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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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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题(十二)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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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     左正则冷笑一声。自己的母亲对她做的那些她所谓影响她工作情绪和工作效率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没有耳闻,毕竟,她身边还有他派的二十四小时盯着的人。但他就是不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左正则知道,她是不会当面不给母亲面子的,甚至,她也不会私底下找妈妈来谈开这件事,她一直对自己的家人存了三分距离。而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来找他,好像他就有义务为她解决来自他那头家庭的一切事情,甚至在她眼里可能是麻烦。     “无所谓的事”左正则反问着,道:“周忆慈,那么在你眼里什么才是有所谓的事呢?”     周忆慈不说话,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微勾的唇角。如果不是他那句话,怎么会有那么多麻烦事。“左正则,我知道你的那句一年内想要孩子的话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但你妈妈当真了,所以……”忆慈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平静的。     “随口说出来的?”左正则笑起来,“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有心这样说的呢?”     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早有这个打算?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周忆慈一听这话,顿时将手上的茶碗狠狠地掷在他的办公桌上,茶水飞溅起来,还带出些许的茶叶。     左正则脸色如常,眼睛却不自觉地眯起来,“周忆慈,我说过,离婚,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样,你还不如安安心心地生个孩子,这是身为妻子的义务!”     义务?这真是新鲜了,左正则的口中还能蹦出这两个字儿来。周忆慈不怒,反倒笑起来,“左正则,你的打算是你打算,我可没这个打算,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和你妈妈说清楚!还有,如果你已经决定了,那么请您另请高明,我想,孩子生下来以后,该让位的,我让位,该好吃好喝待着的,我也做得到!”     “周忆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左正则脸色铁青,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们两个总是这样,说不上两句话,一不对头,倔脾气就都上来了。     “我清楚的很,是你,左正则,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话未出口,左正则的手已经狠狠地扼住了她的下颚,周忆慈吃痛,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她的手想要推开左正则的束缚,但是,除了把办公桌上的那些零零碎碎地东西扫到地上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危险性。左正则真是怒了,凑上来的嘴辗转咬住她的才唇,狠狠地,毫不留情。两人就那样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充满了怒气和不甘地接吻,就像他们每一次争吵完后的欢爱一样,带着些掠夺,带着些野蛮,还带着些挣扎和怨恨。     但往往到这种时候,原本心里清楚明白的忆慈,却会开始不安,理智和本能从来都是分开的,至少那种状态下的她是这样的,然后,开始怀疑,怀疑爱,怀疑不爱,再然后,开始逃避,最后,陷入疯狂。     看完《色戒》以后才发现,原来人内心的情感还可以因为最原始的**而改变,而复杂。欢爱中竟也能生出那些有别于兽性的东西。李安把他要表达的东西都表达出来了,但未必那就是张爱玲最初所要诠释的东西。可是,作为一个对文学,对人性没有太多研究的普通观众,周忆慈,从《色戒》中,只看到了**和情感,人性和兽性。     就像此刻,一场欢爱以后,她反倒是平静下来。身边躺的是她的男人,他凌驾的是她的**,而她凌迟的却是他的神经。     “左正则,你别逼我!”周忆慈喘着粗气,运动过后强烈快速的心跳没有办法立即停下来,她仰面躺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左正则掀开被子起身,走向浴室,半道,他忽然停下来,俯身看着刚刚还和他缠绵的女人,“周忆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逼我!”     周忆慈闭目不说话了,她是真的累了,今天,他们的争吵已经再没有什么意义,“左正则,你帮我买药!”这不是恳求,也算不上命令。     左正则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径自去了浴室。     那天最后,周忆慈是一个人回家的,左正则那时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一声不响地抽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也没有要送她的意思。再后来,叶玫再也没有给她送过餐,好像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周忆慈的生活又一次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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