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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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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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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的约定?此话又是从何说起?     我忽地想起棠心簿上的那句:“大哥哥走了,阿棠在枫树下等了他一天,他还是没来。他没有遵守和阿棠的约定。”     乖乖,莫不是这姓陆的就是我心心念念惦记的大哥哥吧?     这时宋郎生问起:“什么约定?”     陆陵君哼道:“凭什么要告知你这种人,我都听白兄说了,其实你……”     我登时推开门,出现在他们跟前,陆陵君收了口,怔怔看向我:“白兄,你怎会在此……”     我刚要回答,又听他恍然说:“你……莫非已和公主……”     我搽搽冷汗:“陆兄,其实我就是……”     陆陵君将长剑紧紧的抵在宋郎生颈旁,两眼闪闪发光:“白兄放心,我断不会让驸马有机可乘,做出伤害你的事!”     宋郎生皱了皱眉头:“我?我为何要做出伤害她的事?”     陆陵君喉咙里飞出一声冷笑:“你阉了公主众面首,还妄图瞒天过海么?”     ----------------------------第二更分割线-----------------------------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来,驸马爷可不是吃素的,这话一出直戳我脊梁骨啊。宋郎生侧首瞧着我,一张脸冷冷冰冰得像是享足香火的神佛:“这话是她告诉你的?”     眼见陆陵君这个大嘴巴还想再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挥袖截断他的话头:“陆兄!你今日太过鲁莽了,快些走吧。”     陆陵君道:“我必须救走你,否则你亦难逃驸马毒手。”     我不敢直视宋郎生,苦口婆心劝道:“驸、驸马并非此等人,先前是我打趣陆兄,总之……趁未惊动更多人,你速速离去,来日……”     “哪还有甚么来日!”陆陵君目光闪烁,“我这般挟持驸马,他又岂有纵虎归山的道理?”     我道:“驸马宽厚良善,不会计较你此番行为……”     宋郎生不冷不热道:“谁说的?”     他说这话时其实陆陵君的注意力是向着我的,所以当宋郎生手肘一个后击,陆陵君就下意识避开身,而宋郎生则不费力的脱开剑刃的掣肘,他解下腰带,冷冷道:“你休妄逃脱。”     陆陵君忙拢了拢衣襟,“你想对我做什么……”想了想神色稍安,“不过你也做不了什么……”     我:“……”     宋郎生手腕一顺,绸条落时腰带俨然已是一把软剑,他右手持剑,臂向前伸直,乃是攻击的架势,不等我出声阻挠,剑已刺出。     当朝驸马可与几任武状元匹敌,曾习上层武学,此事乃是众人皆知,陆陵君啊,你委实不知天高地厚了。就在我意欲冲上前拦下他们时,当啷几声剑刃相击,两人竟在顷刻过了数招,我目瞪口呆看着陆陵君浑身流畅的身姿,不由深深领会到人不可貌相这等精髓。     二人你来我往的对上百招,皆流露出愈战愈勇的神情,传说当高手遇高手时会大战三天三夜后惺惺相惜,我正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备好菜让他们把酒言欢,宋郎生忽然跃到一旁,平静的打了个响指,下一瞬,府内暗卫从屋顶草丛叔后等角落诡异的窜出,群而攻向陆陵君。     我拉住正要转身的驸马:“你为何不打了?”     宋郎生道:“到了晚膳时辰,饿了。”     我:“……”都说了此人不能以常人度量之,怎么总是不长记性。     眼见陆陵君陷入新一轮战圈,这样下去被擒住是迟早的事,我道:“让他走吧。”     宋郎生不痛不痒道:“公主让他们停手,他们自然就停手了。”     若是如此,陆陵君就会质疑何以公主府的暗卫会听从一个区区面首的指令。     虽说方才我是想向陆陵君坦白,此时此刻,我却是改变主意了。     我揪住宋郎生,道:“不如你让他带我走吧。”     宋郎生仿佛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清了清喉咙:“你先让他带走我,迟后我会同你解释。”     宋郎生沉着脸:“你不说明白,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道:“因为我是公主。”     宋郎生怔住。     我道:“我才是这个府的主人。难道不是么?”     宋郎生大抵未料我会在这种时候拿公主的身份堵他,他的神色变了一变,跟着道:“这倒是你失忆来第一次这么与我说话。”     我没接话,他看着还在应对暗卫的陆陵君:“是因为他?还是因为他说的约定?”     我摇了摇头:“我有我的理由,亦能够把握分寸,所以……希望驸马能够信我。”     宋郎生长眉一挑,眼底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完了别过头去,让那些暗卫退下去,挥了挥手对陆陵君道:“既然公主有心放你,我亦不愿拂了她的意,好自为之罢。”     他果然还是赌气,话毕也不再停留,走了,红袍下摆似是一条游戈的鱼,摆个尾便消失不见。     陆陵君有些气喘的用剑撑着地,闻言讶异地踱上前来,问我:“公主当真这么说?”又探头朝屋子里望去,有些失望地道:“公主既然记得我,何不愿出来见我?”     我怕露馅,忙拉着他:“你有什么话,总还有机会与她说的,走吧。”     于是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陆陵君私……咳,不是,是出走了。     他早已备好了一匹马,我们两人一骑跑了一段后下了马,他用马鞭狠狠将马背抽出血痕让它自行奔走,又拉我朝相反的方向快步而行,显是唯恐驸马临时反悔顺着马蹄印追上来。     我见他有些郁郁寡欢,试探问:“陆兄,怎么从未听你提起与公主儿时有过约定?”     陆陵君叹道:“反正,是关乎终身大事,总之我晚了一步。”     我屏气凝神,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和棠心簿里不谋而合,“敢问陆兄是哪年出生的?”     陆陵君奇道:“问这做甚么?”     “陆兄不顾安危救我,从今往后便是白某的兄弟了,这般一想倒还不知我们谁做兄长,妄谈良朋知己啊。”     陆陵君道:“我是壬辰年末出生的,二十有一。”     我道:“愚弟略小一岁。”     陆陵君笑了笑:“既是如此,以后我便喊贤弟,你叫我一声陆大哥,我还是担得起的。”     我一面点头一面想,儿时对着个同样幼稚不着调的顽童喊大哥哥?莫不是连脑子都被蜜蜂蛰肿了吧?     我问:“那……你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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