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户籍的问题吧?”
我连忙点下头,“嗯,我听说户籍在哪里,就只能在那里分得土地。”
“原则上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呢,事实也并不是非得一成不变的遵守。”修篁道,“你看,就像现在聚到蒲苏来的难民。分给自己的土地实在活不下去了,大家也只能向相对安全的地方逃难。除了迫不得已的难民和流民之外,也可以通过婚姻的方式,来取得另一个地方的户藉。”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迟疑了一下才道,“而且,暗地里还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取得户籍的方法。”
他没往下说,但也不难猜,想必也就是用钱买户籍,或者顶替他人户籍之类吧。
我皱了一下眉,道:“那样的话,谁都愿意去条件比较好的州吧?那全国的人口分布不是会变得很不均衡吗?不会出问题吗?”
修篁苦笑了一声,道:“若是正常的时候,各州的州侯自然会有策略来均衡这种情况,但现在只怕说不上了。事实上蒲苏从前两年开始,对户籍的发放已经加了诸多限制,但还是止不住越来越多的人涌来蒲苏。”
我走在依然熙熙攘攘的蒲苏街头,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就像看着一个漂亮的肥皂泡。
如果其它州的情况不能好转,这样的繁华景象又还能支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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