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硬,“知道知道,你不老你不老,我说错了还不成嘛。”肩膀重新放松开,大敞着任女人伺候。
揉着揉着,把刚刚见到的情况再一过目,那种不对味才泛了出来。
“哼,你到是美呀,身边美女如云,不用勾手都有人送上身来,这待遇享着,说不定哪天就心血来潮受用了呢。”
想想虽然后妃是没可能了,可这么多宫女整天围着他转还能没个擦枪走火?在说了,他身边的宫女最低品级都是答应,说白了,都是皇帝的女人,用了还不会举宫皆知,相当有隐蔽性。这么一想,心里更不是滋味:“喂,姓爱的,”一巴掌拍某四的背上,“你确定最近没有背着我偷腥?”
某四也不乐意了:“朕要宠幸谁,还要偷腥吗?更不会叫你看到今天的情况了。哼——”
翻了半天眼珠子,双手重新放回某人的肩上,不再出声。胤禛的性子她也多少知道的,虽然不算是洁癖却也相差不离,最受不得旁人碰触,刚回来那阵他宠幸后妃她也听了不少床角,便是在与人欢/好之时也绝不允人相碰。想想刚刚的情况,怕是那宫女自以为他需要便欲下手“相帮”,却不想反触了忌讳。
这么一想,心里便觉不痛快,移了移凳子道:“被人碰到哪了?”
胤禛拿眼皮挑她:“你说呢。”
夏桃抿着唇想了想,挽起袖管右手便往水里伸。
“你——”胤禛一声厉吼,僵在水里。
绽起一抹最眯虚的笑容,夏桃慢慢掳着某四的小弟。嗯,很有精神那,莫怪那宫女要挑这个时候“帮忙”了,很容易擦枪走火又不叫人生厌的机会。
此来本意就是想叫这禁欲两个月的男人舒服舒服,眼见他时放松时紧绷的两难相夏桃便难掩皮意,扭弄两下把手缩了回来。果然,引得某男喷火似地怒瞪。她却仍旧笑得灿烂,把水灵灵的右手伸出,轻刮着他的脸颊,那如痒的触觉激起他一阵颤立,一下便抓住她顽皮的手。夏桃呵呵一笑,反趋近了身子吻上他的唇,伸了舌尖舔点着,眼见他欲动,忙下了左手去一把制住他的命根子,唇也移到他的耳畔去:“乖乖的,才有糖吃。”
于是,虽然不能行/房,某四还是享受了一把手动帮助。
末了,某桃捏拧着某四的鼻头:“你可给本夫人老实了,要是叫本夫人知道你私受暖香,哼——”
打个哈欠,经过这么几番折腾,夏桃倦极,趴在浴盆边上便昏沉了起来。
胤禛独自打量了几许近在眼前的女子,觉得她圆圆不靓的脸面自有一种叫人生情的美好可爱。
水一凉,浴室内自然降了温度。胤禛起了身自穿好衣装,抱起睡着的女人回了暖阁。又点了点尤在沉睡的儿子的粉脸,嘱了人好生相看,便换了正服出了九洲清宴殿,直往后湖后妃们散居之地而去。
除了皇后所居碧桐书院、李氏所居天然图画,其他后妃已全部移至圆明园最背的西峰秀色。
胤禛到时,钮祜禄氏午睡刚醒,午后的阳光散在她水蓝色绣裙之上却隐限可见丝丝银光随波而动,自有一种低调的奢华,而这种隐匿的绣法让胤禛想起了总爱一身素色却件件衣裙暗隐密线的年氏。他不自觉打量起钮祜禄氏来,圆润的脸盘比之已然发福的耿氏小些,皮肤细白虽是不比二八却也挑不出年纪的岁痕来,一双玉手嫩滑透亮竟是比桃花的一双更为出色水润。心里当即一阵不喜,坐下来,往钮氏刚刚享用的食盅里一看,反感更甚,笑道:“这雪蛤到也时惠,比之燕窝便宜了不少,你这每日午后食上二钱,也有五年之久了吧。”
钮氏雅茹吃不准多年未曾亲临的皇上此话的意味,却也听出讽意来。以她娘家的身份,本供不起如年氏般燕窝极品随要随满的奢侈,便是这长白山珍贵的林蛙也受不住一日日进食。若不是她有个皇子儿子,多年来被人寄予厚望,也断不会有人源源不断送来此物,当然,极品的燕窝她也是不缺的,只是那种东西太过招摇,于她的低调不符,这才取用雪蛤,却不想今日皇上一出口便是直陈一句,已是惊出她的虚汗。
胤禛一摆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余熹妃独立在下。
“多年来,你行事低沉,起风无波。朕对你不闻不问,一是无心过问,二是给足了弘历阿哥之母这个面子给你。可惜……你似乎自以为个人物,玩得有些大了。”
熹妃收到皇上嘴角的一抹寒笑,一身颤动,差点便跪了下去。
“你在后宫女人之中挑起的那些事、安插的那些人,皇后容着、朕也不意过问,只是这次——你还是早早把你的眼珠子从朕的身边挪开,不然——哼,若是叫朕恼了,便会生生把那些鱼目珠子连窝拔起,到时候你这双眼睛保不保的住——可就听凭心情了。”
熹妃抖了抖,仍是支持着没有跪下,正想打瞌推委,却听皇上续道:“熹妃——你可知朕为何当初赐熹字于你?”胤禛的嘴边划下一抹亮意,“熹字有阳光之意,却非此道。另有‘炙’解。有时候人的**太过灼热,往往只会引火**。你——还是清心寡欲些好,可不要到时连唯一的依仗——也保可依。”再挑一眼熹妃,胤禛再不相看,自喊一声苏培盛。
熹妃抖了三抖还是稳住了相颤的双腿,便见苏培盛身后几名大太监领着一衣着不整、头把不稳的宫女进来直接把人丢在了地上,暖阁的门帘大开,熹妃身边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都立在阁外。
胤禛一个眼色,苏培盛便一声“开始”,便听“啪啪……”声此起彼伏,响亮地悠打着那宫的面颊。
胤禛自看了那口中夹物封了口的宫女一眼,便起了身,在出阁前回身最后看了熹妃那一身水蓝的衣裙一眼,到口的劝诫又收了回去。这个女人,他还想看看,到底还能不能折腾出些能耐来。
皇上走了,对宫女的掌刑却没有停止,苏培盛苏总管就立在殿内,低垂着头宛如一个顺奴的奴才。
那受刑的宫女开始挣扎,却被边上几个身壮的公公死死把住,她不死心,对死亡的恐惧叫她扑腾起腿儿挣脱着,双眼死死而含泪地看着熹妃,可熹妃只撇了她一眼便偏了头去。
两个壮实的太监眼见她扑腾得厉害,便相光一交一人一脚击在宫女的后腿弯,而后狠狠踢踏在她的大腿面上,“卡嗒”两声,连熹妃都受不住抖了一抖。
很快,在“啪啪啪”的击打中,那宫女的脸面血肉模糊。早有阁外的宫女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种受刑,直到有个壮太监一句“没了”,才黯然收场。
整个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