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才是正式的开头的说^^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后,芊芊华丽丽的跌倒在了地上,抱着小腿,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开车的司机见到她这副样子很是惊慌,车还没停稳就急急忙忙的跑了下来。聪明的抓住了他打开车门的瞬间,刚才还痛苦倒地的女孩子果断的抛弃了她的小腿,从地上嗖的跳了起来,像只小蚱蜢一般跳进车后座。
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坐在后座上的那个男人,调整了一下呼吸,小蚱蜢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妩媚的笑容,无视那个已经发现不对正怒气冲冲的往她这里跑来的司机,大声说道:“先生!选我吧!”
“嗯?”小小的一声回答,三分疑问七分笑意。
刚才好不容易的攒足了勇气被这短短的一个字吓得飞速漏了气,巴掌大的小脸涨的通红:“因为……因为……我是处女!”想了半天,还是选了一个最可怕的回答。
“是吗?”那个端坐在后座上的男人的唇边划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望着这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幽黑的眼睛里闪过一种高深莫测的情绪。在她还在与那位年轻的司机进行力气和毅力的竞赛时,猝不及防的横空伸出一只手,竟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拖至了后座上。
“你真的是处女吗?”那个男人低头看她,黑色的瞳仁深邃,让她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
“啊?……是!”芊芊完全失了章法,狼狈的趴在那里,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了,把头完全埋进了胸口以下处。
这是一辆豪华大奔,不但后座宽敞舒适,就连座椅也都是用漂亮的小牛皮做成的,低调奢华,坐在里面,简直是顶级的享受。可是对现在的芊芊来说却如同坐在针毡上一般,非常非常有一种想要回到原来的那个屋檐下把刚才的一切都穿越掉的冲动。
其实三个小时前事情本是这样子的:
虽然并不是节假高峰期,但是车站里仍然满是等候的旅人,芊芊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走在里面觉得十分费劲,路上还撞到了几个行色匆匆的青年,差点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你好,去A市的动车票是634元。”售票员小姐礼貌的报出金额。
“哦,好的。”芊芊把所有包都集中放到一个胳膊上,使劲地在包里摸索。明明记得自己把钱包放在这只口袋里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在包里捣鼓的手无意中穿过了一个洞,芊芊本能的觉得不对,把包转过来一看,自己挎包的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割裂了一块,自己的手就是从那个洞里穿穿出来的。
遇到这种情况,芊芊就是反应再慢也明白了,自己倒霉的遭贼了!
芊芊低下头认命似的闭了闭眼睛,抬起头来望向售票员小姐的时候就变成了像小狗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售票员小姐高深莫测的弯了一下嘴角,语气温柔:“这位同志,警察局在那里。”
接着一双芊芊玉指从窗口中伸了出来,穿过芊芊,握住了后面递来的钞票:“这位同志,去C市的车票是235元,这是找零,请收好。”
警察局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新的突破,城市里每日发生的偷窃事件何其多,即使是芊芊尽最大努力装出了一副孤苦无依的可怜相楚楚地望着警察同志,人民公仆大人也仍是面不改色的只是公式性的让她做了一下笔录,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芊芊心情郁闷的走出了警察局,把路边的小石子当成了人民公仆的脸蛋狠狠的踢了N下,发现除了惹来了几个乞丐老头的白眼,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生改变。火车自然是坐不上了,身上只剩下了口袋里的几枚硬币,就连最便宜的招待所也住不起。
“唉……”她蹲在马路旁边叹气,刚才自己本想给那个所谓的家打个电话求救,可是一家上下似乎都在为大姐一星期后的婚礼忙碌着,接起她电话的吴婶才听她讲了两句话就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说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忙。
芊芊蹲在电话亭前闷闷地托着脑袋,果然不应该对那个家抱有奢望啊,自己本就是他们恨不得抹去的存在,他们又怎么会关心自己的死活呢。就这样吧。她找了一处人不多的屋檐下坐下来,啃着临走前吴大娘塞给她的窝窝头,望着天空发呆。
春天的天,就像孩子多变的脸,刚才明明还是晴朗的天气,现在却开始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雨。雨滴卷在微凉的春风里,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到处乱窜。即使她已经缩到了最里面,后背仍是被打湿了一大半,让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这种湿冷的感觉真是太不好受了。
“唉……”芊芊摸着湿乎乎的衣服又叹了口气,看样子想要回去还是得自力更生啊。要怎么办才好呢?回去的车票可不是小数目,就算自己拿个破盆装作乞丐估计也不会有几个人大发善心来救济她吧。
“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芊芊听见不远处的一个女声说道。她转过头去,看见了不远处五光十色的夜总会大招牌下的数名倚着一辆宝马夜间工作者。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响,刚才的那句话就是其中一位长头发的MM说的。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位开宝马的帅GG在听到了这句话以后,立马果断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红果果!
虽然那位MM依然神色如常,可是芊芊的心却是对着那叠红果果久久不能平静,眼睛里却充满了羡慕的小心心。
于是,在这辆几乎在同时从芊芊面前开过的黑色大奔上便发生了上述的故事。然而,悲催的亲身体验告诉她,大奔男和宝马男是不同的。芊芊鬼鬼祟祟的瞥了眼身边的这位大奔男,心情抑郁:此人不但没有像宝马男一样拿出一叠红果果,反而凶残的直接将她打包拖上了车。 呜……
一直到芊芊跟着那个男人去了他所下榻的宾馆,她也仍是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脑袋一昏干了这事呢?然而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下是完没有回转的可能了。
那个男人之后都没有再和她说话,一直专注的在看手里的一份文件。芊芊亦没有开口,并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男人把她拖上来之后就不理她了,可能这仅是芊芊的一种错觉,当那个男人把手里的文件翻到低三页的时候,原本平静的空间里抖生了一股冷冽的气息。
芊芊很胆小,很踟蹰,可是在这冷冽的氛围中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咬着嘴唇,时不时的转过头去偷偷看他一眼,沉默的缩着头等待时机。
N眼以后,芊芊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个男人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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