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唔,看了看评论。
好像很多人都觉得我偏心路飞,待小铅笔不好。
其实真的不是的挖TAT
路飞作为第一个穿越者,从路人A到很多人都信任、敬仰的人,其中真的什么艰难困苦都没有么?
不是吧。
路飞真的只留下个烂摊子给小铅笔?
没有吧。
我是个细节控,所以基本上文里费笔墨写的、或者是随意带过但是大家会觉得在这里带一笔其实非常不合理的情节,那其实都是有存在价值的。虽然以后可能不会用到这个伏笔,但如果你们细细去挖的话,是会挖出一麻袋土豆的。
点头,是真的。比如……墨宝就是这样一个细节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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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魂器那段,有BUG,所以在没有想好要怎么写之前,直接删除了。
唔,真是不好意思,我写的时候太粗心了。
【091119.我居然把秃叔宠物的名字写错了……我果然是猪。】
036_Pets
[秃叔,做人不能这么无耻。真的。]
在我好说歹说、求爹爹告奶奶央求了白毛哥一通后,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大喜,继续搜刮肚里所剩无几的赞美词——我发现这招对白毛哥很管用,他就是喜欢看到别人低姿态地哀求或是赞扬他。
最终,白毛哥掏出地图,依依不舍地打量着:“要我把地图还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他想了想说:“还没想好,你先答应了,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当我是傻的啊?我大手一挥:“得,不给算了。我这个人从来不许诺这样的空白许愿单。”给你一张欠条,你以后想填我欠你多少钱就怎天填是吧?
白毛哥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提高声调略有愤怒地说:“你注意下自己的态度,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你就扯吧!我刚才低声下气求了你那么半天你答应了么,你当我是白求恩啊?!”我也愤怒了,就算当年读大学期末考试前跑去跟老师套交情我都没说过那么酸的话,白毛哥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白求恩?”他尝试着重复我话里的新名词,眉头紧紧皱着,咬字不清。
“中文谐音,”我冲他“哼”了一声,鄙夷地说,“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你悟性比秃……伏地魔教授差多了。我看你就连你家里那幅路飞的字都看不懂吧。”
我看到白毛哥立即垮下去的脸,心知肯定是猜对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依着路飞这种个性应该是不会写诸如《诫子书》或者“天行健”这样的书法送给卢修斯的……难道他写的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越来越好奇了——不过问大字不识一个的白毛哥显然不切实际,要我专程跑去白毛哥家赏字……那更不实际!
他低眉瞧着自己的指尖,冷冷笑道:“我又没有人教我中文,当然看不懂。”
你就是故意来囧我的是吧?我正想要反驳两句,白毛哥却把活点地图狠狠往我手里一塞。“拿好!下次掉了没人给你还回来!”他凶巴巴地说,然后离开了小教室。
夺回剧情物品毕竟是好消息,至少我和偶像弗雷德可以不再闹的那么僵——惹毛他和乔治的下场一定非常悲惨。我可不想落得和日记本君一样的下场。奔回拉文克劳寝室,我一脚踢开大门:“死猫,出来!送信啦!”
没半只猫理会我。
“开饭了开饭了!”换个理由试试。
果然,话音未落,流川枫的小猫头就从被窝里探了出来。随之掉下来的是一包鱼骨头,纸包上还盖着一个梅花戳。
我的天呐……没想到流川枫居然还收到了一份圣诞节贺礼(估计是克鲁克山送的)。如此一对比,我这个什么都没有收到的主人岂不是非常杯具了么?!心情糟到了极点,我居然“禽兽不如”!我狠狠地把流川枫拎起来,把它甩回猫窝:“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直到我写完信。”
它不满地呜咽了一声,拖过那包鱼骨头细细地啃着。
诶,写什么好呢?面对着窗外的茫茫大雪,我就像一个思春(思念春天)的少女苦苦思索信的内容,以及……N多单词的拼写。当我浪费了一叠羊皮纸终于坑坑巴巴写完信时,已经是下午。我喜滋滋地把折叠好的信纸装进墨绿色的信封中,然后四处都搜寻不到流川枫的身影。
这家伙……
没办法,它跑路了我只好借用霍格沃茨的猫头鹰了。霍格沃茨的猫头鹰小屋建在城堡外的山坡上,当年提出这一建议的人真是十分有才。不仅有才,体力肯定也不错,至少不会像我还没爬到一半就冻僵了——这更肯定了我回家就把流川枫改名叫“三井受”的信念。不过,远远的,我看到猫头鹰屋里已经有一个人影了。
这么大冷天的,谁来寄信?
走近了,呃,油条兄。
而猫头鹰屋内唯一的一只棕□头鹰信使正停在他微曲的手臂上。
他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声音比四周的雪还要冰冷淡漠。
我犹豫片刻,偏着头皱眉看他:“……寄信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我看着他漠无表情的脸,很遗憾,什么都看不出来,“其他的猫头鹰呢?”
“回家过节去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猫头鹰也过圣诞节。看来霍格沃茨不仅保护神奇生物,就连普通猫头鹰信使的权益也非常维护。低低“哦”了一声,我朝油条兄伸出手,“给我吧。”
莫名其妙的:“什么?”
“猫头鹰,我要寄信!”我摇了摇手中的信封。很冷诶,明明都跟他说了我是来寄信的,居然还不把猫头鹰给我。油条兄,你想唠嗑的话我陪你,但咱选个有壁炉的地儿行不?
那只敬业的棕□头鹰打算飞到我这边来,但却被油条兄一把摁住了。他说:“萧铅笔,先来后到。”
“嗯?”
“我也有信要寄。”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珍珠白色信封。
……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能撞到一起去。“教授你没有猫头鹰么?”我问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翘,但最终仍是没有笑出来:“有。不过邓布利多教授借去了。他说他的凤凰最近得了抑郁症,每天抱着个骨头架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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