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已经慢慢地习惯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虽然常常会在午觉的点提不起精神,但是忙碌的工作比起整天看书看片或是网游更打发时间,也更充实人生。
偶尔,她会想起自己刚毕业的那两年。那时她还是个勤奋的小白领,每月固定时候领薪,吃点存款利息,小日子很滋润。后来经济不景气,她接二连三的失业。最后一次就业的结局是替人背了黑锅,还赔了一大笔钱。从那时开始,她便开始了漫长的死宅生涯。
她实在是怕了,怕被人欺骗,遭人背叛。那种像坠入无边黑暗中的感觉,她决不想再次遭遇。
“晚上聚餐我们一起拼个车吧,”同事苏然搭着她的肩膀,“我,你,还有康康和小云。”
季风猛地回过神来,今晚是部门一月一次的聚餐,新员工第一次参加不能缺席。她赶紧打电话回家,她可没忘家里还养了只大爷,还是特别不耐饿的大爷,“晚上我有聚餐,你看看自己弄点什么吃吧。”
电话那头的人出乎意料的没发脾气,只是‘嗯’了一声便切了电话。他的干脆态度让她大跌眼镜,直觉得他是不是又发烧了,或者他是想等她回去后再教训她。怀惴着这种莫名的担忧,以至于吃饭的时候她颇心不在焉,几次弄洒了汤汁。到了K歌房后她更加坐立不安,想找借口先溜也被同事识破,直灌了几杯洋酒后才放她回去。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井言却不在家,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房子让她觉得很不习惯。洋酒的酒劲上来了,她直接趴到马桶边上吐得昏天暗地。汗湿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得要命,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半闭着眼扶着墙摸回房间。
然后,这只醉眼朦胧的蜗牛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井言只比季风晚一步到家。
他今晚过得很不顺利,外出觅食的时候碰见了久未有联系的玄静夜。每次遇见那男人婆他就必定会倒霉,这次也不例外。短暂几分钟的见面带来的后果是,他华丽丽地在汤面中吃出了两只苍蝇。而在搭电梯的时候又碰到了单衍修,对方依然是张冷冰冰的死人脸,冻得他整个胃都在抽筋。现在好不容易到家了,准备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结果开门一看——
噢哟,居然有只蜗牛在跳褪壳舞?!还跳得很HIGH!
井言的大脑破天荒地有了几秒的空白,而当他回过神来时,那只蜗牛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了。大概是这阵子生活规律,饮食正常的关系,她原来看起来挺排骨的身材丰腴了不少,至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这会子她正把褪在脚边的裤子踢开,脚尖一拔,身体的平衡就有些不定。她眯着眼扶墙单脚跳了两下,包裹在内衣里的两团柔软丰盈就像水球一样晃荡着,白花花地让人眼晕。
他的目光已经呆直,连扶在门边的手背上都浮起了青筋。发育健全的青春期,一点诱惑的火星都能燃起熊熊大火。而且,眼看这火还有越烧越烈之势——蜗牛的手已经别到身后准备解内衣搭扣了。可解开一个后,也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呵呵傻笑着一头插到衣柜里。
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转身马上离开,但是男性坑爹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此刻的身不由己——下半身都特么地硬得不能动弹了有木有啊!
“衣服,衣服啊……”蜗牛招魂似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怎么都没我的衣服?嗝……”她大半个身体都没入衣柜中翻找,可屁股却拱在外面,棉质的粉色内裤上印着白色小圆点。她每往柜子里拱一下,桃子一样的屁股就越往上翘起。以他的良好视力,都能看到她臀边被内裤皮筋勒出的桃粉色痕迹,还有……
他的喉咙已经干得快起火了。
“吼吼,找到了!”蜗牛欢快的声音从衣柜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人也拔了出来,“哈哈,我的裤子!”
井言的眼睛暴突了一下,是那裤子!是那平口四角裤!!是那有很多只热带鱼的平口四角裤!!!
“好久没穿你了……呃……”蜗牛摇摇晃晃地撑着裤子打算套进去,可脚刚抬起又放下,“对哦,澡还没洗,”她把裤子一甩,搭在了肩上。又一头扎进衣柜里,“我的睡衣……”她这次扎得更深一些,两条腿撑在地板上,腿部的线条绷得紧紧地。她的身体不停地动着,大概是翻找不着有些恼火。一条腿索性微微抬起,膝盖顶在了衣柜边缘,脚趾头却蹭着另一条的小腿肚,显得急切而又不耐烦。
井言此时很想扑上去把她从衣柜里拔起,再一脚踹出去,‘这特么地是我的房间!你进我房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么么么么!’
可,他现在动不了啊啊啊!
而就在他心中万吨草泥马咆哮嘶吼而过时,只穿着内衣的蜗牛又开始作怪了,“我怎么会有黑色的小三角?”
他眼前一花。
蜗牛眯着醉眼,把刚翻出的三角小内扯在手里,左看右看,表现出充分的好奇与好学,“这是我的吗?”她里里外外翻了几遍,终于记起来了,“……对哦,这不是去年买的帽子么……”
井言眼前顿时一黑……
“是不是缩水了,尺寸不对……”她眯眼凑近看了又看,然后,她把裤子一撑,紧接着就抬起手来,“试试——”
“住手!”他终于暴喝出声,“放开我的裤子!”
他吼得这么大声,不要说醉得月朦胧鸟朦胧的蜗牛了,哪怕是睡得死死的蜗牛,也得被吵醒。
于是,待处于醉酒后混沌意识的蜗牛被他吼醒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么个场景:自己那便宜弟弟正顶着张青红交错的脸,死死地瞪着自己。而自己呢,就只穿了内衣内裤,肩膀上搭着条花花四角裤不说,手里还捏着一条黑色的子弹三角小内。
她的大脑瞬间就卡壳了。
在长达一分半钟的时间里,这一男一女陷入了令人惶恐不安的沉默中。就在她半张着嘴轻轻‘啊’了一声的时候,另一声轻微地‘啪哒’传来。她只觉得肩上一轻,胸前的绵软便挣脱了内衣的束缚,往下滑出了小半个球。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这沉默的画面,蜗牛直接抱着胸蹲到了地上。她感觉尴尬与羞耻,强烈的羞愧把她蜷得紧紧的脚趾头都烧成了绯红的颜色。但,所谓顾此失彼,她这么一蹲,正面的重点部位是都护伍了。可光溜溜的背却完完整整地呈了出来,雪白幼滑的裸背在暖白色的灯光下照射下泛出像珍珠般的柔润光泽。
井言只觉得方才在心中咆哮而过的万千草泥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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