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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女尊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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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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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皇帝下旨申斥初兰禁足期间未经许可,擅自出府,加罚禁足两个月。与此同时,昭德郡王进宫,几日后陪皇帝共往京郊云山行宫避暑。     皇帝传召居于宫外的郡王进宫小住本是常事,德郡王每年也总会被传数次,与皇帝共叙夫妻之情。只是皇帝选在这个时候示宠德郡王,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意味。这不过是告诉那些心下暗有盘算之人,责罚郜兰公主与罢免李子梅完全是对事不对人,三公主一脉并未因此失宠。     德郡王在接到圣旨后,带了刘顺匆匆进宫。刘顺倒也是借此脱了罚跪之苦。     “公主,您不知道当时王爷有多吓人。”亭中,画眉一旁给初兰扇着扇子,一边说道,“好在有驸马爷在一旁劝解,这才将杖责给免了,否则我看刘顺这次可是保不了命了。”     初兰正看书,听她这么一说,笑道:“你放心,王爷也是疼刘顺的,不过是一时气上心头,断不会下狠手。否则,倒是本宫的罪过了,让本宫拿什么赔给你一个好男人?”自从那日和画眉刘顺提了他二人的婚事,初兰便有事没事的开开画眉的玩笑。     画眉脸一红,只道:“公主,奴婢和您说正经的,您怎么总打趣奴婢。奴婢是担心您,谁担心他来着?”     二人正说着,一个声音从亭外响起:“担心哪个?”     两人抬头望去,正是林景皓从吏部回来。     初兰离了椅背,故作欠身行礼状,笑道:“我在这儿给驸马爷道谢了,多谢您的求情,才没断了我的画眉一段好姻缘。”     林景皓闻言,忙笑着躬身抱拳,道:“岂敢,岂敢。”     画眉见他二人一唱一和,是存心拿她开心,可她也不敢和主子回嘴,只是羞愧得憋红了脸。     初兰吩咐道:“去给驸马端碗酸梅汤,解解暑,也算是你尽了感激之情了。”画眉像是得了特赦令,忙不迭地下去了。     初兰一笑,转对林景皓道:“母皇、父王可动身了?”     “今日清晨走的,估摸着这会儿早就到了。”林景皓道,接着又说起了吏部的公务。     若是搁从前,初兰是最没兴趣听的,只是如今她终是意识到有些事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该她肩负的胆子她终是不能推卸,总不能一辈子让别人帮她去抗,还有太多的人要靠着她呢。     初兰觉得,林景皓是真看出了她的心意,也不用她问,他总会主动有意无意地聊起这些事来。以前,他是从来不会和她讲这些的。初兰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她喜欢二人之间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多时,画眉端了酸梅汤来给林景皓解暑,林景皓喝了两口,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臣今日遇见了四公主,四公主托臣向公主请安呢。”     初兰笑道:“真亏的她还惦记着我,怕不是又找不着人陪她玩儿了。”     林景皓道:“这公主可就冤枉四公主了,这两日刑部出了大案子,四公主倒也没闲着。”     “什么案子。”     “原京兆尹府衙的三名衙役被人深夜在暗巷中捅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上个月三十。”     初兰心中一惊。那不就是原陆成的手下?上月三十?那正是她离府那日,她心中忽然闪出个念头,却又被自己这想法吓住。会不会是?     初兰正琢磨着,只听林景皓又道:“哦,还有,听说那个洛飞昨日去刑部自首了。”     初兰脑子嗡的一下,险些冲口而出:真是他做的吗?只话到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带了些试探的口吻道:“为何事自首?”     林景皓一愣,随即又笑道:“怎么公主只顾着疼他,却忘了他仍有伤人案在身?虽说张二已死,可那洛飞确实伤人在先。况且又于在押之中逃跑,可是罪上加罪了。”     初兰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哦,我到真忘了。”     她觉得这命案十有**是洛飞干的,她记得那晚她酒醉回家,是在哪个小巷子里撞到了洛飞,只是自己当时醉意朦胧,什么也不记得。对于自己衣上沾的血迹,她满是疑惑,对旁人她只说是自己手心的伤弄上的血,可她心里知道绝非如此。     眼下听了这命案,两下一联想不由得心惊。陆成险些要了洛飞的命,他自然是恨他,那几个衙役保不齐就是对他用刑的人。或许,真是他做的?眼前忽然闪现出洛飞发狠时的眼神,又想起那日他对凌天放的狠话:     ——今日一剑之仇,他日定当十倍奉还!     果真是个记仇的人。若说是他干的,她竟也不吃惊。只是为此便害了三条人命,也太过残忍了。     可他既然已经跑掉了,为何又跑去自首呢?她不认为那个洛飞会是个主动投案的人。难道他不怕这衙役被杀一案查到他头上?     林景皓在一旁看着初兰默默地出神,他也不是傻子,公主衣服上的血迹,衙役被杀一案的时间,刚刚她听到洛飞自首时的表情,这一切穿在一起,他也猜个七七八八。不过初兰既然不说,他自然也只把这事儿烂在心里。     林景皓道:“臣听说那洛飞虽主动投案,但因越狱罪责严重,仍是被叛了充军之刑。”     原来如此,听林景皓这么一说,初兰恍然大悟。那陆成因枉法一案便是被判了充军之刑,看来这洛飞是打探好了越狱会被充军,故意去自首,实为冲着陆成去的。那三个衙役的死若果真和他有关,陆成怕也是命不久矣。     初兰只觉背上一凉,刚刚她还奇怪他怎么回去自首,她心底竟然有一丝怀疑,他莫不是因不愿连累了她而去自首的?看来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晓得洛飞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可也不敢相信他是这么狠辣残忍的一个人,真不知道自己这次救下他是对还是错,心中只盼着自己这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     然事与愿违,初兰的猜测似乎偏偏得到了证实,一个月后传来消息,在刑部押解充军犯人赴边途中,发生了暴乱,虽最终被差役们平息,无一人逃跑,但仍有一名人犯于暴乱中身亡外。而这名不知被谁刺死的人犯正是原京兆尹陆成。     衙役被杀案最终也没得了任何线索,刑部自然是得了一番申斥,不过那三个人因参与了陆成枉法一案而早被扯了差事,刑部也顺水推舟地这案子划成了一桩普通的人命悬案,否则衙役当街被杀却查不出个头绪,刑部绝对得有人为此丢了乌纱。     初兰为此事一心担心满月,不想自己在这禁足期间却也不能安稳。在她还有一个月才能解禁出府之时,皇帝突然从云山行宫下了圣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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