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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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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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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杀气浮动,而我此刻却不知死活的伸出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睛。重重“唉”了一声,我道:“美人师父,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浑身猛然一颤。     我立刻回神,心想这家伙既被关在一等地牢,必定是个狠角色。况且他如今并不认得我,若是一恼之下拧了我的脖子……我打了个激灵,向后一缩。     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捏的咯咯作响。     我微一皱眉,正欲开口,他神色骤然一变,蓦地捋起我的袖管,顺着肌肤纹理一路向上摸。     皮肤倏地涌出一层栗粒,我怒着挣扎:“你想干嘛!别以为你是残障人士就可以耍流氓!”     他瞪我一眼,尽管他什么看不到,却能精准无误的与我四目交接。     我立刻偃旗息鼓,小绵羊似的将脑袋垂下去。     此时,门外忽然有人高声喧哗。     “滚开,谁敢拦我!”     “小姐,堡主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接近此处,请您切莫为难小的。”     “我一定要见花容月!”     “……”     吵嚷渐消,我却惊的张圆了嘴。义父说的还真没错,我这丫头果真天生一副好命格,旁人争破了脑袋想见的神医,竟然与我成为狱友!     不对呀,望闻问切乃医者之必须,一个盲人如何能成为一代神医?     我开始怀疑,这丫兴许不是瞎子,恰好生了一对儿死鱼眼而已。我抽了抽手,抽不掉,只能道:“兄台,你当真是那神医花容月?”     他放下我的衣袖,先是点点头,尔后摇摇头:“是也不是。”     我嘴角一抽,切,爱说不说,搞什么神秘?反正我也没兴趣。伸个懒腰,我寻思着歪在石榻边小憩片刻,却听他幽幽道:“我是医者没错,但不敢妄称神医,又因我从不肯留下姓名,江湖中人便称我为花容月。”     原来是假名。     不过想想也是,现如今世道太不平,江湖水又深,谁还没有一两个马甲来着?否则一旦被群起而掐之,恐怕连家中有只小强都能被人肉出来。     我感同身受的点点头,他忽然略显关切的问:“你又是如何被关进来的?”     咦,这家伙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我暗自思量他现下示好所为哪般,又想起我们此行目的,还是将前因后果与他一一道来,除却赵祯与我的身份不说。     他沉吟片刻,倏忽笑道:“待我们出去,我便为你家老夫人治病。”     我此刻心头直发毛,若是你有幸见到一只面瘫狮子突然对你笑,你也得发毛。     想起他在江湖上那令人发指的赫赫“医德”,我冷笑一声:“条件呢?”     花容月姿态甚雅的起身,理了理衣袖,语气颇为赞赏:“我不仅答应为你家老夫人瞧病,还可以帮你洗刷冤屈,条件是,你必须与我共结连理。”     他说啥?我掏掏耳朵,这男人不只眼睛有毛病,莫不是连脑子也有毛病??     “有没有搞错?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连我叫啥名儿还不知道!”     “你叫什么?”     “华昭。”     “我现在知道了。”     “……你连我家住哪里都不知道!”     “无所谓,自古有言出嫁从夫,从今后,我家便是你家。”     “……可我长的很丑,看多了你会折寿!”     “没关系,反正我又看不见。”     “……我不懂。”     “我可以教。”     我无语了,默默在心里盘算自己被人一见钟情的几率,与国足夺得大力神杯的几率,究竟哪个更大一些?难道当真踩了狗屎运,瞎猫撞上一只死耗子?     “怎么,莫不是嫌我辱没了你?”他很西施的蹙了蹙眉。     说实话,我喜欢美男,做梦都想嫁个美男,但,我极讨厌眼前这人。     不是因为他不够美,恰恰相反,他美的惊天动地,牛俊和他一比,直接变牛粪。当然,我也不是嫌弃他乃一只瞪眼瞎,毕竟,我也曾是一名光荣的残障人士。     真正让我为之鄙视的,是他那一身傻X白衣。     白衣飘飘,绝不会让我联想到君子如玉。通常我以为,总在门面上炫耀的男人,多半外强中干,好比一个常在朋友前面夸夸奇谈自己驭女功夫了得的男人,大抵是些床第无能之辈。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极讨厌那些穷显摆之流。     “请问这位兄台,我可有说不的权利?”     “当然,强扭的瓜不甜,我平生最讨厌旁人勉强我,自然不会勉强旁人。”     我抚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正想说我不要,只见他慢悠悠的从腰间摸出来一个青色布囊,一排展开,竟是长短不一的细细银针。他啧啧两声,再度慢悠悠两指一捻,从当中捏出一根最长的,放置唇畔撅嘴轻轻吹口气,那根银针登时似蛇般扭动,闪着凛凛寒光。     冷不丁的,他用他那囧囧无神的大眼睛瞄我一眼。     呀,恐吓我!当你小昭姐是吓大的咩?     我冷冷一哼,上前攥住他捏针的皓腕,拽了拽,纹丝不动。对峙许久,我擦擦他衣袖上的爪子印,笑道:“好好好,只要您老高兴,我什么都随意。”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出了大牢,还怕赖不过你一只瞎猫!     他粲然一笑,指尖一弹那只银针便飞了出去,只听“砰砰砰”几声巨响,不一会儿功夫,方才对我吆五喝六的两名狱警大哥黑炭一般,茫茫然立在残垣败瓦间。     花容月优雅的收了布囊,淡淡对他们道:“带我去见你家主人。”     言罢,他走到石牢外侧,两手攥住锁门银链,又是“砰”的一声,银链应声而断。     他回头道:“愣着作甚,走啊?”     “恩,走,走。”     我从呆滞中逐渐转醒,搔着脑袋嘿嘿赔笑,试着提步向前走上一走,哪知双膝一软便要向前趴,眼看就要与石面来个亲密接触,却倒在一个凉飕飕的怀抱中。     他一手撑住我,一手拍拍我的脑袋,“怎么,高兴的路都走不好了?莫不是,想要为夫抱你出去不成?”     “恩,高兴高兴,今儿咱老百姓真高兴!啊?不要!”     我一激动,即刻舌头打结口不择言,他却不由分说的打横将我抱起,躬身走出石牢大门。我捂住眼睛一声低呼,阿凡提啊阿凡达,我伟大的圣母玛利亚,我怎么觉得前途一片疲软啊……     这桩买卖,我亏大发了!     ******     龙门堡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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