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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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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最后一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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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太后的冷笑声中,宝贵妃不禁阵阵发抖。     她没有想到,太后竟然如此深恨着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怎样毁掉了太后的幸福,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太后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让太后恨了自己整整十年。原来,一切并非偶然,十年前的入宫,就是太后亲手为自己编制出的一张罗网。自己的爱恨情仇都被她捏于掌心,肆意玩弄。     「太后,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让你这么恨我……如果我有错,我认错,你可以原谅我吗……」宝贵妃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她的目光已经渐渐清明。     太后摇了摇头,「不,宝儿……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我就一定要忍受这种折磨吗?」     宝贵妃忽然缓缓站了起来,拔下插于松散青丝中的一枚金簪。     金簪锋利的尖端,发出几道森冷的寒光。     当宝贵妃手握金簪,把簪尖对准太后的时候,太后吓得连连后退了两三步才终于站稳。     「宝儿,你想杀本宫吗?」     「是你逼我的,太后……你已把我逼至绝境,你说你恨我,但我更恨你!」     宝贵妃眼底闪烁着从不属于她的狠毒,狂吼一声,向太后扑了过去。     「来人!来人呀!」     太后吓得急忙推门逃窜,但门外的侍卫和丫鬟都被她屏退到稍远的地方,来不及赶到。     宝贵妃从身后揪住太后的衣服,把太后推倒在地。     太后头上的双凤金冠「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裂成两半。     太后的头发散乱着,惊慌失措地望着紧紧压制住她的宝儿,拼命挣扎。     「来人呀!造反了!造反了!」     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但宝贵妃冷静的目光却与这慌乱的情况截然相反。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金簪,对准太后的喉咙刺了下去!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从太后口中发出,她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刻,压在她身上的宝贵妃的重量却已消失。     太后急忙从地上坐起来,看见金簪已经断成两截。就在刚才,那只本应刺破她喉咙的金簪,却不知为何刺偏了。金簪贴着太后的脖子刺到地上,在一声脆响以后,断成两截。     而宝贵妃在也一片混乱之中被及时赶到的侍卫缚住双手。     宫女们涌上来扶起太后,太后的心脏已经跳出胸腔,在喉咙的位置震动着。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太后真正感受到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     但是……她不明白宝儿的金簪为什么刺偏了?     如果宝儿真的要杀自己,在那样近的距离之下,根本不可能刺偏。     混乱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后本能地向宝贵妃尖叫起来,厉声喝令侍卫把宝贵妃押入大牢。     宝贵妃毫不挣扎,只是发出一声疯疯癫癫的大笑。     就在这串恐怖的笑声之中,宝贵妃被侍卫们拖了出去。     惊魂甫定的太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发生的惊险一幕不停在脑中重复。     宝儿真的疯了……真的疯了……     #     只听「哐啷」一声,地牢的铁门在宝贵妃的身后关上。     宝贵妃被扔入牢房,扑倒在地。     太后身边的禁卫军不会对她客气,宝贵妃的手臂和小腿都擦破了好几块皮。     把牢门锁好以后,禁卫军回去向太后复命去了。     待他们离开以后,负责看守地牢的狱卒们,这才敢围拢上来。     「娘娘,你没事吧?」     他们平时都受到宝贵妃的不少照顾,这时看到宝贵妃落难,心里都很难受。     「我没事,谢谢。」     宝贵妃摇了摇头,坚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娘娘,听说你行刺太后?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     狱卒们既紧张又关心的询问,令宝贵妃忍不住笑了笑,转身摇头道:「不,没有弄错,我就该被关到这里来。狱卒大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想见见国师……」     宝贵妃紧紧抓住铁栏,乞求着。     其实她并不想杀太后,她无法去杀一个还恨着自己的人。     如果真的是自己令太后这么痛苦,自己又怎能夺走她的性命?     金簪刺偏并非太后的侥幸,而是宝贵妃只想找一个借口,让自己被关入地牢而已。     她知道云真在这里,她无论如何也想见见云真……     最后一面。     狱卒们都很热心,一口答应下来道:「娘娘不必担心,我们马上把国师带过来。不过不便把你俩关在一起……不如把国师带到隔壁牢房怎么样?」     宝贵妃点了点头,含泪的眼中满是感谢之情。     都说深宫之中人心冷漠,但为什么偏偏到了地牢这阴寒的地方,才感到一丝温暖。     总觉得有些讽刺。     不一会儿,隔壁牢房便响起了开锁声和脚步声。     「宝儿!宝儿!」     云真拍打墙壁的声音几乎也在同一时刻传来。     云真的声音非常焦急,因为狱卒已经把宝贵妃行刺太后的事情告诉他了。     宝贵妃靠在墙上,感受着墙壁的微微震动,心忽然变得平静下来。     她知道云真离自己很近,近得只有一墙之隔。     但这薄薄的一道墙壁却好像很厚,令他们看不到对方,摸不到对方,只能听见声音而已。     细细回想起来,好像她和云真之间,总是这样既近又远。     好像近得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和拥有,但却又总是隔着重重如山的阻碍……     「宝儿,你回答我……你在吗?宝儿……宝儿?」     云真一遍一遍的呼唤,在宝贵妃的心中留下一个一个鲜红的血印。     宝贵妃紧紧把头靠在墙上,垂下眼说:「云真,你冷静一点,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宝儿,真的是你?宝儿!」     终于听见宝贵妃的声音后,云真显得非常激动。     「宝儿,你怎么可能行刺太后,你怎么可能……」     「够了,云真。」打断云真的话,宝贵妃的气息渐渐变得微弱,「你可以好好听我说话吗?」     「宝儿……」     云真扶着墙壁,跪倒在地,前额无力地靠上那冰冷的灰砖。似乎正是这样冰凉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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