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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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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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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依连忙悄悄和叶蓁说,自己去屋外帮手,叶蓁瞪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青依连忙退到屋外,松了一口气。如果要在屋里待着,她的眼睛真不知要往哪里放了。他不害臊,她还担心长针眼呢。     乾隆沐浴完毕,看了一会儿书,开始练习书法。他瞥了一眼今天一直很闲的青依,青依乖乖地走上前为他磨墨。拜他罚她抄佛经所赐,她磨墨的功夫倒是不错。     不一会儿,墨磨好了。乾隆说:“你写一个字给朕看看,朕记得你以前的字很丑。”     青依忍不住嘟了一下嘴,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青”字,端正秀丽。基本上每个人写得最好看的字都是自己的名字,青依也是。     乾隆看了看:“嗯,有点长进,可还是丑。” 然后自己提笔也写了一个“青”字,飘逸劲健,豪放流润,充满阳刚大气的帝王之气象。难怪后世乾隆还被称为书法家。     “我写得不够你好,那很正常。我又不想成为书法家。”     “但有志成为画家吗?”     “没有,我胸无大志。”     “那你天天涂涂画画地为了什么?”     “因为我无聊得很。”     青依轻轻地退到到屋角站着,不再说话,眼神幽暗。     在被幽禁的两年里,最难熬的不是食物的粗劣、刺骨的寒冷,而是无边无际的寂寞、毫无期望的等待。梧桐更兼细雨,点点滴滴,到天明。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白昼和黑夜交替,时光漫无尽头,一切都成了虚无。     乾隆看了看屋角那个婷婷而立的身影,觉得她是在对自己做无声的控诉。但又能如何,从她对他说出那句话开始,就注定了他们对立的命运。     他也无心再练习书法了,挥挥手让采萧收拾好笔墨纸砚,说了声:“你们都退下去吧,朕要安歇了。”     于是,青依的第一天上班到此结束。     她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凉水澡,正在清洗衣裳,叶蓁带着两个小宫女过来了。     “这是皇上赐给你的钟表,还有新衣裳,衣裳是我按例给你准备的,本来要过几日才能在制衣局     领新衣裳回来,但今日皇后娘娘问了,就催制衣局那边赶制出来了。我看尺寸应该还合适。”     叶蓁说完,就领着两个小宫女走了。     青依仔细看了看那钟表,居然是圣母玛利亚和年幼的基督耶稣玩耍的塑像,两母子牵手之处就安放着一块巴掌大的表,构思很巧妙,造型很可爱。她在背后观察了一下,将闹钟调到五点钟。     第二天,青依果然在乾隆起身之前赶到。叶蓁正带着小宫女捧着洗漱用具在门外侯着。     青依轻轻地上前叫了一声:“叶姐姐,早安。”     叶蓁嗔视着她:“什么叶姐姐?叶不是我的姓,叶蓁是万岁爷为我赐的名,采萧也是,都是出自《诗经》。你这个没知没识的家伙。”     青依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应该怎么叫你啊?难道叫你姑姑?你不嫌老?”     “你就叫我沈姐姐吧。我姓沈。”她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很特别,万岁爷对她的态度也是特别的,但从这两年间间或的接触,她觉得青依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她甚至有些喜欢她,或者说是羡慕她,喜欢她的直率,羡慕她的坦率。     她们轻声地说着话,不一会儿,采萧开门出来了,面容有些疲倦。     “你先去洗漱一下再回来吧,这里有我和青依顶着。”叶蓁说。     采萧看了看青依,点点头走了。于是,叶蓁和青依一起进门服侍乾隆起身洗漱。     乾隆正坐在床沿上闭目养神。     她们只好立在一旁等着。     不一会儿,乾隆睁开了眼,她们便上前奉上漱口水、青盐、牙刷,在他刷牙的时候还得捧着一个铜盆在他跟前,接住他的漱口水。然后,青依奉上湿好的面巾,让他净面。因为是热天,用的是凉水,上面加了几滴柠檬香。     乾隆看着自己身前这个身高刚到自己肩膀的宫女有些走神,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的宫裙,颜色式样和其他一些宫女一样,但她穿着很合身。他这才发现她的身材纤细,窄肩纤腰,若扶风弱柳,穿堂轻燕,比之燕地女子别有一番韵味。     好像江南的女子。     他不由得问:“青依,你说你是哪里人氏?”     青依愣了一下,这是乾隆第一次叫她名字,她感觉好怪。     “我?”她才明白他问的是亦香,“河南郑州。”     “河南?”他沉思了一下,“你说话并没有河南口音。”     青依只好说:“可能是官话学得好吧。”     但乾隆接着说:“倒是有些江苏口音,朕南巡时听到那里女子说起官话来,感觉和你的很像。”     青依有些吃惊,但强自镇定说:“是吗?可能是碰巧吧。”     乾隆不再说话,但表情有些严肃。     叶蓁将一叠衣物放在青依手上,然后开始帮乾隆更衣。乾隆自己解了亵衣的盘扣,叶蓁帮他脱下来,再给他换上干净的亵衣。在这个过程中,青依一直望着他们,但实际上双眼的焦距定在空中的某个点上。     不能看,不能看。她二十岁的生命,哪里有看过这样的活色生香的画面?美男(虽然年龄大了点)的脱衣秀啊!     以前,她除了在沙滩上和游泳池里真实见过异性的□的身体,就是路过男生宿舍楼时,见到过一些男生赤着上身,但那些大多是排骨,她只是尴尬,没有感觉,但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俊美而成熟的男人,她哪敢看啊!只怕脸红起来,就成了某人的笑柄。     终于等到换好衣服,青依暗暗松了一口气。     乾隆简单地吃过早点后,就开始上早朝。     青依在旁边听到他们议论的是木兰秋狝的事。     “有卿奏本说,今年刚首巡了江南,不应再举行秋狝,认为这样太过劳民伤财。尔等认为木兰秋狝是为了什么?”乾隆问。     “圣祖皇帝早有训示,木兰秋狝是为了以狝治兵,用狩猎时的艰苦来磨砺士卒。”一个老大臣回答。     “居危思安,古之警训,不可怠忘。朕之所以务求年年秋狝,就是不愿我满族八旗子弟沉溺于安逸之中,忘了立国之根本!”     “创业难,守业更难。皆因守业者盲目乐观,畏难图便。自谓已治已安,则祸患即已潜伏。”     “前年的秋狝,东三省等地兵丁表现较佳,马上熟练,手技便捷,行围整齐。而京兵较之稍逊,皆因平素好贪安逸所致,士气日渐萎靡。我满洲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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