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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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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题(十三)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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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耳闻,而且他是周家这一代唯一的孙子,很多事情,老爷子会开明的!”     周忆况?忆乐想起那天父亲在饭桌上提起过,他马上就会回国,而且,看老爷子的意思,是非让他进周氏不可的。周忆况是周家老爷子的侄孙,很小就被送到了美国,基本上从来没有参与到周家的那些名争暗斗中去过。“你的意思是……”     “不错,把他争取过来,他会是周忆慈最大的竞争对手!”周忆乐的台前表演到这里马上就可以接近尾声,而接下来上台的,就是那个周忆况。她周忆恩要开始博弈,她就赌周忆况有心接手周氏,就赌他有这个野心。     周忆乐脸上有了笑意,这算不算天助她?只要可以和周忆况结成同盟,别说是一个世纪影视,就是整个周氏,都有可能成为她的天下。     “回来了!”周忆恩忽然笑着起身。     周忆乐本是独背坐着的,见此,忙起身来,“姐夫!”     石斌笑容还是一如即往地温柔,“忆乐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我还以为你又不回来吃饭了呢!”周忆恩上前,扶上他。     石斌伸手将妻子拦住,她的身子已经开始重了,行动虽然还不至于不方便,但终究还是有些显累的。“我回来换件衣服,晚上还有个应酬!”     “姐夫这一天到晚都这么忙,我可真是同情死我姐姐了,每天一个人在家里,不是看书就是听音乐的。不过幸亏姐夫你娶的是她,要是我啊,早就闷死了!”     石斌听她这样说,也没有接话,只是笑笑。周忆恩嗔怪着,道:“可别听她胡说,该是想着结婚了吧!”说着,又侧身抬头看着丈夫道:“我帮你去拿衣服吧!”     “不用了!”石斌不假思索地推辞,“你陪着忆乐吧,我自己来就行!”说着,便抬步上楼去了。只留下周忆恩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他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喜欢假她之手,即时早已经成了夫妻,但两人之间这样的客套总是生分的。有时候,甚至是给他倒杯水他都要说声谢谢。忆恩很不喜欢这样。     在别人眼里,她的丈夫谦和有礼,对她宠爱有加,现在他们又有了孩子,该是多么美满幸福的家庭,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样谦和有礼的背后,她是怎样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大姐!”     周忆恩闻声回头,淡淡地笑着,道:“今天就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     “姐夫他……他总是这样吗?”总觉得他们两个都已经到举案齐眉的地步了,夫妻间,用得着这样生分么?     “什么?”周忆恩并不想正面这个问题,便反问着装傻。也许这是逃避的最好办法了,她是骄傲的,她的婚姻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毕竟当年她那样艰难才得到了他最后的一顾。     很多时候,忆慈会觉得,她和左正则这段明存实亡的婚姻之所以能够维持至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左正则的穷讲究。比如现在,明明那天两个人弄得老大不愉快,但到了结婚纪念日这天,他还是会在公司楼下等她,请她赏脸一起用餐。他是绅士,作为丈夫应该做到的他几乎都做到了,除了不给她爱。     周忆慈在接到左正则的电话的时候,正和企划部的人讨论关于影片广告投放市场的问题。“周总,是左少的电话!”身旁的吉米把电话递给忆慈。所有地下的人不禁都将目光投向了忆慈。大家好像私底下都会对总经理和左少的事情很感兴趣,前段时间因为总经理亲自下令封杀唐杨的事情,还有个同事半开玩笑地说:“周总和她老公,一个是男霸天,一个是女霸天,这两人凑一块了,没掀了房顶就已经算好的了。”     “什么事?”周忆慈对他一向就没有什么客气可言。     左正则那头倒没有介意,好像一早就习惯了,也预料到了,“办完事就下来,我现在就在你公司的楼下!”他从来不愿意和她多说废话。     周忆慈心中不高兴了,每次怎么都像是下达命令一样,难道他请她吃饭还这么拽?但碍于这地下的这一大群的下属,自然不好发作,只淡淡地应了声,说知道了也就挂了电话。     散会后,周忆慈特意翻了翻办公桌上的那本烫金的日历,才发现,原来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本来,这样僵的关系,这个所谓的节日早就是可有可无的了,所以忆慈从来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过,但左正则不是这样,每一年他都会记得,即便只是一种形式,他也乐意把它当作生活中的一部分。     忆慈在公司的正门口一眼就看到左正则那辆崭新的劳斯莱斯,这样骚包的车,自然是引得刚出办公室的一众人纷纷的侧目。他今天倒是没有带他的那群保镖,忆慈讨厌那样的排场,明明没有人对你有兴趣,但你硬是要兴师动众地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不动你倒显得有些对不住你了。     周忆慈坐进车里,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车子里的空间好像彻底和外头隔绝了,清幽的钢琴曲,叮叮咚咚的,很是有一种意境。忆慈有时候觉得,这好像是她和左正则唯一相似的地方——都喜欢钢琴曲。     左正则见周忆慈上车,不禁打量她一番。还是一整套的职业装,很显然,如果不是他在这里等着,估计她连今天是星期几都不知道。     “中餐还是西餐?”左正则发动车子,一打方向盘,车子迅速转弯,驶入车流中。     他永远都是这样,即使是问她,也总是给她选项,所以每一次,表面上好像什么都听她的,实则,他一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就像现在,他问她吃中餐还是西餐,周忆慈恨不得说,什么中餐西餐的,我想吃和餐!但是很显然,她没有说出口,左正则不喜欢吃和餐,所以连带她也很少享用。“随便!”周忆慈淡淡地道。     左正则头也没回,眼睛盯着前方,不再说话。车子最后在帕美蒂国际广场旁的一家旋转餐厅前停了下来,周忆慈知道,他选择了西餐。坐观光电梯上了顶楼,这个即将进入黑夜的繁华都市尽在她的眼底。     周忆慈转头,左正则硬冷的侧脸,默然地立在她的身畔。忆慈忽然想起当日第一次仰头看他时,也是这样的侧脸,也是这样的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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