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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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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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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他十三岁,初遇她。     那一年,最爱他的爹爹,没了。     其实姚苌小时候就一直很坚强,坚强的不像是一个男孩子,那个时候他跟爹爹是住在一个小院子里,虽然算不上有多富裕,但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爹爹手很巧,什么都会做,衣服鞋子做出来精细的比别处卖的还好看,爹爹也很能干,院子里搭着架子,种了很多瓜果蔬菜,还在后山的一块空地上种着田。     在那个地方,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姚苌没见过别人家是什么样子,所以打小起他就以为男人本该是这个样子的,这在很久以后他明白过来那些活计都是女人该做的事宜后,心里疼得跟针扎似的。     但是他爹爹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们也从不外出,只是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一个身穿锦绣衣袍的女人来看他们,那个女人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吃的用的,爹爹是从来不要的,渐渐的她也就不带什么了,只是每次都会抱着他逗着他笑,然后就会打发他去一边自己玩,跟爹爹坐着说话。     他从背后看着两人的影子,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两人只是这么坐着普普通通的说一会儿话,爹爹都会高兴很多很多天,而那个人,也常常看着爹爹失神,她总是会说,姚儿,你真美,等我安排好了一切,就接你们父子回家。每当这个时候,爹爹总是含笑不语的。     平静的日子被打破,是在一个夏日慵懒的午后,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身边搂着自己的爹爹忽然坐起身来,警惕的看着院门,还不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院门倏地被人一脚粗暴的踹开,闯进来一群人,爹爹抱着他出去,脸上毫无惧色,他看着来人,神情淡漠。     那为首一人是娃娃脸,身子很瘦小,发出嘎嘎的一声怪笑,“姚季,你以为躲在这里就会没事了吗,呵呵!”眼睛在看见姚苌时眯了眯,“这个就是你们的孽种?跟我走吧,我看这次姓秦的还有什么话说!”     姚季抿了抿唇,抱着姚苌的手紧了紧,“这不管她的事,是我不好。”     “呵,姚季,你也有脸说?亏得霜儿还当你是手足,你就这般待他,暗地里勾/搭他的妻主?”     “黑龙,女人有个三夫四侍原本也正常,若是我有意相争,霜儿也不会独占他一人,而今我跟苌儿不过是想安安稳稳的过几天好日子罢了。倒是你们,口口声声都是替他打抱不平,可是你们真正在意的,究竟是他本人,还是他手上的武功秘籍跟藏宝图?”     黑龙恼羞成怒,冷笑道,“果真说出你们的目的了吧,你们也不过就是想把武功秘籍和藏宝图抢到手罢了,真不知道那姓秦的是不是瞎了眼,怎么会跟你这个丑货勾三搭四的,还有了种?”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姚苌清楚的记得的是,很多很多人一起围攻他们父子两人,什么人多欺负人少,什么以强凌弱,谁在乎呢?可是那也是第一次,姚苌见到了他爹爹使出武功,原来他爹爹还会武功的。     再后来姚季抱着姚苌逃了出来,但是身上也受了重伤,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爹爹的身子就一直很不好了,他记得从前,爹爹很少生病。     姚季抱着姚苌去了秦府,没走正门,而是直接飞着掠过了墙头,上了房顶,掀了瓦片,正厅内站着三个人,秦江宁的爹娘,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后来姚苌才知道,那就是叶薇。     当时那些人说了什么,姚苌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爹爹忽然一下子就白了脸,带着他仓皇而逃,从此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很快就百病缠身了,但是他强拖着身子,从来也不肯看大夫的,功夫也不肯教姚苌,姚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这一切都跟秦府有关。     辗转过了七八年,姚季带着姚苌再次回了那个小镇,姚季已经几乎是病入膏肓了,姚苌出去打工又没人愿意要,两人就只好饱一顿饥一顿的过着,他不是乞丐,却穿的比乞丐还尚且不如,直到遇到了花凌洛。     那一年,他十三岁,遇到她,以为是他的幸,却不料是他的劫。     第一次看的那人的眼光,是惊奇的,因为她的眼神过于平静,似乎见着他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仿佛他落魄,他抢东西也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她只对他说,“往后别抢人家的东西了,至少,在你有能力自保之前。”至少在有能力自保之前啊,他想。     他爹爹死时,他难过的要死,她却云淡风轻地说,,“我也是无父无母没人要的孩子啊,可是我现在过得还不是很好?他们不在了,咱才更要代他们好好的活下去。人在做天在看,那些大凶大恶之人尚且过得怡然自得,我们凭什么要无端的受这份罪?活着,就还有希望,总有一天,你会笑着看她们哭。”     。     是了,他为什么要痛苦的活着,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花凌洛说“跟我走吧”的时候,他其实很好奇花凌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都还是个倒插门儿的,本该没什么地位才是?随便地带着一个人回去该是会受到秦家人的责罚的,可是那人却偏偏没有一丁点儿倒插门儿妻主的自觉 。     秦家的那个女人看见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认出自己了,他笑,他一定会看着这个家一点点支离破碎的。     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是利用花凌洛的,想要利用她挑拨离间,看着秦江宁难过的模样,他就高兴,不过表面上却还时时处处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维护着秦江宁,也许他当时的心真的是被扭曲了。     不过后来他发现,花凌洛根本就是一根竹子,竹子是无心的,无心则无伤。他的利用她根本就不在乎,也或者她根本就是在反过来利用他逃避些什么。他一直关注着她,看着她,每天想着她,结果不知不觉间,那种感情居然变了质,他开始心慌,可是更心慌的是,她居然的失踪。     她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走就是三年。     他疯了一样的迁怒于秦江宁,处心积虑的搜集到了烟花三月的毒药,偷着给他下在了茶里,可是眼看着他痴痴呆呆的将那茶喝了下去,心却一下子清醒了,多年来时时处处维护着他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就算是伪装的感情,时间久了,竟也成了真。     叶柏萱看出了其中的蹊跷,问他怎么了,他哆嗦着说出了实情,叶柏萱想了想,让他先别把那件事声张出去,然后就自己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秦江宁体内的毒封在某一处,只要没什么大事,就不会发作,足够他们去找寻解药的了。     秦江宁似乎一直都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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