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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学院(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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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追忆(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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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格兰特子爵府没有答复……”     “罗林男爵说身体不适。”     “布朗大人不在府上。”     “够了,”他冷冷地打断他们,“谁会来?”     “云度伯爵,和里奇将军。”     “很好,”他用舌头舔了舔手上的伤口,“至少我还有两个朋友。”     6     飞艇开始减速,那座位于海湾另一边的岛屿越来越近,亚陀斯山脚下是碧蓝的海,中部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山顶则是皑皑白雪。苏瑞打了个盹醒来,才看到就移不开眼睛,完完全全被迷住了,待扭过头去,却发现威廉正用一种苦大仇深的眼神盯着手里的香蕉。     “这只可怜的水果怎么你了?”她拍拍他的头。     威廉猛地甩开她,抬头的时候眼神依然是凶恶的,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啊?”     苏瑞觉得莫名其妙:“我错过了什么?”     “没什么……”他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微笑,“没想到你也会被吓到。”     “谁吓到了,神经病。”她皱鼻子,“不过你带我来的这个地方真漂亮!”     “就知道你会喜欢。”他拉住她的手,贴到脸上。     “粘人的小孩,”苏瑞用指甲刮他,“事情越来越多。”     “嘘……”他轻声道,“听。”     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隐约传来,苏瑞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怎么了?”     “有点……”他把嘴唇蹭到她的手心里,睫毛遮住眼睛,“悲伤的感觉。”     她没有回答,看向窗外,亚陀斯山下的海滩上满是坚硬而巨大的砾石,一只海鸟收起两翼,轻轻落在上面,低头啄着自己的毛。掌心的温度让苏瑞有些慌张,那个表情她从没有在任何人脸上见到过,像个缩在壳子里的雏鸟,看到外壁被打碎时的惊恐而无助——竟直直地砸到心里去,让她想要逃跑。     “阳光真好。”飞艇靠站,威廉先跳了起来,“我们选了一个好日子来玩呢。”     “你等等,”苏瑞叫住他,从背包里找出外套,“衣服都不知道穿,冻死你!”     “不怕。”他一把抄起背包,拽着她就往外走。     坐船到了山下,苏瑞远远看到两排人整整齐齐站在道旁,心里有些惊异。     “迎接你的?”     他微微笑道:“我是这里的山寨大王,当然,这帮傻小子也想看看我新拐来的压寨夫人。”     苏瑞掐他一下:“呸。”     “殿下。”为首的男人走到两人面前,毕恭毕敬说道,“欢迎您来亚陀斯山。”     “嗯。”威廉淡淡地说,“那些土匪打扫干净了吗?”     “是,殿下。”那人看了她一眼,“这位是?”     还没等苏瑞回答,威廉按了下她的手心,说道:“朋友,一起来玩。”     “这样……那么殿下今晚住在岛上吗?”     “不,明天还有事情。”他很简单地说道,“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吧,不用为我折腾。对了,午餐你安排一下,这位女士喜欢甜食,但不喜欢带甜味的饮料。”     “是……”对方有些惊讶的样子,“殿下。”     “原来大西的男人说话是这个样子的。”等到只剩两人,苏瑞很兴奋地说,做出一个严肃的表情,“是,殿下。”     “我好歹也是个王子。”     “真了不起——”苏瑞对他吐舌头:“这里算出国了吗?”     “亚陀斯山名义上属于赫尔,但是自古就是修道士的国度。”他顿了一下,“直到两百年前被黑帮占领。”     “然后最近被你打下来?”苏瑞啧啧赞道,“好地方,我喜欢。”     “你要真喜欢,以后送给你就是了。”他搂住她的肩,“我不喜欢。”     “好大方。”她吐舌头,“我可不敢要,以后要是有土匪杀回来怎么办啊。”     “不会。”     “为什么?”     “没有土匪了。”他简单地答道。     苏瑞觉得心下一凛,脚下被海边的砾石硌得生痛。午间的阳光暖洋洋的,她拉着他坐到一块大石头上:“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可以开始了。我看你憋了一上午。”     他笑得有些无力:“被你发现了。”     一阵沉默,她不再问,他也不说话,只是肩靠肩坐在那里。浪花卷着灿烂的金光击碎在砾石上,再化作泡沫翻滚回去。     “玛吉在这里被杀了,两年前的今天。”威廉低声说,“我的未婚妻,她只有十六岁。”     苏瑞轻轻握住他的手,她没有觉得悲伤,反而很紧张,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是我的错。”他继续说道,“我选择放弃她。”     “选择?”     “嗯。”他咬住嘴唇,“我给自己找过无数个理由,为了国家,为了正义,为了自己的地位,为了权力,为了原则……但是没有用的,我想我的心永远都不会安宁。每一次闭上眼睛,我就会想起她被那群混球用绳子……”     他突然停住了,用手捂住嘴,低下头。     “你其实不用告诉我的。”苏瑞小心翼翼地说。     “抱歉。”他抬起头看她,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想到现在还是会这样。——你看到了,这就是对我懦弱和卑劣的惩罚,我失去她了。”     “或许,你要是选择了另一条路,也会后悔。”苏瑞把另一只手也覆到他的手上,很费力地想着安慰的话语,“或许选择这件事情,永远都是要后悔的。我们要做的,是把现在的路好好走下去。”     “我不知道。”他语速很慢,“我发了疯一样地报复,血洗亚陀斯山,我动用了大西最精英的空军。有人说,和赫尔的战争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我的莽撞举动——但那又能怎么样呢?那些雇佣他们的混球,那群犯了叛国罪的所谓的朋友,我一个一个把他们扳倒,并且永远不会宽恕他们。”     他眼里跳动的杀气是她不熟悉的。在赫尔,哪怕是政治上的死敌,似乎都很少在谈论对方的时候用这种语气。没有哪个家族是可以被“扳倒”的,因为所有的人都连在同一张网里,母体、新教育法以及家庭改革,让所有身居高位的人都不再那么依赖上一代,因而也很少会把仇恨代代相传。同一时代的领导者大多是年龄相近的朋友,甚至很多都是姐妹会的死党。苏瑞很难理解他话语里的逻辑——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被赋予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力,而不是通过议会的集体决定以及法律的判决呢?     “但是复仇是没有用的,”他继续说道,“毫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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