?”     “别碰我!”他向后一个欠身,躲开我的手,语音愈发颤抖,“离我远点儿!”     我忙缩回手,羞愧的看着他,难怪他火大,换了谁也得火大。     赵祯将我向后一拉,拢眉道:“小昭,你莫要沾到他的血……刺客剑上涂有蚀皮腐骨的剧毒,幸而是花神医,倘若换成我,暴毙无疑。”     我心下先是一竦,继而眼眶一热,特想抱住他大哭一场。     说话间,突听门外小蛮低声禀告:“公子,一切皆如花神医所料,狄青一路将凶手逼至龙门堡外,于众武林人士面前将其缉捕归案,现正在衙门堂上候着。”     眸色深邃,赵祯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花容月:“我稍后过去。”     花容月终于开口:“依着我先前告诉你的,开堂审案……便好。”     赵祯微微颔首:“你且好生休养,余下的事情,我自有定夺。”     说罢,赵祯提步离开,待走到门口时,再次偏头望了一眼花容月,眸子里的彻骨寒意令我浑身一颤。最后,他将视线定在我身上,镇声道:“小昭,替朕好生照顾花神医,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提头来见!”     我颤的更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遵旨!”     这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前一秒表彰你的忠心,下一秒下旨抄你全家。便是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利,才令世人无不觊觎那把无上龙椅。     当然,他不是在针对我,他是在杀鸡给猴看。     很明显,小花的聪明在赵祯眼中,已经具有颇大的威胁性,哪怕他只是一介江湖名医。     待赵祯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我半响不曾抬头,诸多情绪在心头涤荡起伏,无从排解,无从宣泄,完全理不出一个头绪。     “起来。”花容月似有不忍,柔声道,“从今后,莫要随便给人下跪。”     “他不是人。”我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他是天子。”     小花似在赌气:“天子又如何,天子便能随便勉强人了?”     我白眼儿一翻:“老大!庶民给天子下跪,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总之,我不许!”花容月蓦地提高声音,许是牵到伤口,痛的眉峰深蹙,脸色愈加惨白,“倘若他再如此逼迫你,我便教他做不成这个天子!”     小心肝儿一颤,我忙道:“行行,我以后再也不跪他了,你稳住,千万别激动。”     他果真消停了。     我晕了晕,孩子,你断奶了吗?     见他肩头仍有鲜血渗出,我心疼道:“这毒该怎么办?”     他摇摇头:“毒已经不碍事儿了,我已经撒了化毒散。”     我大喜,扑上去便扯他的衣带,一大片雪白香肩登时暴露在我眼前:“来来来,我先为你上药,这总流血不是个法子啊,嘿嘿,嘿嘿,嘿嘿嘿……”     他惨白的脸上蓦地浮出一抹诡异红晕,别扭的挣了挣,便不动了。     看他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上一抽,手中的动作渐渐慢下来。     老天!我因着先前冤枉了他,怕他生气才忙着献殷勤的好不好?     望着离他伤口十万公尺远的细皮嫩肉,我鼻血横流地上下其手:“我只是帮你上药,你别乱想行不行?我小昭苦修多年,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再说,你也没啥美色可图的好不好?”     “恩。”他舒眉暖暖一笑,温言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心弦一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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